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的父親注意到了蘇黎身上的傷,開口說道:“這位公子,你先跟我來處理一下傷口吧。”

女孩的父親從櫃子裡拿出一些藥放在桌子上就準備過來幫蘇黎褪去衣物。蘇黎立馬止住了女孩父親的動作。“不脫衣服,怎麼處理傷口?”

“我自己處理就可以了。”蘇黎對著女孩的父親笑道:“我不習慣在外人面前寬衣解帶。”

女孩的父親恍然大悟:“原來是這樣啊。可是你的傷……”女孩的父親看著蘇黎這渾身血,頗為擔心。

“沒事,一點皮肉之傷而已。”蘇黎跟女孩的父親要了一盆溫水,就自己處理傷口去了。女孩的母親看到自己的丈夫,有些驚訝:“你不是去給那位公子處理傷口了嗎?怎麼出來了?”

女孩的父親解釋清楚後,女孩的母親笑道:“既然這樣,那你就去做飯吧。”說完,女孩的母親就把手裡的鏟子遞到了丈夫手裡。

女孩的父親無可奈何地接過妻子遞來鏟子,做起來飯,沈朦晚換好衣物出門就看到了他們你儂我儂的一幕,一時間她居然有點羨慕這樣的生活。

女孩的母親見到沈朦晚笑著讓她過來坐,女孩的母親見她過來,就遞了一把糖果給她。“這是家裡自己做的,你嚐嚐怎麼樣?”

“甜而不膩,很好吃。”沈朦晚回答道。這糖果不是外面的糖果那般甜,味道卻不輸外面的糖果。

“是嘛。我還以為你會不喜歡這個味道呢?”女孩的母親笑道。她的印象中,女孩子都很喜歡吃甜的,但是她又不喜歡太膩的東西,於是就做的時候就少放了一點糖。

“怎麼會?外面的糖果太甜,也太膩。”沈朦晚放下手中的糖果:“夫人,你們一直住在這裡嗎?”

“怎麼突然這樣問?”女孩的母親也放下手裡的糖果不解道。

“您別誤會?我只是覺得這裡民風淳樸,想了解一下。”

“這樣啊,我們從出生就一直住在這裡了。”

“來吃飯了。”女孩的父親打斷正在聊天的兩人。“你去拿一下碗筷,我去叫那位公子。”

蘇黎還沒有處理完傷口就聽到了門外的聲音:“公子,你的傷處理得怎麼樣了?”蘇黎沒有停下手中包紮的動作,對著門外回答道:“我的傷處理的差不多了,有什麼事嗎?”

“飯做好了,我們可以吃飯了。”門外的聲音回答道。

“好,我知道了。”蘇黎加快了速度。

“吃過飯後,我們就準備帶你們出去了。”門外的聲音遲疑了一會兒說道。

“好,我知道了。”蘇黎自己心裡也清楚,他們不能在這裡待太久,最好是在這裡沒人發現的時候。

女孩的父親把他們帶到一口井邊:“你們從這裡跳下去就可以回到你們原來的世界了。”

“這是?”沈朦晚看著這口枯井陷入的沉思,這不是認真的吧。“好。”蘇黎拉著沈朦晚就跳了下去。沈朦晚還沒有來得及說什麼,就再次陷入了黑暗。

刺眼的目光照他們臉上,蘇黎伸手摺了一會兒陽光,才勉強睜開了雙眸。蘇黎推了推身邊的沈朦晚,她才慢慢的甦醒。

“蘇黎,你身上的傷怎麼樣了。還有,我們的衣服怎麼換了?”沈朦晚滿臉不解的看著蘇黎:“是你給我換的嗎?”

“嗯,是我用靈力換的,你不用擔心。”看來是他們消除了沈朦晚的記憶,只是為何知只消了沈朦晚的記憶。“走吧。”不能讓他們等得太久。“我們去找他們匯合。”

“去找他們匯合?去哪裡找他們匯合?”森林這麼大,怎麼可能輕易找得到他們。

“自然是去外面找他們匯合。”沈朦晚難得沒有再問什麼。沈朦晚只能老老實實跟在蘇黎後面,要是沒有蘇黎,她絕對走不出這片森林。

“沈小姐請留步。”一個男子慢慢的從林子裡走出來。沈朦晚卻在此時忽然警惕起來:“你是誰?”

