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我們去看蓮花吧,現在的蓮花開的可美了。”紅蓮看著月卿瀾的滿臉愁容問道。這裡的蓮花開的早,雖然現在只是夏初卻也幾乎開放了。

“在想什麼呢?”蕭景顧見到月卿瀾出神,就走到她身邊問道。紅蓮見到蕭景顧就悄悄地退下來了。

月卿瀾正想得出神,於是就被突然出現的蕭景顧嚇了一大跳。蕭景顧見到自己的行為嚇到月卿瀾就連忙向她道歉:“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沒事,是我自己沒有注意到周圍的情況。”都怪她想的太出神了。蕭景顧見她一直盯著一朵蓮花,就下水把那朵蓮花摘來遞到了月卿瀾面前。

“這是……”月卿瀾不明白他為什麼會把這朵花摘來送給她。“我看你好像很喜歡這朵花,就想把它摘來送給你。”月卿瀾接過蕭景顧手裡的蓮花。可是她並不是很喜歡這朵蓮花啊。月卿瀾也不知道她為什麼要看這朵花這麼久。

“蕭景顧,我想知道我和林陸涯是怎麼成親的。”

蕭景顧告訴她,她與林陸涯自小相識,一起長大,一起練功,一起玩耍,久而久之的就產生感情了。月卿瀾和林陸涯的家人又是至交好友,雙方都贊同這樁親事,於是他們就成親了。可月卿瀾怎麼覺得這些事一點也不真實。

月卿瀾把蕭景顧送的蓮花插在最明顯的地方,她也不明白,她為什麼要這樣做,只是她的心告訴她這樣做是對,其他的也不必知道。

晚一點時,蕭景顧叫了一個大夫過來給月卿瀾看病。“大夫,她怎麼樣了,怎麼這幾日總是忘記以前的事。”

大夫把脈枕放回藥箱。“公子大可不必擔心,這位姑娘的身體並沒有什麼問題。只是常年待在屋裡悶的,您帶姑娘出去走走,說不定就好了。”

蕭景顧把大夫叫出了門外。“身體沒什麼問題,那她怎麼會忘記以前的事,甚至連自己的丈夫都忘了。”

老大夫抓了抓鬍鬚:“這個老夫也不清楚,但老夫以多年的醫術作保,姑娘的身體的確沒什麼問題。”

蕭景顧讓下屬把大夫送出去,而他則是回到了月卿瀾的房間。“卿瀾,你是不是有哪裡不舒服。”大夫既然說她的身體沒有問題,那有沒有可能是心上有問題呢?畢竟身病易醫,心病難治啊。

月卿瀾和林陸涯那麼相愛,最後卻陰陽兩隔,這對於月卿瀾來說的確是一個不小的打擊。“卿瀾,我明天帶你去山下散散心吧。”月卿瀾天天待在屋裡的確不是一個主意。

蕭景顧想到三天之後山下有一場花燈會,就想帶她出去看看。月卿瀾並未回應蕭景顧,只是自顧自的修剪著手裡的花草。月卿瀾把修剪好的花遞給蕭景顧。“下山做什麼,山下又沒有什麼好玩的,還不如我多剪剪這園中的花草呢?”不知為什麼,月卿瀾這幾天對修剪花草格外的有興趣。

“你不是最喜歡熱鬧嗎?三天之後山下有一場花燈會。”熱鬧,是啊,月卿瀾生平最喜歡的就是熱鬧了。“好啊,不過我要穿著紅色的衣裙去。”

“你穿什麼都可以。”蕭景顧得到月卿瀾的準信之後就回去準備明日出發的相關事宜。月卿瀾則是回屋收拾要用到東西,在她收東西的時候,一塊玉佩從她的包裡掉了出來。

“這玉佩是誰送給她的。”好像是蕭景顧吧,月卿瀾記不清了。

客棧裡的小斯看到蕭景顧,明顯吃了一驚。“少爺,你終於肯回來了?”小斯看到蕭景顧身後的月卿瀾,瞬間知道蕭景顧為什麼會回來了。

“林夫人,這是?”

