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烈眼看著被陣法吸附於地的兩條巨大的鉄鱗蟒,內心不由得甚是高興。

這鉄鱗蟒若是僅憑修士搏殺的話,可是頗為辣手的。這一身鉄鱗極其的堅韌,下品法器想要傷他可是極為困難的。

而中品法器雖然可以輕易的斬破身上的防禦,但是這鉄鱗蟒極為皮糙肉厚,而且不會一動不動的任憑你斬向它的弱點。

與這鉄鱗蟒對戰,往往是數名修士一起對戰這鉄鱗蟒。忙活了半天,這鉄鱗蟒一看勢頭不對,便會鑽進山洞內。令修士們叫苦不迭,卻又無可奈何。

即使修士們使用土遁符強行進入山洞,也會由於山洞內的空間極小而無法對其造成真正的傷害,而功虧一簣。

如今杜烈心頭暗自對於自己準備這一套困妖陣,而感到洋洋得意。

現如今只需要找到這兩條鉄鱗蟒的弱點,一擊斃命之後便可以大功告成了。

一條鉄鱗蟒就有近萬斤,即使是隻賣這妖獸的血肉也是一筆不菲的靈石。不要忘了山下的那些酒樓,所做的靈菜可都是需要大量的妖獸的靈肉的。

修士也是人,沒有誰在儲物袋內比較富裕的情況下,還只吃那寡滋無味的辟穀丹的。

一般有些靈石收入的修士都會隔三差五的,前往酒樓食用一頓靈酒靈菜,來調理一番腸胃的。一些有條件的修士更是會每日裡都食用一頓飯菜的。

自然這飯菜就是靈米和靈菜為主了。

就在杜烈內心一邊盤算,一邊尋找兩條鉄鱗蟒身上的弱點下手之際。突然聽到了身後的耿炎發出了一聲驚呼。

杜烈內心之中知道這耿炎雖然年紀尚小,但是無論是為人還是處事上都比較的穩妥。在這個節骨眼發出驚呼肯定是有事。

當他一回頭之際頓時大吃了一驚!

一條比起這兩條更加粗大了許多的鉄鱗蟒,正瘋狂的朝著耿炎而去。而耿炎正一頭便衝進了這困妖陣內。

雖然頗為狼狽,但是卻堪堪的躲過了這頭鉄鱗蟒的偷襲。

“三爺爺這頭妖蟒好生狡詐!”

耿炎驚魂未定的說道。

而困妖陣內的兩頭妖蟒看到這頭巨蟒出現之後,竟然顯得極為的暴躁了起來,身軀在困妖陣內拼命的掙扎。

杜烈知道此時必須結果了陣內的妖蟒,不然陣心兩條劇烈掙扎的妖蟒,再加上外面那頭巨蟒的話!

他真的擔心自己的困妖陣是否可以撐住。於是杜烈將法器祭出,就要結果了陣內的兩頭妖蟒。不過外面那頭妖蟒分明是看到了杜烈的心意。

竟然看了看陣心的兩頭妖蟒,一聲嘶鳴之後便瘋狂的朝著困妖陣外面的光罩狠狠的砸了下來。

這頭妖蟒竟然拼命的用身體衝撞和打砸起了困妖陣。杜烈的臉色一下子便煞白了起來。

如此折騰的話困妖陣根本就經不起這三頭鉄鱗蟒的裡外夾擊!

果然不出杜烈的意料,外面的光罩瞬間便暗淡了下來。杜烈的心都差點跳出嗓子眼。

若是裡應外合之下陣法一破,恐怕自己和耿炎二人的性命都要交代到這裡了。

容不得杜烈再想什麼他急忙三兩步奔到陣法核心處,拼命的往陣法核心輸送起了靈氣。

而後牙一咬一把小劍便從其手中丟擲直直的插在了耿炎的眼前。

杜烈用一種顫抖的聲音對著耿炎道:“小炎子,拿著法器去把那兩頭妖蟒解決了。你要是做不到,今日你我必死於此。”

杜烈轉過頭來看向了陣法外面的妖蟒,現如今的妖蟒就如同瘋魔了一般。短短一息之間就在這困妖陣的光罩上撞擊了四五下之多。

更是將自己的上半身高高的揚起,如同是長鞭一般狠狠的抽打在了光罩上。

這困妖陣本來乃是用靈石催動的。而且杜烈一次就放了五塊靈石,若是隻對付這陣內這兩條鉄鱗蟒的話,靈力功用可謂是極其的充足。

但是再加上外面,這條更加巨大的鉄鱗蟒的話,僅憑靈石內的靈氣根本負擔不起這般大的靈力消耗。如今的杜烈則是叫苦不迭!

