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簾帳內,美人跪坐在床上。

衣裳半解,露出玉潤香肩,一雙明月貼胸前,紫禁葡萄碧玉圓,秀黑長髮披散間,掩著胸前明月,若隱若現,半掩誘人。

皇上半躺在床上,黃袍胸前敞開,露出古銅色的肌膚,隱隱約約可現的胸肌。

皇上一手握住美人的下巴,拇指還在撫摸美人的光嫩臉頰,低沉沙啞的聲音傳進美人耳裡,像極了耳柔綿語,“文鴛,封為嬪位,可歡喜?”

“歡喜,自然是歡喜的,就算文鴛沒有晉封,文鴛能日日乘寵,得胤禛的喜愛,有沒有位份,又有什麼關係呢!”

陳曉楚嬌滴滴地聲音響起,甜進了皇上心裡。

皇上露出笑容,想起什麼,又收斂了起來,握住陳曉楚下巴的手下移,力道重了一分。

纖細的玉頸被大掌包圍,陳曉楚被迫微微抬起了頭,“你個小騙子,昨夜不還欺騙朕,今夜說這話,以為朕就會信了?”

皇上說話的聲音重了一分,要不是說話的聲音聽起來含有情慾,估計陳曉楚就以為皇上真生氣了。

“文鴛哪敢欺騙胤禛,昨夜……,昨夜太困了,胤禛前夜太過寵愛文鴛,文鴛昨夜架不住睡著了,胤禛要是還不信文鴛的話,那就請胤禛狠狠咬文鴛一口吧!”

陳曉楚故意提起“咬一口”,讓皇上想起她的第一次侍寢,讓皇上信任她,也好從皇上鎖住命脈的手裡逃脫。

“咬一口?”皇上視線下移,春色滿園關不住,香豔四起,視覺和嗅覺的盛宴,讓皇上氣息不由加重。

皇上支起身子坐在床上,握著陳曉楚玉頸的手調轉了過來,握住了後頸。

陳曉楚想哭,前頸和後頸有啥區別,還不是會被一下次“嘎”掉,多當了三年皇帝了不起啊!疑心病是越來越重了。

皇上稍稍用力,陳曉楚的唇便印上了皇上的薄唇,經過那一夜,皇上已熟稔,輕啟貝齒,佔領陣地。

兩人身體漸漸交疊,皇上放在陳曉楚後頸上的手也不知不覺變成抓住了她的手,皓腕被迫高抬,銷魂雙乳聳身前。

紅簾帳中香四起,是情與欲的芳香……

“小主,皇上至小主晉封禮夜來了養和殿,就沒有來過了。”景泰看著坐在榻上看書的陳曉楚,垂喪著頭,嘆著氣道。

“嗯。”陳曉楚微微點點頭,視線並未離開書頁。

“小主,你不著急嗎?”景泰見陳曉楚連頭都沒有抬起來看她一眼,不免更急了。

小主不急,丫鬟急。

“急有啥用,能把皇上急來嗎?而且皇上來後宮才幾次,又是去了哪裡?”

陳曉楚無奈地抬起頭,那寧靜無波的眼睛看著景泰,語氣平穩緩和,半點著急的樣子都沒有。

“哦,也是,都是去了莞嬪娘娘處。”景泰喪著的臉,瞬間又精神了起來,彷彿希望又來了,盼頭又有了。

陳曉楚見此抿唇一笑,“這也快二月初二了,莞嬪快要封妃了,皇上常去莞嬪那也是很正常的。”

“嗯嗯,明日就是二月初二了,小主,奴婢去換一個小暖爐吧,小主手上的暖爐都不暖了。”景泰看著陳曉楚握著暖爐的一隻手,貼心開口。

陳曉楚點點頭,將手裡的暖爐遞過去,又低下頭去看書,景泰拿著暖爐去加香料。

明日就二月初二了!陳曉楚回想剛來這個世界時,進宮前實行的計劃,也不知道阿瑪有沒有聽她的,不去皇上面前打甄遠道的“小報告”。

「一個“小燈泡”在陳曉楚的腦中閃閃發亮,被快速抓住。

為避免後續瓜爾佳氏一族被覆滅,陳曉楚決定先改變瓜爾佳鄂敏。

當夜,夜深人靜,瓜爾佳府上至主人下至下人都入睡了。

等待時機還未入睡,可以說強撐著睡欲的陳曉楚,開始“作妖”了。

“救命,救命,不要啊!”

“瓜爾佳氏一族不能被覆滅。我們是無辜的,冤枉啊!”

“阿瑪,額娘。”

“不要啊!”