蕭景顧把月卿瀾護在身後:“她是隨我一起下來散心的。”小斯見蕭景顧的行為就知道他家少爺還把這個寡婦放在心裡。

“少爺,你沒有忘記和老爺的賭注吧。”致姑娘是一個好姑娘,只是看上了一個不喜歡自己的人。店小二打心裡替致姑娘感到可惜。

“這個我自然不會忘記。”

蕭景顧拉起月卿瀾的手:“走,我帶你去吃好吃的去。”

月卿瀾想起來小斯說的賭注。“你和你爹打了什麼賭啊。”蕭景顧夾了月卿瀾喜歡的菜放在她的碗裡。“沒什麼。”

“真的沒什麼。”見月卿瀾不信,蕭景顧輕輕放下筷子說道:“我什麼時候騙過你啊。”

“抱歉,之前的事我都想不起來了?”

“卿瀾,你還記得我們是怎麼認識的嗎?”

“記不得了。”月卿瀾似乎忘了許多事,她只記得這幾天發生的事,一個月前的事都忘了。

蕭景顧聽到她的回答明顯有一些失落,但也裝作正常的樣子,雖然雖然是意料之內的回答,但他還是感到了失落。

月卿瀾始終覺得她不會嫁給林陸涯,他們到底是怎麼成親的啊。“你跟我講講我們之間的故事吧。”

“誰?”

“我,你,還有陸涯。”月卿瀾想從他們的故事之中找到線索。蕭景顧卻並不想給她講:“這沒什麼好講的。”無非就是一些老掉牙的故事,有什麼好講的。當然,他也擔心在聽到林陸涯的某一個瞬間,月卿瀾好不容易才好一點的心情又回到當初。

月卿瀾見他執意不肯講,就不要求他講了。吃完之後,月卿瀾又想去遊湖。湖面都被花燈鋪滿了,月卿瀾從中撈起一個。

“小娘子,你開啟花燈是要對花燈的主人負責的哦。”

月卿瀾把花燈捧花走到船伕的旁邊:“老伯,這個要怎麼負責啊。”

“你開啟之後,看到了人家的願望,當然就就要去幫書寫願望的人實現願望啊。”

“要是我無法實現呢?”

“那就去找一個可以幫他實現願望的人來幫你咯。”

月卿瀾瞬間覺得手裡的花燈瞬間變的奇重無比,輕輕的風從湖面刮來,吹起了月卿瀾手裡的花燈,看來是風想替花燈的主人完成願望了。

撐船的船伕笑呵呵的說:“小姑娘,這清風喜歡你啊。”

月卿瀾一臉疑惑的看向船伕,他怎麼知道清風喜歡誰的。蕭景顧見外面的風越來越大了,就拿了一件袍子給月卿瀾披上。一個熟悉的身影在岸上一閃而過,蕭景顧急忙叫船家把船靠岸。蕭景顧追著身影到一個酒樓。

蕭景顧追到酒樓的時候恰好看到他從後門走出了酒樓。蕭景顧追出來時,只看到人山人海的街道,他的身影也消失在了茫茫人海之中。

月卿瀾見他如此著急就想著在街上等他回來吧,她又跟不上蕭景顧的腳步,去了也是拖後腿。

月卿瀾看到一個小女孩坐在地上賣蜻蜓,螞蚱,就向前問道:“小姑娘這個蜻蜓怎麼賣啊。”小女孩把蜻蜓拿起來放在月卿瀾的手上。

“姐姐,這個蜻蜓兩文一個。”月卿瀾把兩文交給小女孩。“小姑娘這些蜻蜓和螞蚱都是你自己編的嗎?”

“有一些是我編,有一些是我娘編的。”

“那你爹爹呢?”

“爹爹,我沒有爹爹。”小女孩的目光變得陰暗。月卿瀾意識自己問了不該問的話:“對不起,我不是故意問你這個的。”

小女孩好像也沒把她的話放在心上。“姐姐,你是在等人吧?”

