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間小路之上,一名長相溫文爾雅甚是英俊的少年郎,一手持著一根路邊所摘的蘆葦草。一邊漫步而行。顯得甚是愜意。

看似漫步緩行,但是轉眼之間便行進了數十丈遠。這般情形若是令凡夫看到,定然會驚為天人。

隨著距離這火鳳山愈發的近了之後,空氣之中瀰漫這一股淡淡的硫磺味。

更是在此地多次看到了往來的凡夫,這些凡夫無一例外都是附近的山民。而來這火鳳山乃是在外圍開採一種硫磺石,以此來換取一些銀錢。

當然這些村民所開採的硫磺石乃是在這火鳳山外圍零星的一些採集點。並不能稱之為礦。

至於火鳳山的深處所蘊含豐富硫磺礦的地方,則是仙人經常出沒的地方,這些山民自然不敢貿然出現。

耿炎本以為這次前來那黎竹藏寶之地,本該一帆風順的。

但是一進入火鳳山的區域,耿炎便苦笑了起來。

如今的耿炎神識比起同修為的修士來說,要強大不少。就在前面幾十丈外的一塊巨石之後,兩名藏身於後的修士。正在嘀嘀咕咕的討論著自己。

看樣子對方一早便發現了自己。

此時的耿炎正處於一條狹窄的山路之上,除非掉頭而回。不然若想要去火鳳山的話,便要前行。

就在耿炎猶豫是否轉頭往回的時候,山石之後的兩人便已經走了出來。

耿炎放眼一看,兩人的穿著打扮都是極為的儉樸,兩人都是一身長袍,一青一黑。

青袍修士對著耿炎道:“道友已經到了此處何故轉身而回?”

耿炎苦笑道:“在下只是想起一事,故而要回轉罷了。”

那黑袍修士鷹鉤鼻三角眼,一看去便不是良善之輩。偏偏此人還要裝出一副慈善的面容道:“我二人也要前往,不如我們結伴而行如何?”

耿炎頓時腹誹不已,就這種長相,即使人多之時也未必有人敢於接近的。如今荒郊野外,竟然要跟我同行……還不如直接說:此山是我開,此路是我栽來的痛快。

耿炎開啟了天眼術,檢視二人修為。發現二人一個乃是煉氣五階,一名則是煉氣六階。而二人的模樣看樣子是吃定了自己的樣子。

事實也是如此,試想兩人修為都比他高。而且二人一看便不是好人,在這荒郊僻野又如何放過自己呢?

耿炎看到二人要與自己糾纏便直接說道:“二位道友,結伴而行也就不必了吧。畢竟你我互不相識。”

青袍修士見此則笑道:“恐怕此事由不得道友。道友還是從了吧……”

耿炎聞聽不由得笑了起來,他幾次鬥法,心頭對於自己的實力已經有了一定的認識。二人這般嘴臉,真是好言勸不得該死鬼。

耿炎哈哈一笑道:“若是如此的話,二位道友只需交出儲物袋。我倒是可以饒過你二人的性命!如何?”

那青袍修士和黑袍修士頓時面面相覷起來。這分明是二人的心頭的言語,被耿炎說了出來,內心的震撼便可想而知了。

黑袍修士本來就是一臉的兇相,剛才裝出一副仁慈的模樣實在是難為了他。

如今聞聽耿炎之語,不由得本性暴露了起來:“哈哈……痛快!原來是同道之人,不過顯然論拳頭的話,我燕山雙煞顯然更勝一籌。”

青袍修士也嗤笑道:“道友莫非腦殼壞了不成?這般情景之下竟然分不清局面。識時務者為俊傑!將儲物袋交出來……”

耿炎也懶得廢話,扭身上前便要將二人制服。

那青袍修士見此立刻驅使一柄飛叉法器,朝著耿炎飛來。而黑袍修士則驅使一柄飛刀直擊耿炎面門而去。

儘管兩柄法器都是下品,但是威勢倒是不小。

耿炎一伸手,一面小小的鐵盾便飛在身前。

鐵盾護住了耿炎的周身,而耿炎的身形一晃之下便來到了黑袍修士的面前。

一拳輕飄飄的打出之後,朝著黑袍那張兇臉而去。

以耿炎看來這張兇臉實在該打,不但嚇人。更是如此厚顏無恥!

