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之後,耿炎和杜月兒與杜守業夫婦告別。

杜月兒戀戀不捨的看著父母。她從小在杜守業和杜夫人的溺愛之下長大,對於父母的感情極深。

這次出行乃是有任務在身,而且那太和鎮的陰煞之地,只是暫時的被幾張至陽符給封印起來。

並不能在杜府耽擱太多時間,二人在杜府耽擱了十幾日。已經是極限了,所以這才不得已離開。

杜守業看著眼圈微紅的女兒,柔聲說道:“月兒啊……你們已經是仙人了。生活上與我等凡人已經有了極大的差別。今後更要以修煉為要,不可再跟家中一般的貪玩了。”

杜月兒聞聽父親杜守業如此說,不免落下淚來。

杜守業看了看月兒,對著耿炎道:“今後你和月兒恐怕未必有時間經常回來。老夫便將月兒託付給你,你好生的幫我夫妻二人照顧月兒。”

耿炎躬身行禮道:“乾爹放心,孩兒定然不會令月兒受到半分委屈的。”

杜夫人也囑咐道:“你二人好生照顧自己,月兒脾氣扭,炎兒也不必太過於遷就月兒,而委屈了自己。”

耿炎頓時感覺心頭一陣的暖意道:“孃親放心,月兒極為懂事。倒是炎兒有時還需月兒多加提點的。”

杜守業夫婦二人對於杜月兒和耿炎一再的囑咐。心頭屬實放不下!

許久耿炎和杜月兒才告別了杜守業夫婦,駕馭飛舟沖天而起。

杜月兒離開了杜府之後,心情雖然有些失落。但是看到耿炎在自己的身旁心頭便泛起了一陣的暖意。

杜月兒這才想起了耿炎回來之後一直沒有對他說起家鄉的事情。於是便開口問道:“炎哥哥,這次祭奠二老可還順利?”

耿炎看了看杜月兒這才長嘆了口氣道:“一言難盡啊!”

於是將自己家鄉的父老鄉親被人屠殺一事便告知了月兒。

耿炎也將自己找上玉池山,將這些山匪絞殺一乾二淨也告知了杜月兒。

不過至於那黎竹奪舍一事,由於涉及到了自己體內的詭異力量和影衛。耿炎便一帶而過。只是將自己斬殺了這黎竹,簡單的告知了杜月兒。

倒不是耿炎不信任月兒,而是由於說起來極為複雜。況且連耿炎自己現如今都搞不清楚這力量到底是什麼,更無從跟月兒解釋清楚了。

不過當耿炎將從那黎竹身上得來的殘圖,和袁三的那塊殘圖比較下來之後兩人都是一臉的疑惑。

這兩塊殘圖都是一樣顯得極為的骯髒和不起眼。就連上面的各種不規則的痕跡都是一模一樣。

按理說這殘圖應該是拼在一起便是一張完整的地圖。但是這兩張不但拼不起來不說,就連畫面的紋路都是一模一樣的。

這就令二人搞不懂了。這殘圖難道有很多份不成?但是若是很多份一模一樣殘圖的話,那麼又有什麼用呢?

於是二人用盡了各種的方法,也是無法令這殘圖顯出路線或者是地圖的痕跡。

現如今倒是令耿炎懷疑這就是一張破布罷了。不過這破布的材料也太過於奢侈了些。

杜月兒突然一拍腦門道:“我曾經聽師傅說過,在一些聖地開啟之際。會出現一種信物般的物品。只有憑藉這種信物方可進入聖地。若是這有這等東西,進入聖地便是死路一條。”

耿炎聞聽倒是一愣道:“竟然還有這種事情?待回到山門令師尊看看這破布是否就是進入聖地或者遺蹟的信物。”

二人點了點頭各自收起了一塊。耿炎則駕馭飛舟直接朝著太和鎮而去。這太和鎮乃是這次二人的任務之地。對於太和鎮的陰煞之地,耿炎還是多少有些不放心。

路過此地還是決定去查探一番。若是至陽符有所鬆動也好進行加固一番。

好在兩人檢視之後並沒有什麼紕漏。即使如此耿炎還是再次的貼上了兩張至陽符。

杜月兒則再次的提起了這黎竹道:“師尊說的一點都沒有錯,這玄陰宗便是整個修真界的禍患。沒有想到之前咱們殺死了一個玄陰宗的修士。炎哥哥竟然再次的遇到了一個。”

耿炎點了點頭。內心之中對於這玄陰宗實在是生不出半分的好感。而且這玄陰宗的黎竹更是在自己身上謀劃了數年。

要知道自己當時還是一個襁褓之中的嬰兒,這黎竹是如何的心如毒蠍。對待一個嬰兒也絲毫不放過。

耿炎說道:“玄陰宗到底如何我們還不清楚,但是所遇的這二人沒有一個是善良之輩。可以說是窮兇極惡了。沒有想到咱們第一次走出山門便遇到了這等兇殘至極的邪修。”

雖然說耿炎將這黎竹殺死也算是為父母和大伯一家報了仇。更是為自己悽慘的童年所雪恨。

但是耿炎心頭卻並沒有因為殺了這黎竹而感到寬慰幾分。相反耿炎內心之中對於這個玄陰宗也恨了起來。

飛舟一路疾馳,兩日後二人重回伏虎山。

兩人來到宗務府的任務殿找到了執事師兄,將這次的太和鎮任務交接。

當耿炎和杜月兒說明了這次任務的詳情之後,執事師兄頓時大吃一驚道:“兩位師弟,請稍等片刻。此事事關重大。我需稟明執事長老,令長老定奪。”

說完之後這名執事弟子便轉身而去。

不久後一名弟子便帶著耿炎和杜月兒分別走進了一間的房間內。

在經過了兩種法器的測試之後,更是將這次任務的詳細經過的訴說了一遍。

而後耿炎和杜月兒才被帶進了一間精緻的房間內。一名中年修士微笑著對二人道:“我乃是內務府任務殿的執事長老沈修。你二人能夠完成這次任務倒是令人很是意外啊。不過此事重大,所以才會對你二人詳細的檢驗一番。”

這般的操作倒是令耿炎和杜月兒兩人面面相覷了起來。耿炎感覺這種詢問的方式,不是彙報任務的詳情。

而是有些類似於審訊的意味了。

待到沈長老將整個事情弄個清清楚楚之後,這才笑著對著耿炎和杜月兒道:“倒是令兩位久等了。雖然說這是宗門的辦事規則,但是沈某也很是不願如此。”

耿炎顯然也想聽聽這沈長老的說辭。畢竟兩人完成的任務幾乎已經超出了兩人的能力範疇。

而且兩人更是冒了巨大風險才將這次的任務完成,結果回到宗門之後這番猶如審訊一般的手段,確實令人心頭不喜!

沈長老則說道:“修真界之中遇到這種比你們修為高深而又完成任務的情況,一般情況之下都會如此的。這實屬是無奈之舉啊……要知道這奪舍一事便令人防不勝防,再加上玄陰宗本就善於控制人的心神。所以不得不防啊。相信關於奪舍一事所引起的慘案,你等也聽說過吧。”

杜月兒和耿炎聞聽了沈長老的話語之後,剛才面露的不滿如今也就平復了下來。

耿炎對於這奪舍一事可謂是知之甚深,自己所面對袁三和那黎竹,都是打著奪舍的心思。

這也難怪,試問誰能在臨死之際眼看著救命稻草而無動於衷呢?也從側面令耿炎知道,修真界的黑暗真的令人防不勝防!

好在這奪舍一事,每一位修士一生之中只能奪舍一次。

若不然,修真界便真的徹底亂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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