“在下陸鶴,昨夜與沈小姐見過的。”

昨夜,昨夜的確有一個男子來找過她,只是那時夜色朦朧,沒有看清那人的樣子。“你來找我幹嘛?”

“沈小姐,我說的,我們還會再見。”

沈朦晚怎麼不記得他說過這句話:“是嘛?”還挺巧的,昨天晚上說的,現在就見到了。蘇黎隱約覺得眼前的這個男人不對勁,好像在昨夜,自己也見過他。

“沈小姐,你們只是在著急趕路嗎?”

“沒有,我們只是在到處走走,透透氣。”蘇黎搶先一步回答道。“是啊?這位公子,我們是不是見過?”

“沒有吧,我們這是第一次見面。”

“看來是我想多了。”陸鶴笑道:“不過,沈小姐昨天晚上身邊的人可不是公子。”

“是啊?我也沒聽沈小姐說過陸公子你呢?”

沈朦晚見他們又要打起來,急忙拉過蘇黎。“我們還是去找他們匯合吧。”至於那個陸鶴嘛,就讓他自生自滅吧。

他們才走了幾步,蘇黎就覺得沈朦晚不太對勁。“你這是怎麼了?”蘇黎明明記得沈朦晚沒有受傷啊。

“我沒事。”沈朦晚咬著發白的嘴唇,往前走。

“你真的沒事?”蘇黎多少還是有點擔心沈朦晚。

“我真的沒事,我們走吧。”沈朦晚剛說完這句話就昏了過去,蘇黎都還來不及扶住她就倒在了地上。你要暈也別在這個時候暈啊,蘇黎費勁的把沈朦晚扶到一棵樹下。

“蘇黎,你怎麼會和沈朦晚在一起?”林陸涯的聲音在蘇黎後面響起。

蘇黎從林陸涯的手中拿了一點水餵給沈朦晚:“偶然遇到的。對了,你怎麼會出現在這裡?”林陸涯不是和蕭景顧在一起嗎?怎麼會單獨出現在這裡?

“我和他們走散了。”林陸涯靠在樹上,突然問道:“蘇黎,你的傷看著有點重?”

“我的傷?”他是怎麼看出來,不是已經處理過了嗎?

“嗯,你的背後有一大片血跡。更何況,我剛剛給你遞水的時候,聞到了你身上有很重的血腥。”

“不重,只是一點皮肉傷而已。”蘇黎把手上的葉子丟掉:“對了,你們昨夜遇到了什麼。”

林陸涯把昨天的事說了一遍,然後來到蘇黎面前:“把手伸出來,我給看看?”

蘇黎可沒有聽說過林陸涯會醫術,於是打趣道:“我怎麼沒聽說過,林門主還會醫術?”

“技多不壓身嘛,我會的可不僅僅只有醫術。”還好,蘇黎雖然傷得很重,但沒有傷到命脈,不會危及生命。

“好了,你幫我看完也給她看看吧。”蘇黎看著昏迷的沈朦晚,覺得有點頭疼。

“她受了一點小傷。”林陸涯剛準備說待會找個大夫看一下,就在沈朦晚的身上發現了別的東西:“不對,她應該是被靈力反噬了。”沈朦晚的體內有兩股靈力在爭奪,這也許才是沈朦晚暈迷的原因。

“靈力反噬?可是沈朦晚沒有靈力啊。”蘇黎和她待了一夜,絲毫沒有發現她身上有靈力的痕跡,怎麼可能會靈力反噬。

這也是林陸涯想不通的,沈朦晚明明沒有靈力,身上怎麼會突然出現兩股靈力。林陸涯嘗試著用靈力幫沈朦晚調和一下,發現那兩股靈力都很排斥他的靈力。

“我試試吧。”蘇黎的結果也是和林陸涯一樣,一同被沈朦晚體內的那兩股靈力排斥。

“我剛剛聯絡了一下盛雲帆,他們在森林外面等我們,我們先去和他們匯合吧。說不定,盛雲帆有辦法解決。”

蘇黎也有這個想法,他們現在的當務之急是和他們匯合。盛雲帆見到他們之後,接下了沈朦晚。“朦晚這是怎麼了?”

