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雲吩咐人在他們面前分別擺了:史書、遊記、刀、劍、斧、鉞、醫術、琴、棋、書、畫、紅纓槍、弓箭、馬鞭、飛鏢等物件…

溪雲看著三人迷茫且清澈的眼神,用手撐著頭,淡淡的說道:“既然已經收了皇上的束脩,你們有一天的時間考慮。從地上這些當中挑兩個自已喜歡的,為師會教你們。哦對,也可以選一樣的…”

“左右出了這府門,除了你們三人之外,不會再有人知道你們學的是什麼。只是…”

溪雲眼神一變:“若是讓為師知道你們中有人利用這些東西禍國殃民、尋釁滋事,就莫怪為師出手肅清師門了!”

說罷,帶著其他人轉身拂袖而去,徒留三人帶著滿腔的疑惑空中凌亂…

上官皓的嘴巴張了又合,合了又張,然後不解的撓撓頭,雙手抱臂一屁股坐在地上,抿唇不語…

上官煜學著皇兄的樣子,靠著上官皓坐了下來,眼睛亮晶晶的看著面前的東西…

上官曜內心糾結的朝著二人走去,正要張口為剛才的事道謝…

上官皓往旁邊一瞅,一把就給他薅下來了,上官曜一個不慎就被一臉懵拽到地上了…

上官皓自來熟的一左一右的摟著二人,故作老成的摸著下巴,思忖著開口:“你們說,這父皇找的雲先生靠譜嗎?他說的話能信嗎?我們真要聽他的話嗎?”

上官曜彆彆扭扭的暗暗挪了挪自已的身體,發現沒什麼用,於是只好學著二人沒什麼風度的席地而坐…

上官煜認真且沒心沒肺的回答道:“父皇給了他那麼多錢,他教我們也是應該的啊!”

上官皓認同的點了點頭,然後兩人一同看向上官曜:“六弟你覺得呢?”

上官曜不太適應這種兄友弟恭的情況,抿唇有些彆扭的說道:“二位皇兄說的有理!”

於是三個小腦袋認認真真的圍著一圈東西東挑西選,時而討論時而抱怨時而興奮,這一晚上好不熱鬧…

溪雲帶著長淵施施然回到紫雲閣,悠閒地伸了一個懶腰,扭頭看著長淵,笑道:“這一趟收了多少?”

長淵面無表情的拿出來袖中的“心意”,擺在書桌上。

溪雲眼睛一亮,扇子隨手一甩,落入長淵懷裡,溪雲坐在桌前認認真真的開始數錢…

半晌,溪雲發出欣慰的聲音:“真是沒想到,走這一趟,足我凌雲樓兩年的開張。真是…”

溪雲認真思考,眨巴著眼睛,試探的看著長淵:“你說要不我們去劫富濟貧怎麼樣?”

長淵面無表情,語氣帶著些許嘲笑和無奈:“當初這個提議在樓中庫房見底時,長明就提過,還是少主自已義正言辭的否掉,說恐會帶壞樓中風氣!”

溪雲一噎,尷尬的喝了口茶,不那麼“刻意”的岔開了話題:“長淵,這三位皇子,你怎麼看?”

長淵從窗戶處,瞥了眼遠處練武場上,挨在一起的不知道幹嘛的三個腦袋,斟酌著開口:“皇家之中,唯情意難得!”

溪雲嘆了口氣:“這三位皇子各有千秋,又簡在帝心,當今尚值盛年,之後的事尚且說不住。只是畢竟師徒一場,還是希望日後他們三人的心性和情意不要泯於權位傾軋之下,同室操戈啊…”

長淵及時冷嗖嗖的出言:“少主只拿了先生的束脩,又何必cao著為人父親的心!”

溪雲覺得他今天的話格外不入耳,沒什麼風度的翻了個白眼,隨即笑道:“聽聞荒地那邊又該輪崗了,今年的名額你說…”

溪雲話音剛落,長淵頓時一個激靈,抱拳行禮,一本正經的開口說道:“別院那邊屬下去看看,有些事還得跟大夥再交代一下,少主好好休息,屬下先行告退!”

語畢,將扇子放在書桌上,然後連忙不帶一絲猶豫的轉身離開…

溪雲挑了挑眉,嗤笑一聲,重新給自已倒了杯茶,拿起茶盞慢悠悠的喝了起來。

哼!本少主還治不了你!

內心感慨:果然讓自已心情好的最快方法,就是讓別人的心情不好!

一陣空氣波動,溪雲拿著茶盞的手頓了頓,抬眸就看見影二跪在地板上抱拳行禮。

溪雲看著他,突然眼睛一眯,盯著他肩膀上夜行衣透出來的窟窿,有些詫異道:“你受傷了?”

影二扯開臉上的面巾,愧疚的點點頭,低頭歉意道:“屬下辦事不力,請少主責罰!”

溪雲眉頭微皺,用一向慵懶的語氣說道:“沒留下尾巴吧?來人很厲害?”

影二略為沉思的說道:“少主放心,屬下帶著他們去了花街,轉了好幾圈才回來的,沒有尾巴。”

“對方武功不弱,為首的二人武功甚至不輸長景公子,還有幾人的武功與我不相上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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