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梨眸子一冷,抬手接住,隨即牽動胳膊上的傷口,姜梨眉頭微皺,伸腿踹向樂瑤。

樂瑤猝不及防被踢中肚子連退數步,眼裡是止不住的驚訝,她以為姜梨不過是宴哥用來消遣的玩意兒。

樂瑤眼睛微眯“你到底是什麼人?”

“呵,你配知道嗎?”姜梨冷淡的臉上掛著嘲諷,將季宴禮的話送給他下屬,莫名的爽感是怎麼回事。

理智逐漸瓦解,樂瑤自從爬上來後就再沒有人這樣跟她說話。

樂瑤氣的眼睛發紅,攥緊拳頭迅速出拳,姜梨微一偏頭,樂瑤看一擊擊空,一記掃堂腿,姜梨翻身躲過。

姜梨胳膊不方便,只能主防禦。“你就這點本事?”樂瑤心裡無比爽快。

在樂瑤凌厲的攻勢下,姜梨漸漸有些吃不消,已經牽動傷口。

在樂瑤再一次攻過來時姜梨看準時機不顧傷口一招擒拿將樂瑤狠狠按住。

樂瑤不敢置信,若說之前自己毫無防備,也就算了,現在居然又輸了。

姜梨不顧傷口死死按住樂瑤,彎腰湊近樂瑤耳邊輕聲道“人老珠黃,就別出來丟人現眼了”

劉媽在旁邊戰戰兢兢的看了半天,猶豫著要不要上來勸架,又害怕貿然拉架被誤傷,只能站在一旁一聲聲的勸著。

看到姜梨將樂瑤摁住之後,連忙上前開始勸架,姜梨看樂瑤氣的眼睛都紅了,見好就收,鬆開了手。

樂瑤站起身後狠狠的盯著姜梨“你給我等著,我會讓你後悔的”

隨後踩著恨天高大步離去。姜梨玩味的看著樂瑤落荒而逃的背影,身心舒暢。

劉媽慌忙的扶著姜梨的胳膊,一陣陣刺痛傳來,姜梨低下頭看見之前被包紮好的傷口正在一滴滴往下滲血。

安撫的看了劉媽一眼“沒事的劉媽,我回去再重新包紮一下就好,你去忙吧”

看姜梨這麼說,無所謂的態度讓劉媽嘆息的搖了搖頭

“噔噔噔”跑到樓上,一陣翻找的聲音傳來。

姜梨坐到了沙發上,剛才不覺得,現在後勁兒上來感覺自己身體一陣乏力,臉上掛著些許虛汗,方才也是硬撐罷了。

下樓的聲音傳來,姜梨抬頭看去,見劉媽手裡拿著醫藥箱,劉媽小心翼翼的將浸血的紗布揭下來,撒上止血藥,換上乾淨的紗布。

期間一直觀察姜梨的神情看自己是否下手重了,方便隨時調整。

姜梨心中一陣好笑,隨即鼻子一酸,心裡泛起一股暖意,從被拐到這個地方,她就一直謹小慎微,不知道什麼時候命就會搭在這裡。

久違的溫暖讓姜梨心中鼓鼓脹脹,泛著酸,想起遠在華國的家人,不知道他們現在怎麼樣了。

姜梨眼底透露一股堅定,自己一定要活下去,活著回去。

劉媽替姜梨上完藥之後,

姜梨溫婉的笑著道:“不著急,劉媽,你這裡有針嗎,剛才打架不小心把衣服扯破了”說著便露出旗袍下襬開線的地方。

“這是宴哥第一次送我衣服,我想留作紀念,而且剛才的事讓宴哥知道也不好,我自己縫一下就行了”

劉媽憐惜的看著姜梨,上樓取下針線盒遞給姜梨。

“謝謝劉媽,你先忙著,我去休息一會兒”姜梨甜甜的笑著,嫣然的笑容好像盛開的冰山雪蓮。

開啟臥室後,姜梨就走到昨天放的水杯地方,挪開杯子,攝像頭依舊囂張的冒著幽幽紅光。

姜梨利落拿出細針對著攝像頭的縫隙插進去,用巧勁一挑,金屬網與芯短路,紅光瞬間熄滅。

點點頭,對自己的手法非常滿意。

又仔細的檢查了一遍房間終於放下心,脫力的躺在床上緩了一會兒開始思考自己的退路。

季宴禮是不可信的,跟他交易不亞於與虎謀皮,得找機會逃出去。而且必須得儘快。

得找機會跟季宴禮把電話忽悠過來給謝景行打電話,讓他聯絡中國大使館,出去以後才有保障。

姜梨心裡慢慢的思索著,突然一陣微弱的好似痛苦呻吟的聲音響起。

姜梨坐起身,凝神辨別著聲音的方向。緩緩下床,耳朵漸漸趴到牆邊,聽了一會兒,終於確定聲音是隔壁傳來的。

但是,姜梨回想著,自己所在的屋子就是走廊最裡面的房間,走廊的盡頭掛著一張西方典雅的女神畫,除此之外,再無其他。

姜梨怕自己聽錯了,將耳朵貼在牆上仔細聆聽,卻再沒有聲音傳來。姜梨陷入自我懷疑,剛才是我幻聽了?

不,不可能,剛才絕對有人,自己不可能聽錯。

她認真打量著面前這堵牆,牆面被粉刷的一塵不染,沒有發現任何東西,目光沿著牆逡巡著,一絲不苟。

摸了摸牆體,輕敲兩下,空的,姜梨瞳孔一縮。一般實體牆敲擊聲會比較沉悶而用木板隔絕的房間會比較清脆。

這面牆沒有任何遮擋的東西暗門不可能在這裡。姜梨快步走出房門,偏過頭細細打量著走廊盡頭的女神畫,姜梨眼中帶著玩味。

畫中的女人神色哀婉淒涼,抬首看著漆黑的天空在期盼著黎明,身後是哀鴻遍地,絕望的氣息瀰漫了整個畫卷,給人一種極不舒服的感覺。

姜梨細細觀摩,驀地,被畫中女人眼睛所吸引,她兩個眼睛好像不一樣。

姜梨緩緩靠近,抬頭仔細尋找著畫中女人的蹊蹺。

“你在幹什麼?”身後低沉的聲音突然在耳邊響起。

姜梨被嚇的身體僵了一瞬,狀似自然的轉過身看著季宴禮“你走路沒有聲音的嗎?”

“你在看什麼?”季晏禮音調低沉清冽,狹長的眼底盡是陰鬱。

“這幅畫,你品位還真是挺特別的。”姜梨面色淡淡,繞過季宴禮“難道心理變態的人就是這麼與眾不同?”姜梨語氣揶揄道。

“誰娶了你才是真的品位獨特”季宴禮撩起眉峰警告的掃了她一眼。

姜梨不欲與他吵嘴,他剛才的反應讓姜梨覺得有趣,這裡面一定有什麼秘密,得找個機會。

姜梨餘光看向壁畫。兩人一起下了樓,姜梨有意識的觀察比較著二三樓的面積,果然發現有點不對勁。

姜梨勾唇,越來越有意思了。季宴禮眼神不經意間劃過姜梨開裂的裙襬開口問道“你旗袍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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