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安笑嘻嘻的鬆開手,看著眾人一臉莫名其妙的神色,講述了在溪雲離去後屋內發生的事情。

隨即認真的解釋道:“我曾在一本雜談上看過,‘人有三魂七魄,有神氣不寧,每臥則魂魄飛揚,覺身在床而神魂離體,驚悸多魘,通夕不寐者,此名離魂症’。而觀這陳公子,情緒大起大落後行為舉止彷彿換了個人,更像是是離魂症中曾記載的一體雙魂的症狀。”眾人瞠目結舌…

溪雲蹙了蹙眉:“這...竟有此等奇異之事?哦,對了,我和長淵跟著那陳驍回到了尚書府的書房,他並未喚人伺候,只點了燈,一人在書房內。”

長景撓撓頭:“那說來說去,這線索是不是又斷了。”

長明面色平靜的開口:“裴靈”

溪雲一怔,勾了勾嘴角,輕柔的摸了摸長明的頭:“還是小長明聰明,裴府當年突然被告通敵叛國獲罪。當時,還是刑部侍郎的陳驍最先站出來,拿出裴府私下與北戎交往的證據。”

“而當今聖上初登帝位,急需樹立威信,連秋後都沒等到,直接下旨斬了牢獄中的裴遠,而監禁在府中的裴府男丁也被處死。原本按規矩,裴府女眷應沒入教坊司為妓,而裴家老夫人忠烈,為保女眷清譽,領著眾女眷,直接吊死在了裴家祠堂,一把火燒了裴府。”

“等到官兵上門時,只看到火中整整齊齊的四十七道掛在祠堂前的身影,那裴老夫人還穿著先帝親賜的誥命夫人的製衣。等滅了火,大理寺將訊息遞上去後,也只將裴家的案子草草結案了。當今為表仁德,下旨破例允准這四十七位女眷以平民之身葬入了裴家祖墳,不必揹負奴籍。”

溪雲嗤笑一聲:“聽說當時還有幾位大人感慨當今善心大發,既沒有連坐,還准許未出閣的女子葬入祖墳,只斬了裴府男丁,是為善舉呢...聽說那裴府老宅,至今還有女子的哭泣之聲,也不知道,若是真有鬼魂,會不會去找那幾位大人聊聊天。”

“哎...說來裴家在京城近百年的底蘊,自酈朝時就位於世家之列,也是說倒就倒了。”溪雲搖了搖頭,有些感慨。

長景不解的說道:“既然都死了,那陳府公子遇到的裴靈是哪裡冒出來的?難道真詐屍了不成。”

長淵有些疑惑沉吟道:“若是這裴府之罪當真有陳府的參與甚至構陷,這陳府公子,當真會為了一女子將陳家拉入泥沼?”眾人沉默,長安咂了咂舌:“還真不一定,要是正常人,應該不會,可他有離魂症啊…”眾人更沉默了。

長景突然想到了什麼,出聲道:“不對啊,那跟玲瓏有什麼關係,他既喜歡裴靈,為何要去花滿樓向玲瓏表明心意,我不明白。”長景懵懂的看著眾人。

有時候無語不是一個形容詞,而是一種狀態。

溪雲挑了挑眉:“他應該是故意的,藉由他與玲瓏的風流韻事吸引大家注意,既可以趁機擺脫與周府的婚約,還能在若是裴靈之事被有心之人爆發後,沒有攻訐陳府的理由。”

溪雲嗤笑:“若是滿京城都知道他不學無術,風流成性,裴靈若是並未身死,且與他有往來,陳府就有藉口可以獨善其身。這大概就是那位小公子的想法吧...”

無語不只是一種狀態,還可能是一種行為。長安和長景罵了陳天賜兩句,實在氣不過,長景起身就想殺回去。

長安氣急敗壞的說道:“他沒事吧,他心尖尖上的裴靈是人,玲瓏就不是人了?什麼東西,為了一個女人,就要拿另一個女人的名聲當擋箭牌。就覺得玲瓏身份不高,就可以任人拿捏了,玲瓏可是良籍女子,若非是因為重傷,失去了記憶,身世也不一定會比那個裴家小姐差......”長安和長景交替著罵著,越說越氣,長淵和長明一人攔一個,溪雲悠閒的聽著,時不時還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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