寢殿內,幾位舞姬踩著鼓點翩翩起舞,景諦坐在魔尊的寶座上,目光漠然地盯著虛空。

一曲結束,領舞的舞姬壯著膽子走上前給景諦斟酒。

景諦只當是侍女添了酒,端起酒樽一飲而盡。

舞姬面上一喜,含羞帶怯地又給景諦斟滿了酒:“尊上,請飲此杯。”

景諦滿腹心事,端起酒樽送到嘴邊。

門口的守衛急匆匆地進來:“尊上,神女來了。”魔尊準備大婚的訊息早就傳遍了整個寢宮,守衛不敢攔準魔後,只能趕來送信兒。

景諦心中一動,嗆了酒,咳起來:“咳咳,她來幹什麼?!”

舞姬輕呼一聲,掏出手帕給景諦擦拭唇邊的酒液。

池語進門的時候,正好看見這一幕:舞姬姿容嬌媚,身上的紗衣薄如蟬翼,胸前的軟白若隱若現,她半個身子伏在景諦腿上,蔥白般的手指捏著帕子輕抵在景諦唇邊。

池語眯了眯眼睛,神色驟然轉冷。

景諦擰眉看著池語:“你又來做什麼?”

池語諷刺地一笑:“溫香軟玉在懷,我來得不是時候?”

景諦喝了酒,反應有些慢,聽了池語的話才發現舞姬半伏在自己身上,他一臉厭惡地把人推開:“滾!”

舞姬被推倒在地,她不甘心地爬起身,跪到池語面前啜泣:“神女恕罪,奴婢仰慕尊上已久,見尊上神傷,情不自禁地想要與尊上親近…”

池語抬手捏住舞姬的下巴,嘆了口氣:“我真的很不喜歡搞雌競…”

舞姬被她說得一愣:“什麼…雌競?”

池語:“但他是我男人,你那些不該有的心思也只能收起來,知道了嗎?”

池語脫下自己身上的罩衫披在舞姬肩頭:“來,把衣服穿好。”

舞姬懵懵地把罩衫攏好。

池語抬手把舞姬扔到了殿外,關上了殿門,抽出長鞭向景諦甩去。

景諦閃身躲過,鞭子落在酒案上,瞬間就將酒案劈成了兩半,酒液滴滴答答地淌到地上。

景諦一驚:“池語,你幹什麼?”

池語冷著臉,不給景諦反應時間,又揮出一鞭。

景諦躲閃不及,被打在了手臂,他覺得手臂一麻,鮮血滴落下來。景諦捂著手臂,不可置信:“你來真的?”

池語一言不發地又攻上來,景諦且戰且退,慌亂中又捱了幾下。

眼看就要被逼到牆角,景諦瞅準時機奪走了池語的鞭子,將人圈在了懷裡。

“好了,”景諦的臉上帶著薄怒:“你憑什麼動手,我才是一肚子的氣。”

池語肘擊景諦的肋骨,將自己掙脫出來,冷冷地瞪了他一眼:“我常覺得話本子裡,兩人各想各的、誤會越積越多是很愚蠢的橋段,現在看來還真未必。”

景諦捂著肋骨:“你說誰蠢……”

池語冷笑:“胡亂猜測我的心意,一句解釋都不聽就跑回來喝悶酒,除了你還有誰?!我為什麼要對你愧疚?最信任的人隱瞞身份,害得我數月的籌謀功虧一簣,我又不是泥人,一點脾氣都不能有嗎?”

景諦垂著頭嘟囔:“我又沒有之前的記憶,自然你說什麼就是什麼。”

池語嘆了口氣:“你跳下了海納谷,我確實是心疼又感動,但我並不會因為這樣就嫁給你。我願意嫁給你,只是因為我喜歡你啊。”

景諦的眼睛“倏”地亮了,可很快就暗了下來:“我喝了酒,頭腦不清醒,你不要趁現在蠱惑我。”

池語被他的樣子逗笑,湊上去在他唇上親了親:“若我偏要趁現在呢?”

景諦託著池語的頭,深深吻上去:“那就是你自找的。”他彎腰抱起池語,跨過一地狼藉,把人放在了屏風後的軟榻上。

細密的吻落在池語的脖頸和肩頭,輕柔的觸碰轉瞬就升級為了火熱的糾纏,眼看事情就要失控,景諦強撐起身子:“不行,還沒有成婚……”

池語伸手環住景諦的脖子,細白的手臂將他往身前帶了帶:“沒關係,我不想等了。”

景諦咬牙切齒地拉下池語的手臂:“別再招惹我……”

池語翻身坐起把景諦壓在身下,湊近景諦耳邊:“這麼能忍,你該不會是不行吧。”

溫熱的呼吸噴灑在耳畔,池語香軟飽滿的身體緊緊貼著他,景諦忍得額頭青筋暴起:“池小語,我警告你最後一次……”

威脅的話沒有說完,池語張口含住了他的耳珠。所有理智在一瞬間崩塌,景諦掐著池語的細腰把人摁回床上。

紅浪翻飛,一夜春宵。

天色將明時,景諦要了第二次水,池語已經累得昏睡過去。景諦任勞任怨地給兩人換好衣服,收拾了床鋪,把池語抱進懷裡,心滿意足地睡了過去。

夢中,他隱約看到了一片雪白的梨林,五人合抱的梨樹上,一襲紅衣的美人翻身而下,驚起了簇簇梨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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