眾人走後,沈白對著顧芷衣說道:“小姐,這傷在背部老朽...”
顧芷衣瞭然,指了指旁邊的屏風:“沈大夫先診脈,一會上藥之事我來,將傷處報與您就是。”
聞言,沈白松了口氣,雖說醫者不分男女,但是這傳出去傷的總是女子名聲。
沈白提手搭脈下針,一氣呵成,隨後遞給顧芷衣一個瓷瓶:“這是上好的金創藥,小姐給她塗上就是。只是這傷在背部,怕是以後行動會有些受限...”
顧芷衣眸子一縮,難道是行的脊仗…
顧芷衣抖著聲音出聲詢問:“您的意思是,她...以後不能動了?”
沈白搖搖頭,安撫道:“那倒不至於,若是傷勢再重兩分,怕是動不了。如今還好,雖說傷在了脊柱,但只要之後不背重物,腰部不用力,倒也無妨”
“只是這腰背上,切不可不能再受傷了,否則可能真的動不了了,一輩子癱在床上。”
顧芷衣聞言攥緊了手中的瓷瓶,認真對著沈白躬身行禮:“辛苦沈大夫了。”
沈白擺了擺手:“醫者本分罷了,我去外面給她開個藥方。”
此時的日沉閣的雲紋包廂中,溪雲聽著影二的彙報,剛喝進嘴裡的茶差點一口噴出來,滿臉震驚看向他:“咳咳咳,你說什麼?”
影二面無表情的重複了一遍:“花溪街一早被發現,臨街所有的店面都被人潑了糞水。”
溪雲緩了緩,忍不住笑了笑:“一整條街?本公子記得,那裡是京城有名的青樓楚館彙集之地。膽子這麼大,倒像是他幹出來的事。”
影二疑惑道:“少主知道是誰幹的?”溪雲對著他眨了眨眼:“要不,你猜猜看,猜對了本公子就告訴你啊!”
影二嘴角一抽,隨即身形一閃消失在了原地。溪雲轉了轉玉簫,有些悵然的單手託著下巴:“好無聊啊!”
“少主少主!”長安慌慌張張從外面跑了進來。
溪雲眉頭一跳,看著長安的樣子蹙眉開口:“小長明又把機關房拆了?”長安一愣,擺手道:“不是不是,是玲瓏!”
溪雲聞言倒是不急了,抬手給他倒了杯茶遞給了他:“玲瓏好好待在花滿樓,能有什麼事。”
長安咕咚咕咚的喝了下去,然後坐下對著溪雲說:“玲瓏剛剛派人傳信,說她遇到麻煩了,我這不趕緊來稟報了嗎?”
溪雲點了點頭:“然後呢?”
“然後?沒有然後了,我就知道這麼多。”長安一本正經的說道。
溪雲深吸一口氣,抄起桌上的玉簫對著他腦袋就是一頓敲:“什麼都不知道你來找我,你當我閒!的!啊!”
長安抱著頭逃竄發出哀嚎:“少主我錯了!嗷!我這不是著急嗎!嗷!別打別打!”
溪雲哼了哼,收了玉簫,看著長安委委屈屈的坐下,有些無語的拿手指了指他。
然後深吸一口氣,喊了一聲:“影二,去查查玲瓏怎麼了。”
影二唰的一聲出現,有些猶豫的看向兩人:“少主,玲瓏姑娘的事,屬下可能知道一些!”隨即眼神瞥了瞥長安…
溪雲一挑眉:“沒事,你說吧!我在,他鬧不出什麼事。”換來了長安一個幽怨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