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懿華城的事和你那幾位皇兄脫不了關係啊。”皇子之間的的鬥爭歷朝歷代都在發生,這沒什麼稀奇的。

“你說什麼?老七已經離開雙生界了?”蕭景宣看著底下跪著的一群人質問道:“你們不是說,任憑大羅神仙也逃不出你們的雙生界嗎?”

人群中年紀稍微大一點的人打顫著回答:“殿下,這只是一個失誤。”

“失誤?”蕭景宣來到那人身邊慢慢蹲下:“你告訴我,你們失誤了幾次了。上次刺殺老六,你們也失誤,這次讓你困個人,還在失誤?”此刻,蕭景顧的聲音已經不單單是人發出的聲音了,而是他們的催命咒,正在一步一步吞噬著他們的生命。

“殿下,饒命。”他顧不得肩膀上傳來的劇痛,要是能保住性命,這點痛算的了什麼。

“再有下次,這把劍就不是插進你的肩膀了。”蕭景宣不緊不慢的抽出插劍,鮮血很快染紅了來人的衣衫。“其餘之人,自己到後院領四十大板。”

“多謝殿下饒命。”後院裡板子的響聲很快就與夏日的蟬鳴合在了一起。樹上的蟬鳴不斷地鳴唱著,強烈的陽光雖然經過樹葉的遮擋變得柔和了許多,但還會讓人覺得晃眼,段平在樹下看了一會書,覺得晃眼就回屋。

“你這是準備出去?”段平剛準備回屋就看到向他走來的蕭景顧。蕭景顧沒有再以孟珏的樣子出現,而是換回來蕭景顧自己的裝扮。

“嗯,我想出去辦點事。”

“辦點事?需要你特意換回來?”他記得蕭景顧自己說過,製作人皮面具很費勁,不到最後是不會輕易揭下來的。

“頂著一張假皮難免不自在,換回來更舒服一些。”

“既然還回來了,那什麼時候還我的錢?”兩百兩黃金,對於他們來說或許不是大數目,但對於平民百姓來說卻是一筆鉅款。“這個嘛,等我回帝京了自然會還。”最關鍵是,他現在也拿不出來。

“對了,你說你要去帝京,準備什麼時候出發。”

“我隨時都可以走。”

“三天之後走可以吧。”既然都要去帝京,何不一起結伴而行。

三天,處理那些事情夠了。“可以,你們要出發的時候,可以來清世門找我。”

“你帶我來這裡幹什麼?”祁寧逸一起床就纏著蘇黎,要帶他去一個地方。祁寧逸也的確帶他去了一個地方,只是他想不通,祁寧逸帶他來這幹嘛。這兒除了一望無際的野草還有什麼?

“這裡農夫發現白骨的地方。”

農夫不是在自家耕地裡發現的白骨嗎?這怎麼看也不像一片耕地啊?

“自從農夫發生那些怪事之後,就沒有人敢來這耕種。久而久之的,這裡就成了一片荒地裡了。”四年沒有人耕種,這裡的草都快比他們高了。

祁寧逸用靈力把草壓下來之後,一個坑出現在他們面前:“看,這就是他們發現白骨的地方。”

仔細看不難發現,坑的周圍還長了許多小草。這些小草在不久的將來也會長成沒過人頭的荒草,只是,這草怎麼長的這樣快,為何這裡的草沒有一點點枯萎的痕跡。

“你到底是誰?”草的那邊傳來一道聲音,這個聲音蘇黎不難認出。這是龔楠謹的聲音。而站在龔楠謹面前的就是‘月卿瀾’。

“表哥,你是不是糊塗了,我是卿瀾啊。”

“你可不是卿瀾。”自龔楠謹認識月卿瀾以來,她就是睚眥必報的人,怎麼可能讓沈朦晚一直欺負。

“表哥?我就是卿瀾啊。”龔楠謹見她不認也不急,他既然把她叫到了這裡,那他的手裡就一定有證明她不是月卿瀾了的證據。就在‘月卿瀾’出神的片刻,龔楠謹把劍架到的她脖子上。

“表哥,你這是?”月卿瀾滿臉不解的看著龔楠謹。“你要是真正的卿瀾,早就把我手中的劍彈飛了。”