蘇黎只能把剛剛發生的事說了一遍,盛雲帆聽到陸鶴之後,遲疑了一會兒再次問道:“陸鶴?你確定你見到的那個人就是陸鶴嗎?”陸鶴不是在五年前已經死了嗎?怎麼還會出現在這裡?

盛雲帆突然想起來蘇黎沒有見到過陸鶴,他怎麼能確定是不是真正的陸鶴。“我聽他說,他在昨夜見過沈小姐。”

難道是昨夜出手救他們的那個人?不對啊,那人的氣息與陸鶴完全不同,怎麼可能會是一個人?

“幾位可是要趕路?”大夫看著外面的馬車問道。

“怎麼了,大夫?”

“這位小姐的身體不太適合趕路。我建議你們先找一個客棧住下,等這位姑娘的傷好了之後再出發。”沈朦晚身上有傷,可受不了太大的顛簸。

這雖然是一個小傷,但要是持續趕路的話,就有可能會感染,感染可就不好處理。“行,我知道了,大夫慢走。”送走大夫之後,盛雲帆找了一家客棧住了下來。沈朦晚的傷勢不適宜顛簸,他留下來等沈朦晚傷好一點之後再走。

沈朦晚一睜開眼就看到了盛雲帆,盛雲帆見她甦醒就拿了一杯水遞給她。“景顧哥哥呢?”沈朦晚在周圍巡視了一番都沒有找到蕭景顧的身影。

“他們走了。”

“走了?”沈朦晚停了一會兒,再次開口問道:“他們去哪裡?”

“帝京。”盛雲帆回答。沈朦晚暈迷了三天三夜,蕭景顧他們肯定不可能為了她留下來太久,更何況皇帝一直在催蕭景顧回帝京。

“我們不是一起去帝京嗎?他們怎麼會先走?”

“朦晚,你受傷了,我們只能先停下來,等你養好傷再走。”沈朦晚收拾一下就準備走,盛雲帆卻把她拉了回來。“我們明天再走。現在已經晚了。”大晚上的怎麼趕路。

瑞宣王府的地段很是奇特,前面是整個帝京最繁華的地段,後面則是整個帝京最冷清的地段。但由於蕭景顧的原因導致整個瑞宣王府很是冷清,僕役丫鬟總共加起來也才五六人。

“王爺,二殿下來了。”蕭景顧剛進門不到一刻鐘,門外的小廝就來說道。

這訊息夠快的呀。蕭景宣盯著桌子上的糕點,還在冒著熱氣,看來是剛剛才準備。“二皇兄要是喜歡這糕點,拿起來吃就是了。”

“七皇弟的東西,本宮怎麼能亂動?”

“二皇兄,私底下哪來那麼多的禮數。”

“你我雖是兄弟,但父皇說過禮不可廢。”

“是嘛?本王倒是沒聽父皇說過。”自小到大,皇帝告訴蕭景顧最多的就是,你我父子私底下不必如此多禮。

突如其來的太監打斷了他們的談話,太監來到蕭景顧面前恭恭敬敬地說道:“七殿下,陛下請你現在過去一趟。”

太監盯著一旁的蕭景宣冷冷地開口:“二殿下,這裡不是你該出現的地方。”

蕭景宣對太監拱拱手,謝禮道:“多謝公公提醒。”

蕭景顧交代了一個丫頭帶他們去安排的客房。蘇黎待了一會兒覺得無聊,就想去外面看看。帝京街道上形形色色的物品都有,蘇黎在一個香料鋪子面前停了下來,也不知道這裡的香和月家的比起來怎麼樣。

蘇黎買了不同的幾種香之後之後就出了鋪子。“公子,看看我家的簪子吧。”蘇黎剛拿起一根簪子,賣簪子的店家就像見了鬼一樣躲在桌子下面。

這是怎麼了?不但是賣簪子的店家,這一條街道上的人都躲了起來。一箇中年人看著站在原地不跑的蘇黎,眼中有疑惑也有不解。“你為何不跑?”

“跑,為什麼要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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