“對啊,你怎麼知道的。”

“因為我看姐姐在那裡站了很久了。”

“姐姐,你來我這裡和我一起坐著吧?站久了腿會麻的。”

小女孩拿出一個墊子放在身邊,月卿瀾笑著說不用了,蕭景顧應該快回來了。小女孩見她不肯,就出來把她拉了進來。

“姐姐等的人應該暫時不會回來,姐姐過來這裡坐著順便和我玩一個遊戲吧,我一人玩不了。”月卿瀾轉頭就看到的都是大人子賣東西,只有最繁華的這一處是小女孩。小女孩拿出一個盒子,盒子裡放著不同的木牌。

“這是我們這裡的神木牌,可準了。”小女孩把木牌放在月卿瀾面前。“姐姐,選擇一塊吧。”

月卿瀾懷著半信半疑的心態選了一塊離她最近的。小女孩把木牌拿起來翻開,看了一眼之後遞給月卿瀾。

木牌上用古老的文字寫著:萬年歸期至,異世有歸途

“這是什麼意思?”小女孩把木牌收回來:“我也不知道。”她只負責木牌拿給人抽,至於意思嘛,是要靠抽取的人自己理會的。

“原來,你在這裡啊。”一個彪形大漢朝小女孩衝來。“你爹的債什麼時候還,如果再不還就別怪我們不念人情了。”

彪形大漢看到小女孩身邊的月卿瀾,猥瑣的摸了摸下巴。“這女人不錯啊,要是讓她抵債也行。”小女孩把月卿瀾護在身後:“這個姐姐是來我這裡休息,我們家的事與她無關。”

“有沒有關可不是你說的算。”彪形大漢把目光看向月卿瀾:“姑娘,這之內算你倒黴,碰上了這一家子。”

“現在離開這裡,否則別怪我手下不留情。”月卿瀾對於嘟嘟逼人的人自然不會有好語氣。

“小姑娘,性子挺硬啊。”月卿瀾不費吹灰之力就把彪形大漢打倒了。“我還以為有多厲害呢,竟也如此不堪一擊。”

周圍的人投來敬佩的目光,同時也投來了同情的目光。“姐姐,你這幾日趕緊離開這裡吧,不然他們不會放過你的。”

月卿瀾撫撫小女孩的頭:“我可不怕他們。”蕭景顧見人影已經消失不見,想到月卿瀾還在岸邊,擔心月卿瀾在岸邊出事,就回去了。只要人活著就一定能見到的,也不急於這一時。

蕭景顧見到月卿瀾身前倒下的彪形大漢,關切的問她有沒有事:“你沒有受傷吧?”蕭景顧急切的表情全都落入了月卿瀾的眼。“我沒事,你剛剛要找的人找到了嗎?”

“沒有。”回答完月卿瀾之後,他蹲下看著彪形大漢,詢問道:“這是怎麼回事?”滿街上的人七嘴八舌的,誰也說不清。蕭景顧只能讓他們停下,讓彪形大漢自己說。

彪形大漢盯著蕭景顧,什麼也不說。“讓開,我的馬失控了了。”蕭景顧連忙把月卿瀾拉到了一邊。眼看馬就要撞到彪形大漢,卻在危急關頭馬被控制住了。騎在馬背上的人卻沒有彪形大漢那樣好運,直接落到了邊邊的湖裡。

一股刺痛在月卿瀾的心裡擴大,她是不是也差一點被人撞過?“卿瀾,你怎麼了?”蕭景顧見月卿瀾痛苦的捂住頭,就急忙的把她抱起來去找大夫。

“卿瀾,你醒了?”蕭景顧守在月卿瀾身邊整整三天,終於見到她醒了。“卿瀾,告訴你一個好訊息。”

“什麼?”