……

一聲聲,悽慘地叫喚聲,劃破了寂靜的深夜……

在同一個院子裡時時刻刻警惕著等候著聽令伺候著小姐的景泰,立馬下床,朝小姐屋裡趕。

“小姐,小姐,醒醒,別嚇奴婢啊!”景泰驚恐地帶著哭腔的聲音叫喚陳曉楚。

景泰見叫不醒陳曉楚,便朝老爺和夫人的屋裡跑,“老爺,夫人,小姐,她……”

瓜爾佳鄂敏和瓜爾佳文鴛的母親,被叫嚷地只能起身穿衣。

“吵吵嚷嚷地幹什麼?”瓜爾佳鄂敏開啟門罵罵咧咧。

“小姐,她……”景泰跑得太急有些岔了氣,話都說不完整。

“哎呀,你快說啊!文鴛,怎麼了?這都快到進宮的日子,可別出什麼岔子了。”

瓜爾佳鄂敏急切得說,揮了揮手袖,急切地自己越過景泰,朝陳曉楚的院子裡走去。

“老爺,等等我。”瓜爾佳文鴛的母親也跨門而出,跟上瓜爾佳鄂敏。

景泰見老爺和夫人都趕了過去,她立馬掉頭追在他們的後面喘著氣說,

“小姐,她夢魘了,奴婢叫不醒,而且夢魘的話……,唉,老爺,夫人,你們還是過去聽聽吧!”

陳曉楚聽見有多個腳步聲踏進了她的院子裡,她靈動地睜開了一隻眼睛,眨巴,又閉上了。

這下表演的更賣力了……

“不要,冤枉啊!”

“瓜爾佳氏一族不會作假的。”

“皇上,相信我們。”

“相信瓜爾佳氏一族。”

“不要啊!阿瑪,額娘。”

……

“文鴛醒醒,額娘在這,阿瑪也在這,大家都好好的。”

瓜爾佳文鴛的母親坐在陳曉楚的床頭,用手輕輕拍著陳曉楚的肩膀,還用手帕給陳曉楚輕輕擦拭著她臉蛋上瑩瑩淚珠。

陳曉楚睜開艱澀的眼睛,哭得有點久,如果效果好的話,也沒白哭。

如果沒作用,還是按照劇情發展,瓜父去打小報告,她就得捶他,還她眼淚來……

映入她眼簾的是滿屋子的人,瓜父,瓜母,景泰,還有兩個姨娘,兩個庶妹。

陳曉楚看看瓜父,又看了看瓜母,“阿瑪,額娘,你們怎麼來了。”

“文鴛,你不記得了?你做了什麼夢?怎麼會扯到瓜爾佳氏一族?”

瓜爾佳鄂敏有些著急地說,這關乎瓜爾佳氏未來的興旺,他能不著急嗎?

“我?嗚嗚……額娘。”陳曉楚瞪大眼睛看著瓜爾佳鄂敏急切地模樣,她帶著哭腔撲進了瓜爾佳文鴛母親的懷裡,抱住她。

“哎呦,你兒女做了惡夢,受了驚嚇,你那麼大聲做什麼?好啦,別怕,文鴛做了什麼夢啊?”瓜母教訓了瓜父一下,又用手輕輕拍著陳曉楚的後背,溫聲細語道。

陳曉楚小鹿般溼漉漉的眼睛看向瓜母身後的人群,瓜爾佳鄂敏會意,清清嗓音說,

“今日之事,不可外傳,若是那個人不長記性,等著家法伺候,聽清楚了嗎?”

眾人異口同聲“是”,瓜父隨後讓圍在陳曉楚屋裡的人群散去。

兩個庶妹冷哼一聲,跟著她們的額娘出去了。

一時間,室內剩下三人。

“阿瑪,額娘,女兒夢見瓜爾佳氏族被滿門抄斬了!”

陳曉楚的眼淚浴浴流淌,表現得傷心欲絕,情真意切,彷彿就像眼前正在發生的事情一樣。

“怎麼會?快說,是發生了什麼?”瓜爾佳鄂敏面露急切。

瓜母拍了拍瓜父的手臂,柔聲對陳曉楚說,“哎呀,別急,文鴛,慢慢說。”

“女兒也不是很記得了,只是……。”陳曉楚止住了眼淚,裝作陷入沉思的模樣。

“只是什麼?”瓜爾佳鄂敏急得不行,就像快要飛起來了。

“女兒最後夢見一個仙子,仙子告訴女兒一句話,就可以避免瓜爾佳氏族覆滅。”陳曉楚表情凝重,像是真真切切地現實。

“什麼話?”瓜父用手摸摸下巴,考量著這事的真偽。

“仙子讓女兒告誡父親,君子喻於義,小人喻於利。可女兒不明白這是為什麼?”

陳曉楚裝作一副懵懵懂懂的模樣,似乎真的不理解這話的含義,也不理解為啥仙子要這樣叫她告誡她的父親。

瓜母看了一眼瓜父,又轉過頭來,對陳曉楚說,“好了,文鴛時候不早了,快休息哈!我和你阿瑪先回去了。”

陳曉楚用手帕擦了擦臉上的淚痕,對兩老說,“好的,阿瑪,額娘,快回去吧!也早先休息。”

陳曉楚看著他們離去的背影,露出了勝利的笑容。

後面兩天,陳曉楚怕一次不行,瓜爾佳鄂敏不信,所以在進宮前,每晚都上演著悽慘地“表演”。

以至於瓜爾佳鄂敏一陣害怕,“寧可信其有,也不敢信其無。”」

“小主,你的暖手爐,奴婢給您加了您最愛的香料,您聞聞看!”景泰回來後,高興地將手裡的暖爐遞給了陳曉楚。

“嗯是,景泰真貼心。”陳曉楚豎起拇指給予肯定。

景泰看到,竟不好意思起來了,她知道這是誇讚她的手勢,曾經在府裡,小主還是小姐的時候告訴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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