“你……”事到如今,他也只敢賭一把。

“說,你們把卿瀾抓到哪裡了?”龔楠謹還沒有問出答案,就覺得頭暈,隨即而來的就是四肢癱軟。“你什麼時候給我下的毒?”他這幾天明明沒有吃‘月卿瀾’給的任何東西。

‘月卿瀾’見龔楠謹倒下,撿起他的劍就準備朝他刺去。“表哥,我本來是不想殺你的,但是你既然發現了,那就不要怪我了。”眼看鋒利的劍向他刺來,他只能認命的閉上了眼,但他等了許久,劍也沒有落到他的身上。

龔楠謹睜開眼睛,只看到了一個面目清秀的男子站在他的面前。

“你是誰?要是不想死,就讓開。”她當然不介意在殺一個人,只是她的毒似乎對他不起作用。如果,他沒有中毒,那她的勝算太小了。

“我最見不得的便是暗算。”

幾招下來,蘇黎明顯處於上風。“我今日不與你們計較,來日,我一定不會放過你們。”她也是個聰明人,知道再打下去,他討不到半分好處就先開溜了。蘇黎也沒有去管她,畢竟現在最重要的是幫龔楠謹解毒。

“你們是誰?”一把寒冷的刀架在‘蕭景顧’的脖子上。由於蕭景顧不喜歡帶人外出,扮演他的人為了辦的更像也不經常帶人外出,現在倒是給了他們機會,這可真是一個好習慣。

“我們是誰,你不應該更清楚嗎?”蕭景顧不緊不慢的從巷子走出來,巷子的光線只有一半照在蕭景顧的臉上,這倒顯得他神秘了不少。“七殿下?你不該是在雙生界嗎?”前輩不是說,雙生界除了他之外,無人可破嗎?“不對,我才是七殿下。”萬一這個人也是假扮的呢,他要相信前輩和殿下。

“你是七殿下?”眼前之人語氣柔和,卻讓‘蕭景顧’汗毛直立。“膽敢冒充本王,看來膽子不小嘛。”冒充當朝皇子再怎麼也是死罪,更何況,他冒充的還是封王的皇子。

“你這張臉做的不錯啊。”本人看了半天,也沒發現什麼錯誤。

“楚恪,把他帶下去。”看他這樣子估計也問不出什麼。

“朦晚,你就沒有覺得蕭景顧不太對勁嗎?”沈朦晚一顆心全撲在蕭景顧身上,估計也沒發現什麼不對勁。“景顧哥哥有什麼不對勁的?”她沒有覺得蕭景顧有什麼地方不對勁,反倒是盛雲帆,這幾日對蕭景顧的意見怪大的。

“表哥,你不能因為景顧哥哥厲害就一直對他有意見吧。”就連沈朦晚都看得出來,他們之間存在的不和諧,更別說其他人了。

“我沒有對他有意見,只是不覺得他真的很怪嗎?”蕭景顧一夜之間對沈朦晚的轉變太大了,這根本不可能是蕭景顧會幹得出來的事。

“表哥,師父說過,我們來天嶺是為了和靈衛司合作。你不要整天找不痛快,好不好。”難得蕭景顧對她的態度有所轉變,盛雲帆卻一直在說他的不是。

“朦晚,你不要被他矇蔽。”

“行了,我不想再聽你說話。”盛雲帆還想再說什麼,但被沈朦晚制止了。她現在不想聽到任何對蕭景顧不好的言論,哪怕言論來自盛雲帆。

“好,我知道了,但你自己也要考慮弄清楚。”該不該信一個來路不明的人。盛雲帆知道她的性子,只要她不想聽,任憑他說破喉嚨也沒用。與其再說下去,還不如讓她自己想一想。

蕭景顧?他剛剛不是出去了嗎?現在怎麼會出現在這裡?“你不是出去了嗎?怎麼回來了。”

“我自然是回來找東西。”蕭景顧自然也見到了朝他迎面走來的盛雲帆。但他現在沒有多餘的精力去觀察他臉上的表情。“這是什麼味道?”還沒有進門,他們就聞到了一股很奇怪的味道。

“有點像動物身體腐爛的味道。”蕭景顧在屋裡翻找了半天也沒有找到味道的來源。難道不是這個房間裡發出來的?不對啊,明明這個房間裡的味道最重,怎麼可能不太在這裡?這個房間裡還沒有什麼地方是沒有找的嗎?

沒有找的地方,屋子裡的角角落落都被他翻了一遍,還有什麼地方沒有找。牆上,目前他沒有仔細檢視的地方只有牆,只是平滑滑的牆上能有什麼東西。等等,房樑上似乎有東西?