“剛剛有人來報,看到林陸涯了。他沒有死。”

“我知道。”

“你知道,你怎麼知道的?”蕭景顧都是派了好多人去打探才得到林陸涯沒有死的訊息的,月卿瀾躺了三天是怎麼知道的。

因為這是虛假的世界,所以我知道,月卿瀾自然不會這麼說。“你說林陸涯是玄微谷的人?”

“對啊,他一直都是玄微谷的人,自小就拜入玄微谷學藝。這有什麼問題嗎?”

“那清世門和靈衛司呢?”

什麼清世門,什麼靈衛司,蕭景顧長到這麼大都沒聽過這兩個門派。“我從來沒有聽說過清世門和靈衛司。”

沒聽說過?

“卿瀾,你……”蕭景顧想說什麼卻又閉上了嘴。

“你想說什麼就說吧。”反正這個虛假的世界裡已經這麼離譜了,還有什麼事是不能說的。

“你要不要去見見陸涯?”

“他在哪?”月卿瀾也想去見見林陸涯,見見這個虛擬世界的林陸涯。

“我帶你去吧。”雖然蕭景顧不想讓月卿瀾去見林陸涯,但還是笑著說道。“好”月卿瀾小小的聲音被放大了無數倍,清晰的落入了蕭景顧的耳朵了。他知道月卿瀾這一去就不會在跟他回來了。

林陸涯坐在最好的包間裡,等待著月卿瀾和蕭景顧。五年前,他為了保護月卿瀾和蕭景顧獨自應付滿山的妖獸,在他快要被妖獸殺死的時候,有一個從天而降的女子救了他。

他隨女子去養傷,這一養就是整整五年。這五年也不知道他們過的怎麼樣,他們兩個有沒有在一起。算了,月卿瀾是他名義上的妻子,蕭景顧又是一個重情義的人,他們應該還是老樣子吧。

林陸涯一直都知道蕭景顧喜歡月卿瀾,但是之前月卿瀾為了不服從家裡的聯姻,就用一把靈器與他做了一場交易。他到月府提親,然後他們假裝成親,如果雙方遇到了喜歡的人就可以和離去追求自己的幸福。不如今天就把事實和蕭景顧講清楚吧。至於月卿瀾嘛,他不信蕭景顧日日夜夜陪伴之下,她不會動心。

酒樓的店小二把他們帶到林陸涯的包間口就離開了。林陸涯聽到敲門聲就知道是他們來了。“進來吧。”

月卿瀾看著林陸涯,林陸涯也在看著她。“好久不見,你們進來可好。”蕭景顧笑著回答好,月卿瀾卻什麼也沒說。林陸涯見月卿瀾久久不說話,以為她生氣了。“抱歉,我不該讓你們擔心這麼熱久的。”

月卿瀾並沒有生氣,她只是在想一些事情。例如這個虛假的時空是怎麼產生的,要怎樣才能破除這個虛假的時空。

她現在只知道里面的事與外面的完全不相關,連每個人的身份的不一樣。蕭景顧明明是一個皇子,到了這裡卻是一個地主家的少爺,林陸涯明明是清世門的門主,到了這裡卻成了一個不起眼的玄微谷學徒。

她自己更離譜了,明明家裡有六個兄弟姐妹,在這裡她硬是成了獨生子女。成了獨生子女就算了,還是玄微谷中的人。

不知不覺中,林陸涯和蕭景顧都快談完了,月卿瀾還在想別的事情。林陸涯把蕭景顧拉到了一邊,月卿瀾終於回過神來了。因為隔的有一點遠,月卿瀾聽不清他們在說什麼。當然,她對這些一點也不好奇,她現在只想怎麼才能離開這個虛假的世界。

蕭景顧醒來時,一直要找月卿瀾。樹原神族的人怎麼勸的勸不動,只能帶他來到月卿瀾的房間裡。

月卿瀾靜靜的躺在床上,強大的戰鬥和傷勢讓她看起來格外的蒼白。“她這是怎麼了?”蕭景顧只記得他暈倒的時還有林陸涯在打妖獸,怎麼他和林陸涯都醒了,月卿瀾卻還沒有半點兒要醒的徵兆呢?

