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夫人的丈夫也不過一個四品的普通官員,他的夫人更是一個山野村婦,他們怎麼敢說這種話。

“陳大人,你可知貴夫人今日捅傷了我七弟。”蕭景澤看陳大人的樣子,也不像是會癲狂的人啊,他的夫人怎麼……

“是嗎?”陳大人迷茫地問了一句,隨後似乎又想起了什麼,直愣愣的跪了下來。“六殿下,我夫人不會做出這種事,請你為我們主持公道。”

“尊夫人不會做這樣的事?可這是我們都看到的事。”陳元地臉色轉變的太快,要是沒有鬼,誰會信。

“刺殺當朝皇子,可是誅九族的大罪。”蕭景澤繼續問道:“陳大人,你是聰明人,我相信你有自己地決策。”

蕭景澤走完,陳元仰身大笑。官差聽著他這笑聲,不由得心底升起一股寒意。蕭景澤還沒有走出牢房,就聽到了陳元地笑聲。

這兩夫妻莫不是有毛病。

蕭景澤正準備趕往陳夫人地關押地,一個太監急忙向他跑來。“殿下,不好了,七殿下的傷似乎更嚴重了,陛下讓你趕緊回去。”

嚴重,怎麼會嚴重,不是說沒有傷到要害嗎?太醫更回到廂房,屁股還沒有坐熱就再次被叫進了蕭景顧寢室。

“你不是說,他一個時辰就會醒過來嗎?為何現在還是一點動靜都沒有?”皇帝居高臨下地看到太醫。

皇后擔心他這個時候發病,連忙拉住他:“陛下,你想讓太醫給景顧看看吧。”

蕭景顧剛才還有幾分血色,現在臉蒼白地像一張紙,嘴唇也沒了一絲血氣。皇帝擔心蘇黎接近蕭景顧有目的,特意交代侍衛盯著蘇黎,在蕭景顧未醒之前,不得靠近院子。

蘇黎一出門就能看到守在門外的侍衛。“蘇公子,陛下交代了,讓你不要離開這間屋子。否則,殺無赦。”

蘇黎看了看侍衛手裡的刀,只能無奈地合上了大門。蘇黎回到了房間裡,尋了一個凳子坐下。

蕭景顧現在怎麼樣了,也不知道他現在醒了沒有。“蘇公子,陛下請你過去一趟。”門外再次響起了侍衛地聲音。

一會要把他關在這裡,一會又要把他叫過去,皇帝地心思可真難猜。“蘇公子,這邊請。”

蘇黎來到蕭景顧門前,侍衛停了下來:“蘇公子,你在此處等候,我進去通報陛下。”

皇帝地眼神越來越冰冷,太醫哆哆嗦嗦的把蕭景顧的手從被子裡掏出來診脈。“陛下,七殿下,應該中毒了。”

“中毒?”皇帝強行壓下心裡的怒火:“你之前怎麼沒有發現他中毒了。”他一年用了養太醫的銀子也不少,怎麼硬生生養出了這麼多廢物。

皇帝舉起身邊的杯子就準備砸過去。太醫已經做好了被砸得準備,皇后見狀,急忙跪在太醫前面。“陛下,景顧需要靜養。”

皇帝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蕭景顧,又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皇后,慢慢地放下了杯子。“居然是中毒,那你可有辦法解毒。”

皇室之中中毒的人不在少數,太醫多多少少知道一些解毒的辦法。“還需老臣仔細看過之後才知道。”太醫的冷汗早已沁溼了後背,但為了一家老小的命,他必須上前。

“陛下,可否讓我看看刺殿下的那把刀。”

皇帝身邊的太監立刻心領神會的派人去取那把匕首。太監一出門就遇到了要去通報的侍衛,太監看了蘇黎一眼,高聲道:“蘇公子,你隨咱家來吧。”

皇帝之前就交代過,蘇黎來了讓他去大堂裡候著。太監過來和皇帝附耳說了幾句話之後,就離開了屋子。

太醫懸掛著的心,也微微穩了一些。皇后看穿了太醫的心思,輕聲開口道:“你好好醫治景顧就好,其他的你不用擔心,有本宮在呢。”

“老臣明白。”他自然明白這個道理,許多事要不是皇后攔著,他早已是城外的黃土堆了。皇后知道自己一直待在屋子裡也會影響太醫的發揮,就退出了屋子。

“蘇黎?”皇帝的面前擺著一盤棋子,蘇黎即使在遠處,也看出了這是一盤殘棋。

皇帝身邊的太監來到蘇黎身邊,小聲叮囑道:“蘇公子,和陛下說話的時候小聲些。”

皇帝放下一枚棋子,看向遠處站著的蘇黎。“你過來看看。”皇帝繼續說道:“看看朕的棋子應當下在何處?”

蘇黎慢慢的來到皇帝身邊,皇帝執白棋,可無論怎麼看,白棋都是輸。

“陛下,草民對棋藝知之甚少。”

皇帝抬眼看了蘇黎一下,蘇黎竟從皇帝的眼裡看到了寒氣。

“罷了,你既不知道,朕就不為難你了。”皇帝扔下手裡的棋子。太監很是麻利的收走了棋盤。

太監倒了一杯茶水放在蘇黎面前。“蘇公子,喝茶。”

“你和七皇子認識多久了。”皇帝的話,從裡到外都透著一股寒氣,讓人不由得打哆嗦。

“回陛下,草民已於殿下相識七月。”蘇黎仔細算了一下,好像還不到七月。

“七月,看來是在江南是認識的。”皇帝又把蘇黎從頭到腳看了一遍。“的確有江南煙雨的味道,只可惜是個男子。

你如果是個女子,朕該考慮要不要為他納你為妾了。

畢竟他年紀也不小了。”皇室之人,十七八歲有孩子已是常事,蕭景顧到現在連個通房丫鬟都沒有,的確有點寒酸。

蘇黎怎麼也沒想到皇帝會問這樣的話,他直接表示不滿難免衝撞皇帝,不說又覺得難受。

“不過嘛,現在社稷穩定,男妻也很常見。”

蘇黎聽著皇帝的話,只覺得耳根子生疼。“陛下,我與殿下只是普通朋友。”

皇帝冷笑道:“普通朋友?普通朋友會在晚上出入老七的寢室,會和老七一起去參加百花宴,會一直住在他的王府裡?如果真的是普通朋友,老七會一直護著你,甚至為了你來向朕請旨?”

皇帝身邊的太監知道皇帝的心情,再談下去,這位蘇公子恐怕是要人頭落地,現在只能祈求七殿下早些甦醒。

“你可知,朕在十日前給老七指過一段婚,但他為了讓朕收回聖旨,在朕的御書房前跪了一天一夜。”

十日前,蘇黎才剛剛從潯州啟程返回帝京。

“但很憾憾,朕還是沒有收回旨意。”皇帝頒發下去的旨意,怎麼可能說收回就收回。

蘇黎笑道:“七殿下是您的孩子,陛下為他指婚自然是為了他好。”

皇帝似乎很滿意蘇黎現在的樣子,皇帝只看了一旁的太監一眼,太監就心領神會的拿出了一幅女子的畫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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