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已經等候多時了。”

托馬的話音剛落,派蒙就抬手擋在眼睛上,左顧右盼的想找出人在哪裡,“是你一直提到的那位『白鷺公主』吧,她在哪裡?”

“咳…咳。”

突然,一道輕微的咳嗽聲響起,輕而易舉的吸引到在場人的注意力,派蒙很是驚奇。

“屏風後面?”

托馬笑了笑,解釋道:“作為社奉行的大小姐,神裡小姐一般都是這樣待客的。”

“可以說也算是社奉行幾百年的習俗,請諒解。”

溫黎歪了歪頭,這種情況……很怪啊,但這都是人家幾百年的習俗了,好像也沒啥不對勁。

“似乎可以理解。”空卻沒有什麼反應,表情如常的點了點頭。

“嘿嘿…”派蒙趴在溫黎頭上,晃了晃腦袋,“畢竟是高貴的『白鷺公主』嘛。”

“幾位漂洋過海,旅途勞頓,到府上卻又只能這般相見,請恕禮數不周。”

不知為何,神裡綾華的聲音很是輕柔,“我一直很期待你們的到來,從托馬的轉述中,也確信了幾位擁有的『改變時局』的力量。”

“如今的稻妻,在眼狩令的推行下,民眾的願望正在被肆意蹂躪踐踏。”

“社奉行雖服務於將軍,但因職責的緣故,又是與民生最貼近的一方。”

到處走來走去動這個動那個,彷彿有多動症一般的溫黎聽得腳步頓了頓,隨後還是若無其事的走動了。

這解釋的好無聊啊……

“旅行者,請將你的力量借給我,我們一定能夠——”

神裡綾華的話語突地戛然而止,因為溫黎已經偷偷摸摸的走過了屏風,從後面探出頭看到了她,並與她對視上了。

哎嘿?

溫黎眨了眨眼,對紅著臉,眼含慌亂卻又故作鎮定的神裡綾華小幅度揮了揮手,但還沒有開口說些什麼話緩和氣氛,就被發現過來的空衝過來抓走了。

“咳,很抱歉,神裡小姐。”空牽住她的手輕輕晃了晃,溫黎則在他身旁抱著被塞過來的派蒙撇嘴。

“對於你的提議,恕我不能同意。”

“因為我們不是來造反的,只是來此想與雷電將軍見一面而已。”

“唔……”經過一些時間,情緒已經勉強平復下來的神裡綾華垂下眸,思考著這個情況。

“我說了吧,小姐。”

托馬將這場戲份看在眼裡,知道他該開口後,聳了聳肩,“那樣行不通的……”

“我們準備走了。”空說完,就牽著溫黎打算離開,但轉身才走了幾步後,神裡綾華就如他所想的叫住了他們。

“等、等一下…!”

“怎麼了?”空似是疑惑的看向屏風處,不解她叫住他們幹什麼。

“我可以幫你們引薦雷電將軍,但在此之前……你們可以先幫我完成三個小心願嗎?”

溫黎挑了挑眉,怎麼感覺這話怪怪的,看過的劇情裡面神裡綾華是這樣說話的嗎?

派蒙最先按耐不住的發問,“是什麼心願啊?”

“是關於、三個失去神之眼的人,等見到了他們。”說到這裡,神裡綾華原本輕柔的聲音不自覺帶上了一絲情緒,仿若呢喃細語,“到那時,或許你們就能明白,我們為何如此了……”

哇?謎語人?

吐槽的心完全沒變,又聽她講述了那三位人的大致情況後,派蒙撓了撓頭。

“守護著村莊的武人、過去的眼狩令執行武士,還有曾以天下第一為目標的劍道家是吧…”派蒙拍了拍胸脯,“我記住了!”

“沒錯。”神裡綾華用哄小孩的語氣誇讚了一番派蒙,誇得她很是不好意思,捂臉躲在溫黎懷裡。

“請儘快地幫助他們吧,我會在這裡等你們回來的,拜託了。”

“我答應你。”知道不可能躲過的空心下微嘆,面上卻是如常的點頭應答。

而聽完全程的溫黎晃了晃手,眼神失焦地看著前方,手指卻不自覺地捏著空的指腹,解悶的同時心裡吶喊。

好無聊啊——

離開前,托馬也鼓舞地揚手一揮,“要加油啊,夥伴!”

聽得溫黎眼神莫名了一瞬,這夥伴的詞,讓她想到了那位達達鴨……

嗯,現在連聲音都自動配音成他的了,咦,惡寒!

來到目的地,派蒙眯著眼睛看前面,“讓我看看,凌華所說的人在哪裡——”

“您這是幹什麼?”

但還不等她看仔細,一道蒼老又略顯慈祥的聲音忽然響起,三人下意識的尋聲望去,先映入眼簾的是仰頭看著前方的老爺爺,還有站在他後方的老奶奶,而隨後才看到兩人面前,還站著一位男人。

男人頭髮灰白,正低著頭不知在想什麼。

而那位老奶奶很是不明白,詢問著男人,“這麼多年了,為什麼突然要離開啊?”

“是啊是啊,我們一點心理準備也沒有,突然就聽到了這個訊息……”

“孩子們還盼著您再帶他們出去玩呢,拜託您了,請您務必再考慮一下!”

“那位想必就是凌華所說的人了。”

派蒙的聲音喚回了溫黎的心神,嘶,看八卦還能讓人感受不到周圍發生了什麼啊?

派蒙伸手一揮,“快快快,我們快過去看看吧!”

三人依言走了過來,和兩位老人交流了一會,而從始至終,那位男人都沒有什麼反應。

聊完後,除了一些具體情況,也順勢知道他們的姓名,那位老奶奶叫『真晝』、老爺爺叫『健次郎』、男人叫『手島』。

溫黎一邊聽著一邊低著頭,皺著眉拆手中的糖果包裝紙。

**,這紙真TM地難拆,對她這沒有那麼長手指甲的人無疑是一種折磨,難道要她用牙咬嗎!

淦!

“你就是手島先生吧,為什麼突然要從這裡離開呢?”

派蒙詢問的聲音讓他豁然回神,略顯茫然的撓了撓頭,“我嗎?”

“與其說為什麼要離開,不如說,我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留在這裡。”

空眸光微動,解釋道:“你在這裡生活了很久,大家也很依賴你。”

“是啊,但這並不是我留下來的理由。”

手島的聲音很是迷茫,“三十年前,我為什麼要來這裡;三十年來,我又為什麼不願意從這裡離開?”

“這些我都不記得了……自從『神之眼』被奪走後,我好像忘記了很多事。”

“以前的我想留在這裡,現在這種執念沒了,就覺得出去走走也好。雖然心裡還是空落落的……”

他的聲音很輕,輕到彷彿只要微微一推,就可以如同羽毛一般,輕飄飄地墜落。

溫黎垂眸吃著糖果,雖然不明白他這樣的狀態,但不對勁是肯定不對勁的。

願望與執念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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