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昨日為何要挑釁華妃,激怒皇上?”安陵容坐在陳曉楚對面,握著弘奕的手,低垂著眉眼,輕聲同陳曉楚說著話。

她們穿著清點,一大早,就被人催促著上船,前往蓬萊島了。衣物也沒帶多少,同陳曉楚一起的還有墨冰,葉瀾依,翠果等。

“就是看不慣,倒是連累妹妹了。”陳曉楚抬起頭來看向安陵容說道,不是她不願意說,只是現在人太多。

“姐姐,救了妹妹家人,妹妹這條命也是姐姐救的,沒有什麼連累不連累的。”安陵容也抬起頭來,小鹿般溼漉漉的眼睛看著陳曉楚。

陳曉楚騰出一隻手來摸了摸安陵容今日沒有帶旗頭梳著簡單髮髻的頭。安陵容看著陳曉楚露出了微笑,在晨光的照耀下,盡顯溫和。

這四周都是綠水,蓬萊島偏僻,越往裡環境越幽清,也就越冷,恐怕過不了幾日,天氣就要轉涼了。

小船靠岸後,墨冰和葉瀾依先上去,陳曉楚將弘奕抱了起來遞給葉瀾依,然後墨冰便拉著陳曉楚上去。

所有人都到岸上了,往裡走,她們都是第一次到蓬萊島,一片破敗的景象,雖有宮殿,但多年都未有人居住,所以有些破舊。

“娘娘,您帶著六阿哥同安小主在庭園裡坐一會,奴婢同他們收拾收拾,等會就能入住了。”墨冰看了一眼宮殿內的環境,向陳曉楚說道。

“瀾依,你幫我看著奕兒,我同你們一起收拾。”陳曉楚將弘奕抱給了葉瀾依。

葉瀾依被迫伸出雙手抱過弘奕,懷裡一重,看向墨冰。墨冰轉過頭看向陳曉楚道,“娘娘。”

“一起吧,人多也快點,早先收拾,早先歇著。”陳曉楚不管她們的阻攔,就開始打掃。

安陵容見此,也加入她們的打掃隊伍。很快就收拾好,她們便在那歇下了。

沒過幾天天氣轉涼,蘇培盛便過來送了一些衣物、棉被,交給墨冰,就走了。

另一邊,已經回宮後的皇后,總覺得哪裡不對勁。

“剪秋,皇上平時對旻妃如何?”皇后問了身邊的人看看是不是和她的想法相似。

“寵愛有加,但也不似菀嬪娘娘和華妃娘娘。”剪秋立馬低著頭回答皇后。

“那日旻妃表現如何?”皇后又問道。

“很反常,旻妃一向沉默寡言,那日卻激怒了皇上。”剪秋低垂著頭,小聲道。

“嗯,本宮也覺得。”皇后輕微點點頭思索,眼裡閃著懷疑的目光。

一身朝服的果郡王快速來到皇上的養心殿,將一個條子給了皇上。

是一封密函,是敦親王派人給年羹堯送去的,沒曾想被果郡王攔截了下來。皇上知道敦親王要叛變,就叫人做好了部署。

皇上立馬給敦親王定了八項罪名,革了黃帶子,終生囚禁宗人府,而他的福晉和子嗣也一同隨行,終身監禁。

次日一早,陳曉楚便坐在亭臺上,遠遠得就看見了船隻,她想皇上此時成了,派人來接他們了。

雖然她早就知道結果了,但仍然抑制不住向上翹起的嘴巴。

等他們的船一靠岸,陳曉楚便和墨冰走了過去,小廈子高興地說,“娘娘,成了。皇上一切無恙,龍體康健。”

