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外的月亮很是亮堂,月卿瀾覺得她要是出去走動都可以不用燈了。“姑娘,你是不是想出去啊?”店小二看著站在門前的月卿瀾問道。

“我們這的夜晚可不能出去。”店小二看著滿臉不可置信的月卿瀾,說道:“這可不是危言聳聽,我們這裡晚上出去的人可都不會有好下場。”

“沒有好下場?”鹿海城夜間不可外出,他們怎麼知道外出的人沒有好下場。“是啊。”店小二剛準備說下去,就看到了蕭景顧從樓上走下來。“這位客官,你可是有事?”

店小二很是敏銳地看到了蕭景顧袖子上的血跡。“客官,你這傷口是怎麼回事?”店裡可沒有什麼危險人物,他們這傷估計是他們自已弄出來的,但是為了不必要的麻煩,他還是問一下吧。“要不要,我去給找個大夫?”

蕭景顧擺擺手,示意不用。鹿海城不可外出,他們怎麼能讓別人去冒險。“客官,我們店裡就用大夫,不用出去找的。”

客棧裡的人來自天下各處,身上帶有疾病的自然也有,老闆擔心有人夜間出現意外,於是就去請了一個大夫來店裡。

大夫不用像他們一樣幹活,只有在需要的時候幫客人治病即可,大夫來店裡也清閒,從來至今,也不過才遇到了兩次夜間發病的人。

“真的不用,我沒事。”再說,這血也不是他的。蕭景顧本是要回房換一件衣服的,但是見到月卿瀾在下面和店小二交談,有些好奇就下來了。

店小二在蕭景顧的堅持之下,決定不去叨擾那位請先的大夫了。“小二哥,我可以問一下,你這符是在哪裡買的嗎?”

店小二打了一個哈欠。“南市的大師家裡買的,怎麼了?”月卿瀾將符紙放在櫃檯上:“沒什麼,只是想認識一下這位賣符紙的大師。我有一個朋友,最近睡覺不安穩,說不定這符對他有用。”

“睡覺不安穩,難道是被什麼不安的的東西纏上了?”

“鬼神之說只是虛妄,何來纏人一說。”蕭景顧笑道:“比起鬼神之說,我覺得最恐怖的還是人心這種東西。”

他們談了許久,也從中知道了許多鹿海城的事情。“兩位,你們還是早些休息吧。”店小二看著一旁依然睡著的姑娘,對著蕭景顧說道。

蕭景顧一手抱起月卿瀾,對著店小二說了一句客氣話,就回到了自已的房間裡。月卿瀾的房間裡月汐馳,斷然不可能讓她回去。

蕭景顧小心翼翼地將月卿瀾放在床鋪上,蓋好被子,拿上換洗的衣物,就輕輕的走出了房間。鹿海城裡地情況不明,他不敢保證這裡沒有危險存在,為了保險起見,他在房間裡設下了陣法,只要人靠近這個房間,他就能察覺得到。

蕭景顧剛到月汐馳門口就察覺到了一絲陌生的氣息,還好,這絲氣息微弱得很,他只需將它散去,在掩蓋一下就好。

鹿海城,果然不簡單。

清晨的第一縷陽光照到了月卿瀾臉上,月卿瀾看著房間裡陌生而又熟悉的環境,一時間居然有絲反應不過來,這是哪裡?

桌子上還擺著蕭景顧的書本,月卿瀾在蕭景顧那裡見到過。這是蕭景顧的房間,那她現在是不是在我原來的房間裡。

蕭景顧單手撐著下巴,看是在觀看外面的風景,實則是在等床上的人甦醒,月汐馳模糊的視線逐漸清晰,這是七殿下。

床上的人有了動靜,蕭景顧自然不會再看著窗外。“你醒了,月公子。”月汐馳口乾的緊,剛想開口要水,蕭景顧就把剛泡好的茶水遞到他眼前。

月汐遲疑了一會兒,突然想起一件重要的事情。這裡不是妹妹月卿瀾的房間嗎,他怎麼會在這裡,難道他們在一起,可是爹孃不是不讓她和皇室有瓜葛嗎?

月汐馳知道,自已這位妹妹雖然偶爾任性,可是一般不會違背父母啊。“月公子,你們雖是兄妹,但月姑娘總不能替你更衣處理傷口。”

月汐馳昨夜逃亡時偶然看到了窗邊的月卿瀾,於是就想上來看看,他以為自已能清醒的處理傷口,全然沒有想到自已會暈過去。“七殿下,說的有理。”

門外微弱的腳步聲落入了蕭景顧的耳裡,月姑娘,起的這麼早。他們是兄妹,月姑娘擔心月公子倒也可以解釋。

“月姑娘,你醒了。”蕭景顧看著門外的月卿瀾說道:“月公子已經甦醒了,你要不要進來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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