林陸涯的傷比他的嚴重許多,現在還不能下床,但是好歹也醒了。

“月姑娘應該不下心的了我族的這下的保護陣法中了。”當初,一部分樹原神族的人遷出這裡,尋找新的居住地,而還有一小部分留了下來。

遷出了大批人,樹原神族的實力大不如前。留下的族人為了自保,就在她們居住的地方設下了迷境,一旦步入這個迷境想要出來就難嘍。

迷鏡裡的事情與真實世界完全沒有關係,一旦步入迷鏡,自身攜帶的記憶將被更改,你只能按照你現有的記憶生活下去。而且只有一處迷鏡,迷鏡中的記憶也將完全失去。

想要出來有兩個辦法,一殺了裡面全部的人,二是手裡有一件能與外界呼應的法寶,用法寶連線起來外面世界,將其強制喚醒。

第二種辦法有一個前提,那就是進入迷境的人會使用靈力的人,否則無效。轉眼已經半月過去,他們之間的傷也好的差不多了。

月卿瀾還是沒有半點兒要甦醒的痕跡。“你們也不必這麼擔心,她在裡面也不一定是壞事,說不定可能還會獲得一定的機緣呢?”

“好事?”蕭景顧一點也不相信月卿瀾在裡面是對她好。他們到這裡已經有半個月了,也不知道外面怎麼樣了。

他們決定等月卿瀾醒來之後休養幾天就離開,但月卿瀾到現在也沒有要醒的的徵兆。蕭景顧把月卿瀾從房裡抱了出來,讓她吸吸外面的新鮮空氣。

蕭景顧看到一隻蝴蝶停在月卿瀾的臉上,他正想把蝴蝶趕開時。一股淡淡的靈力從月卿瀾的身上散發出來。

她有靈力了,難道這就是他們說的機緣嗎?月卿瀾有靈力了,那他是不是就可以用靈氣來把她喚醒了呢。

蕭景顧來到月卿瀾的房間裡,如果想要月卿瀾醒過來,就一定要找到要和裡面的世界連線起來。但要怎麼樣才能和裡面的世界連線起來。

林陸涯把他和月卿瀾的事和蕭景顧說清楚之後,蕭景顧時時刻刻都跟著月卿瀾了,什麼都要和她一起。月卿瀾看著身後的蕭景顧,有一些頭疼。蕭景顧見到月卿瀾停下來,也跟著她停了下來。

忽然她腰間的那塊玉佩發出來陣陣光芒。強大的光芒射的月卿瀾睜不開眼睛,她眼前一切化為虛無,周身也快速的被黑暗籠罩。

“好了。”還好,林陸涯送了她一塊可以用的靈器。“你怎麼了。”林陸涯看著搖搖欲墜的蕭景顧問道。“沒事,可能是剛剛的靈力用的多了吧。”

蕭景顧與其他修行的人不一樣,別人都是辛辛苦苦修煉才能得到靈力,甚至一些人修煉多年連入門都找不到。他則是從出身就帶有一股靈力,而且這股靈力還不弱。他也憑藉著這股靈力得到朝中大臣的支援。所以他是現在唯一一個封王的皇子,同時也是靈衛司的持有者。

靈衛司自古以來就是皇帝的親信,得到了靈衛司就相當得到了半個江山。但是他的這股靈力並不能全部發揮出來,最多能發揮出來五成,而且使用的時候還不能超過三個時辰,否則他的靈力就會使他的身體十分疲倦。

曾經有一個老者說過,這是因為他的身體承受範圍只有這麼多。將來的他修煉到足夠強大時,就可以完全控制這股力量了。

經過多年的實踐,他發現那個老者說的是對的。曾經的他連兩成都發揮不出來,現在他可以在正常情況下發揮出五成,時間也由曾經的不到一個時辰到現在的三個時辰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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