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語和幼梧趕到前廳時,景諦的屬下已經列陣好,準備迎戰了。

池語快步走到景諦身邊:“出什麼事了?”

景諦看到池語,把人抱進懷裡:“魔族的入口被炸開了,你等會兒別再亂跑,一定要緊跟著我。”

池語不禁想到了在海納谷時,自己反覆叮囑千衍的情形。她握了握景諦的手:“你放心,我不會亂跑的。”

景諦看向一旁的幼梧,誠懇地說:“幼梧,雖然我沒有恢復記憶,但是這段時間多謝你陪著小語,你永遠是我們最好的朋友。”

幼梧撇嘴:“我陪著池池是因為我喜歡她,才不用你謝,你少得了便宜賣乖。”

景諦笑笑,不計較他的態度:“你畢竟是鮫人的族長,眼下你留在魔族不合適,我讓屬下送你回南海之濱。”

幼梧想要拒絕,可確實要為族人考慮,他猶豫道:“可是,會不會有意外啊?我留下,多少能幫幫你們…”

池語笑笑:“別擔心了,你好好的,我們才能安心。”

幼梧點點頭:“也好,日後若是需要我,就捎個信兒到南海,我立刻趕來。”說完,他不再耽誤時間,跟著景諦的屬下離開。

魔族入口處又傳來了一陣巨響,景諦帶領魔族將士們前去迎戰。

入口處,天族士兵的銀甲反射著耀眼的光芒,暄譽站在最前方手持一柄長槍,一反往日儒雅隨和的模樣。

景諦看著對面的天軍,腦中微疼,他隱隱記起了海納谷石橋上,他與池語對戰天軍的情形。

池語見他身形一晃,連忙上前扶他,低聲問:“怎麼了?”

景諦笑笑:“無礙,突然記起了海納谷大戰的情形。原來你在最生氣的時候,也沒有丟下我,我很開心。”

對面的暄譽見池語和景諦站在一起,不悅地喊話:“池語,你是天族的戰神,怎麼和魔頭這麼親近,莫要忘了自己的身份!”

景諦微怒,反手推出一掌,魔氣洶湧而至,暄譽被逼得後退了一步。

不少天族將士看清了景諦的臉,小聲嘀咕。“這不是千衍嗎?”“是啊,他掉下了海納谷竟然沒死,還成了魔尊?”

暄譽暗暗咬牙:“魔尊景諦,叛將池語,今日我領天帝之命,掃除奸邪,弘揚正氣。全軍聽令,準備進攻。”

池語嘆了口氣:“我們也是一起共過事的,本不想把事情做得這麼絕,但是既然我已經成了叛將,那就沒什麼可顧忌的了。”

池語走到魔族的陣前,指著對面的天軍朗聲說道:“右翼將軍臧扦,他善守不善攻,陣型穩固但機動性極差,可以先不管他;左翼將軍隻東,此人原是急先鋒,出擊速度快但常有漏洞,只需避其鋒芒;後備軍的將領應該是天帝的三子伯蒔,此人剛愎自用,又同暄譽有嫌隙,不足為懼…”

池語三言兩句就將天軍的老底揭得一乾二淨,臧扦、隻東等人聽得面紅耳赤。

“哦對了!”池語走回景諦身邊:“慕承呢?我遍尋整個仙界都不曾探聽到魔族的所在,天軍此番能如此順利地攻過來,想必是慕承幫了忙吧。”

慕承聞言神色大變,他飛身要逃,被景諦一掌擊落。

池語對著暄譽攤手:“二殿下,裡應外合也失敗了,還有什麼高招嗎?”

暄譽臉色鐵青,冷笑道:“確實是我小看戰神了。不過,你就沒有弱點嗎?別忘了你的義兄可還在天界。”

兩名天族將士押著白蘇走到陣前。

池語大驚,下意識地要上前。景諦抬手攔住她:“小語,你別急…”

池語咬唇:“可是兄長…”

景諦握住她的肩膀:“你信我,我不會讓白蘇有事兒的。”

池語穩住心神,點點頭:“好。”

暄譽眼看著池語被穩了下來,他不悅道:“池語,你這是要放棄你的義兄了嗎?”

池語瞪著暄譽沒有回答。

暄譽勾唇:“若你不在乎,這人於我也沒什麼用處,不如把他也扔下海納谷,看看是不是也能養出一個魔尊啊?哈哈哈哈…”

池語拳頭捏得死緊,她抬頭看了看景諦:“我不能不管兄長。”

景諦拉起她的手,輕輕撫摸她掌心摳出的血印:“別怕,我去。”

景諦驟然向天軍奔去,他快如一道閃電,瞬息間就到了陣前,天軍大駭,毫無章法地向景諦攻去。景諦身形如鬼魅一般,擊倒了兩個的護衛、架起白蘇,回身卻被天兵團團圍住,他護著白蘇且戰且退,身上被砍出了數道細碎的傷口。

眼看景諦就要帶著白蘇殺出重圍,暄譽瞅準時機提劍向景諦刺去,池語在對面看得心如刀絞,她立刻彎弓射出一箭。

可惜距離太遠,為時已晚,暄譽的劍插入了景諦的後心。景諦吃痛回身一掌打在暄譽的肩頭,暄譽吐出一口鮮血卻仍然死命摁住劍,不讓景諦掙脫。

池語的箭破空而來,擦過景諦的臉頰,正中暄譽的左眼,暄譽捂著臉倒在地上大叫。

景諦趁機脫身,帶著白蘇回到魔族。剛一落地,景諦就接連吐出幾口鮮血,體力不支地昏了過去。

池語讓雪獅馱了景諦和白蘇回宮殿,她眼中血色一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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