於是陳曉楚和墨冰回宮殿通知安陵容,收拾行李,離開蓬萊島,直接回宮。

在回去的路上,陳曉楚將事情都和安陵容說了,但也是挑著說,畢竟寶娟還跟在安陵容身邊。

回宮後,陳曉楚告別了安陵容,和墨冰她們一起回承乾宮。

陳曉楚見到候在外頭的小廈子就知道皇上來了,陳曉楚將弘奕牽給墨冰帶著,她朝裡面跑去。

皇上聽見有腳步聲就知道他的旻兒回來了,他立馬從榻上站了起來,走向外室,就看到了他日思夜想的旻兒。

他展開雙手,摟住了陳曉楚撲過來的腰身,皇上抱起她轉了起來,聽著她銀鈴般的笑聲,心裡的相思之石碎了,一棵名為“愛戀”的小苗從裡面長成了參天大樹。

外面的墨冰等人,也露出了微笑,他們替他們的娘娘高興,然後便散了開來,不再做“電燈泡”。

而弘奕見著額娘和皇阿瑪抱在了一起,開心的滑動著手臂,嘴裡叫道,“抱抱,抱抱。”

弘奕說著就要走過去,但是被墨冰拉著手,走不動,最後還是被葉瀾依抱走的。

“禛,臣妾好想你。你呢?會嗎?”

陳曉楚纖細的手臂摟著皇上的脖子,眼睛亮晶晶又專注的看著皇上的眼睛道。

“思量,還依舊。”

皇上將陳曉楚放了下來,抓起她的小手,將她的手放在了他的心臟處,另隻手攬著她的腰,將她攬近自己的身體,頭貼著她的頭,開口道。

那聲音輕柔,動聽,說出的每一個字元都飄進了陳曉楚耳裡,鑽進了她的心裡。

那強勁有力的心跳,每跳一下,陳曉楚就覺得似乎在訴說著他的思念。

紅嫩的臉蛋,盡顯嬌媚,就像一朵含苞待放的花骨朵。

皇上瞧見了,抿唇微笑,偏了偏頭,吻上了她的唇,輕柔,細碾,慢慢品嚐……

那麼溫柔的皇上,陳曉楚感受到了他的不同,也輕柔地回應著他,還調皮地用小舌細細引逗著他,嘴角還露出了“壞笑”。

這樣的調皮,引來的就是身體一輕,被抱了起來,旋即還沒反應過來,就天旋地轉,背部就抵在了榻上。

緊接著衣袍一空,一具炙熱的身體覆了上來,陳曉楚心裡喊著救命,她不要在榻上呀!身體卻很誠實地回應著他的熱情。

“小別勝新婚”,室內一片“火熱”。

次日,陳曉楚身體都軟綿綿的,但是沒辦法,還是得卯時前起身,在卯時到景仁宮給皇后請安。

幸好,請完安後,華妃就要走,所以提前散了。

翠果扶著陳曉楚就要走,被皇后叫住,連同甄嬛一起被留下。

陳曉楚只能坐回了位置上,聽聽皇后又要幹啥。

原來是皇后和太后想為皇上操辦選秀之事,但是皇上不想選,她們倆勸不動。

皇后居然把心思打在了她們倆人身上了,讓她們去勸勸皇上。

陳曉楚想這皇后,不愧是皇后,張羅這事,可謂大方。

不過,要勸,她自己去勸吧!她可不會將她的禛拱手讓人。

陳曉楚心裡是那麼想,但在表面上一直微笑,點點頭。

而甄嬛沉思了一會,便說可以將功臣之女選入宮中。

陳曉楚在心裡為甄嬛鼓鼓掌,讓她去勸也好,她在一旁看戲得了。

陳曉楚想這樣也可以讓她知道皇上是否心裡還記掛著他的白月光,她的任務完成進度就靠甄嬛檢驗了。

另一邊,皇上勃然大怒將摺子扔到了地上,原因是年羹堯賀表中將“朝乾夕惕”寫成了“夕陽朝乾”。

次日,皇上上朝,多數言官奏年羹堯,皇上忍無可忍,也無需再忍,將年羹堯革去川陝總督一職,貶為杭州將軍。

華妃知道了年羹堯的事情,為她哥哥求情,但皇上不見她。

慢慢地,年羹堯又被削了太保之位,革一等公爵位,連年富年興的職務也被撤了。

陳曉楚得知訊息後,她想她的任務一也快要完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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