他現如今乃是最大程度的將自己的靈氣輸送到陣法核心內,而且又在自己嘴裡塞了幾顆補氣丹。來補充自己的靈力,以防止自己靈力不續。

說實在話他雖然將自己的中品小劍法器拋給了耿炎,也屬於自己頭昏腦漲般的舉動。

現如今的耿炎連一階煉氣士都不是,即使是下品法器都未必可以驅使起來,更不要說一柄中品法器了。

這柄中品法器,恐怕將耿炎身上所有的靈力都吸乾了,也未必可以飛起來。

如今的杜烈其實內心之中已經盤算著陣破之際,自己能否逃得性命了。

至於耿炎,唉……

就耿炎那般吸引妖獸的體質,即使再加上兩個杜烈也未必可以將他的小命救下。

杜烈心頭此時百般滋味,沒有想到自己的貪心竟然將二人的性命都要交代在這裡了。

雖然他心頭升起了要逃跑的念頭,但是理智告訴他即使逃,生存下來的機率恐怕十不存一。

杜烈想說什麼,不過又無從說起。

就在此時他突然的發現,耿炎不知何時拿起了插在其面前的那柄小劍,已經來到了兩條鉄鱗蟒之前。

陣法未破,鉄鱗蟒依舊被吸附於地。不過巨大的身軀拼命的扭動不止。

那猩紅的舌頭從嘴裡竄出老長,想要藉此將耿炎捲入嘴裡而後一口吞吃掉。

不過耿炎身形一晃之下竟然躲開了掃來的鉄鱗蟒的蛇信子。而後一個助跑便高高的跳了起來,朝著鉄鱗蟒的天靈蓋便狠狠的刺了下去。

杜烈見此長長的嘆了口氣:“唉……命該如此啊!”

杜烈對於耿炎的這一擊沒有抱絲毫的希望。這鉄鱗蟒的頭骨極其的堅硬也就算了。頭上的鱗片更是極為的密實,而且耿炎手持法器卻是用的蠻力刺去的。

這打蛇打七寸,說的便是打蛇的弱點。普通蛇還是這樣,更何況這妖獸鉄鱗蟒了。若是用這法器去刺鉄鱗蟒的七寸的話,就算不斃命也會重創這妖獸的。

如此一來杜烈就有了喘息之機。而如今哪怕多過一息,杜烈都承受著巨大靈力的消耗。時間根本就不允許耿炎犯錯。

所以杜烈已經知道了二人的後果了。不由得嘆息起來。

不過當耿炎攻擊之後,杜烈差點驚得跳了起來。要不是杜烈還有一絲理智,知道自己現如今根本不敢停止靈力輸送的話,真的就蹦起來了。

那龐大的鉄鱗蟒,巨大的頭顱,而且覆蓋著密實的層層鱗甲……

竟然被耿炎手持著中品法器一劍便刺進了其頭顱之內,杜烈看得清清楚楚,不僅僅是短劍刺進了頭顱。就連耿炎的一條手臂都連根沒入了頭顱之內。

隨著耿炎手臂的攪動,這頭鉄鱗蟒瞬間便沒有了聲息……

“這……這……這……”

杜烈嘴裡結巴了半天也沒有說出一句完整的話來。實在是太令他震撼了。

不管杜烈如何震撼,耿炎則將手臂拔出。而後同樣的身形,同樣的姿勢再次斬殺了另一頭鉄鱗蟒。

這一切發生的太快,也太過於震撼杜烈的內心。一度令他有種做夢一般的錯覺。甚至於他一個堂堂的煉氣七層修士竟然偷偷的掐了一把大腿根。

直到他痛的打了一個哆嗦才知道,此乃真實不虛發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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