蕭景顧一碰到房梁就有什麼東西落了下來。“這是什麼?”怎麼會有這麼多蛇的軀體,其中有一部分已經化作了白骨,但一些還有血肉。

“一種古老的術法。”蛇軀上有紅色的符篆,看來這些蛇是特意養來做做法的。蕭景顧心裡的疑惑已經解了,留著這些東西也沒有什麼用。於是就叫了店小二來打掃屋子,店小二見到屋子裡的蛇時也嚇了一跳。哆哆嗦嗦地看向蕭景顧:“七殿下,這是?”

“一些小玩意罷了,不用害怕。”普通人見到這個肯定會被嚇得不輕,店小二露出這種害怕的行為也不怪。屋子清掃乾淨後,蕭景顧也跟著小二來到了樓下。“殿下,你這是何意?”掌櫃地看著桌子上的銀錢問道。

難道是店裡的小二做的不周到,惹怒的殿下?“掌櫃不必驚慌,本宮只是來結一個賬而已。”

“結賬?殿下是要回京了嗎?”

“不錯,本宮來這裡待太久了,再不回去,父皇怕是要生氣了。”聞言,客棧老闆懸著的心終於落下了,沒有得罪殿下就好。“等等,本宮的兩間屋子再算上十天。”

客棧老闆放下算盤,一臉不解地看向蕭景顧:“這是為何?”那裡有人離開了還要再開十天客棧的人。難道這就是皇室特殊的癖好嗎?“本宮的那兩間屋子,十日之內不能讓任何人住。”

蕭景顧見掌櫃還是不解,只好笑道:“本宮不喜歡別人身上沾染上本宮的氣味。”聞言,掌櫃大悟道:“原來是這樣啊。”

蕭景顧結完賬正準備離開,卻被盛雲帆一把抓住:“你不住這裡?”懿華城的事還沒有處理乾淨,他怎麼可能回帝京。“盛世子,你要是真的想和本宮一起回帝京就準備準備。”三日,盛雲帆既是鎮魔司的人,那在懿華城待這麼久肯定不是為了等他。

“行,我知道了。”算算時間,他也的確該聯絡一下那些人了。

“門主,昨日有兩個自稱是鎮魔司的人來找你。”林陸涯剛踏進清世門還沒有來得及卸下偽裝,就有人跑過來對他說道。

“鎮魔司的人找我?”鎮魔司的人找他做什麼?清世門和鎮魔司好像沒什麼合作吧。“是的,門主。”林陸涯接過他人送來東西,繼續問道:“他們又說是為了什麼事嗎?”

“他們只讓我們把這個東西交給您,其他的什麼也沒有說。”林陸涯開啟那個小箱子,箱子裡平攤著一張獸皮。

“這是?”獸皮上面似乎是一幅地圖,只是這地圖他似乎在哪裡見過。“他們什麼也沒說?”這種情況下,他們不是該約他到一個地方仔細說的嗎。

“是的,門主,他們把這個東西交給我們後就離開了。”一張獸皮,鎮魔司把獸皮給他的目的是什麼?雖說鎮魔司和清世門有一點點的關係,但那也是幾十年前的事,鎮魔司怎麼會突然聯絡他。

落日的餘暉照在水面上,發出的光芒照射在了湖水周圍,使其也發出了金黃色的光芒。蘇黎坐在湖水旁邊的涼亭裡,單手撐著下巴,似乎在思考什麼。“在想什麼呢?”他想的出神,自然沒有注意到他人的靠近。

“你怎麼換回來了?”蘇黎看著眼前的蕭景顧問道,才一天不見,他就換回來了。

“因為,我要回帝京了。”

“你要回帝京了?”蘇黎知道他要回帝京,只是沒想到會這麼快。不知道,這次分開之後,他們要多久才能再見。

“你可以和我一起回帝京嗎?”他猶豫許久,最終還是開了口。蕭景顧知道她的父母不讓她與皇室有接觸,但他還是想讓她和他一起去帝京看看。

“我和你一起回帝京?”蘇黎回答的很乾脆,沒有半點猶豫:“算了吧,我就不和你回帝京了。”帝京,是天嶺人人都想去的地方,但它也是世間規矩最多的地方之一。而他,素來討厭規矩。更何況,蕭景顧出生皇室,皇家的規矩更是多不勝數,稍不注意便是誅九族的大罪。

“你真的不再考慮一下?”明明這麼多人想去帝京,為什麼他會拒絕。

“不考慮了,帝京是天嶺最繁華的地方,是天嶺人人嚮往的地方,只是那個地方不適合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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