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卿瀾見他不肯說實話,就用油燈把蝙蝠圍在了中央。“你說,我要是不小心踢翻一盞燈,你會不會被燒死。”
房間裡有她設下的屏障,就算真的燒起來,也只會燒到蝙蝠,對屋子沒有任何傷害。“你想毀屍滅跡?”蝙蝠大喊道:“你這個瘋女人?”
月卿瀾沒有在乎他的叫喊,在他周圍轉了一圈,一不小心就碰到了一盞油燈。油燈的火焰映照出了蝙蝠驚恐的表情。
“月姑娘,你睡了嗎?”
好巧不巧,月卿瀾剛準備坐下來欣賞,就被蕭景顧打斷了。月卿瀾設了一個屏障掩蓋屋子裡的蝙蝠,就去開門。
“蕭公子,你有事嗎?”
蕭景顧見到月卿瀾的那一刻懸著的心終於落下了。“月姑娘,我睡不著,所以想出來走走,經過這裡時見到你的房間燈還亮著,就想過來看看。”
月卿瀾看著院子裡四處散落的月光,想著今夜的月色的確不錯,卻有一些亂七八糟地東西來破壞這股份美好。
“這樣啊。”月卿瀾站到蕭景顧面前:“我還以為你有事找我呢?”
蝙蝠對月卿瀾只有一個麻煩,如果告訴蕭景顧的話,他會想得太多。月卿瀾在靠近蕭景顧時,聞到了他身上若有若無的味道,這個味道和蝙蝠身上的很像。
“月姑娘,你是不是有什麼問題想問我?”
“你身上怎麼有股我不知道的味道?”
蕭景顧抬起自已的袖子聞了一下,的確有點味道。不過,月姑娘這鼻子是不是太靈了。“我剛剛處理了一些不速之客,身上不小心沾上了。”
不速之客?月卿瀾想起了自已屋裡的那隻蝙蝠,難道他們是一夥的?“什麼樣的不速之客?”
“一隻噁心的蜘蛛。”蕭景顧說道:“你不用擔心,我已經將她蜘住了。”
一隻蜘蛛,一隻蝙蝠,這倒也是一類貨色。“我帶你看一個東西?”蕭景顧一進入屋子就看到了把月卿瀾用油燈圍住的蝙蝠。
蝙蝠拼命地掙扎,但是他的掙扎對於月卿瀾的屏障沒有半分作用。“這是?”蕭景顧顯然是想多了,他能意識到的東西,月卿瀾怎麼可能沒有注意到。
“他偷偷摸摸地來到我房前,不知道要幹什麼。”
蕭景顧看著蝙蝠被燒焦地頭髮和蝙蝠臉上地灰塵,重新審視了一下月卿瀾。月姑娘這手段,不去鎮庭司可惜了。
“你又是誰?”蝙蝠看著面色虛弱的蕭景顧突然想起了蜘蛛:“你把珠兒怎麼樣了?”
珠兒,蜘蛛叫珠兒也沒有什麼毛病。“你想知道?”蕭景顧來到蝙蝠面前。蝙蝠地靈力明顯比蜘蛛高了不少,為什麼會讓蝙蝠來對付月姑娘?
月卿瀾見蕭景顧出神,也湊到了他面前:“你在想什麼?”
蕭景顧回過神,看向月卿瀾:“我在想,是誰在暗中針對我們。”
他們一進城就被跟著,直到這裡才動手,為什麼不在城裡動手,這個個問題他們的確該思考一下。
歸海紫芯聽到院子裡有動靜,準備起身檢視,卻被人捆在了房間裡。“這門怎麼打不開了?”歸海紫芯拼命的敲打著門,門外卻是一點動靜也沒有。
院子裡的雞叫聲將他們從夢中叫了起來,月卿瀾來到歸海紫芯門前敲響了她的門。“歸海小姐,我們還有事情要辦,就先走了。”
怎麼會沒有動靜,月卿瀾看著頭上的太陽,想著也不早了呀。算了,昨夜他們休息的也挺晚的,起的晚些也沒什麼。
他們留下一封書信就向著鹿海城走去。“二位,出示一下庚帖。”
城外的人進進出出,這彷彿不是他們昨夜來過的那個鹿海城。“月姑娘,你怎麼現在才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