兩柄法器打在耿炎的盾牌之上,被鐵盾抵擋住,發出了令人牙磣的金屬摩擦聲。顯然兩柄下品法器還是無法撼動這面中品法器的。

那黑袍修士看到耿炎的拳頭打來,料想一名煉氣三層的修士不驅使法器,反而近身打鬥。就算強也強不到哪裡去。

於是靈力護罩便從身上發出,將整個身軀都罩在了其中。

耿炎見此嘴角露出了一絲笑意,隨後這一拳便結結實實的打在了這黑袍修士的兇臉之上。

僅此一拳便將這黑袍修士的護身光罩給徹底打碎,更是將這黑袍修士一拳打飛了出去。

青袍修士見此驚呼道:“二弟……!”

隨後便驅使法器再次的朝著耿炎攻去。

耿炎此刻身形再次的晃動之後,立刻猶如鬼魅一般閃現在了這青袍修士的身後。

一拳下去,這青袍修士便萎靡的倒在了地上。

將此人打倒之後,看到此人一口鮮血吐出之後。立刻引得耿炎心頭殺意橫生起來,殺死此人便可以吸收其體內的靈力和其他的一些力量。

這無疑對於耿炎來說是一種誘惑。一種可以快速的提升自己力量的方式。

不過耿炎強忍住心頭的殺意,他不想自己成為一個弒殺的人。

而地上的青袍修士看到了耿炎眼中所閃爍的兇光,心頭立刻驚恐起來。無他,這種眼光他太熟悉了。

每次二人殺人奪寶之際,眼神之中也是閃耀著這種光芒。

而就在此時耿炎朝著身後看去,只見那黑袍修士已經再次的走了過來。

手裡更是拿著幾張符籙遠遠的便放了出去。耿炎見此,立刻身形急速的躲避開來。

即使耿炎躲的已經極快,一枚冰錐術也依然的擊中耿炎。好在耿炎的鑌鐵護盾依然護衛自己。

被護盾給阻擋了下來。

耿炎反觀那黑袍修士,只見偌大的臉盤之上鼻子已經塌陷下去。更是滴滴答答的不停流著鮮血,顯然這廝的抗擊打能力十分的出眾。

能夠被耿炎一拳將鼻樑整個打的塌陷了下去,依然可以前來支援那青袍修士。倒是顯出了這人骨子裡的那股子狠勁。

而青袍修士在耿炎躲避之際,已經從地上爬起。兩人立刻驅使法器對著耿炎攻擊起來。

似乎二人認定了耿炎只會近身戰一般。只要耿炎身形一靠近,那黑袍修士便拿著符籙不要錢一般的朝著耿炎打來。

由於兩人都被耿炎所傷,二人更是將耿炎恨之入骨。認為依仗自己修為高深,拉開距離定然可以殺了耿炎。

耿炎見此,心頭不由得怒意橫生。剛才他顯露身手,並沒有要了二人的性命。便是令二人知道厲害,知難而退。

沒有想到這二人竟然起了將自己殺於此地的心思,於是耿炎躲避了幾次法器和符籙的攻擊之後,便一抬手一朵火蓮從其手心升起。

對於這火蓮的威能耿炎心知肚明。這地階功法修煉所產生的神通,這二人卻對此並未放在眼中。

更是驅使法器朝著火蓮攻去,以二人想來用法器之上的靈力破壞了這火蓮的結構自然不攻自破。

但是法器一靠近,便被火蓮所發出了火球給打飛了出去。

這十幾枚火球連續的攻擊向了燕山雙煞。

燕山雙煞見此,立刻躲避開來。

不過火蓮也緊隨而至。

耿炎則是對著燕山雙煞道:“二位道友……小心了……!”

隨著耿炎話語的落地,這火蓮也怦然炸裂。

隨即燕山雙煞的身體便猶如破麻袋一般的飛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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