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梨聞言眼皮狠狠跳了跳,心跳驟然加速,面上卻不顯。

她垂眸,看著落在自己眼前的領帶。

伸手抬起白嫩纖長的手將季晏禮的領帶撫平

緩緩勾起唇角,清冷的面容如初春融化的堅冰,眼波如水輕飄飄的瞪了季晏禮一眼,好似嗔怪一般。

“晏哥你說的什麼意思啊?不相信我還留著我做什麼”

季晏禮被姜梨瞧的心中微微一動,

像,太像了。

姜梨的一顰一笑都跟記憶中的那位故人有著巨大的反差,相貌卻又如此的相似。

想到要將姜梨送給那位之後,那位的反應,季晏禮興奮的心都在顫抖。

他剋制又瘋狂的單手掐住她的下巴,低頭俯身在姜梨耳邊呢喃

“乖乖聽話,你會得到你想要的”

姜梨心中嗤笑,瘋子的話她可不信。

這樣想著面上依舊楚楚可憐,好像被季晏禮反常的動作嚇住了,本就水潤的眸子好似下一秒就能溢位淚水,

“晏哥,你是在懷疑我嗎?我保證我一直在乖乖聽話”

看著姜梨柔弱無助的樣子,季晏禮心中暴虐的種子霎時如雨後春筍般瘋狂的冒出了頭。

大拇指狠狠的揉搓著姜梨柔軟的唇瓣,嫩紅的唇不多時被蹂躪出一片嫣紅的印子,嬌豔欲滴。

刺痛傳來,姜梨眼中的淚凝結墜落。

瞬間一道水印出現在季晏禮的手背上,思緒霎時恢復清明。

看著被自己欺負到害怕卻不敢反抗自己的女人,季晏禮輕笑一聲。

他可不相信能從肖宏四個手下逃出來的人會如此柔弱可欺,但是他不介意陪她玩一玩,

直起身,取出一條帕子當著姜梨的面,將指骨分明的手指細細擦乾淨。

將季晏禮的動作盡收眼底,姜梨心中止不住嘲諷,嫌髒就別碰她啊。

真是脫褲子放屁,多此一舉,讓人從心裡噁心。

正在姜梨反胃的時候,季晏禮悠悠的聲音傳來,

“聽手下人說你把我的狗打傷了”

姜梨心中暗爽,對啊,你能拿我怎樣啊,打的就是你的狗,跟你一樣有病。

她剛流了眼淚的眸子如水晶般瑩潤,不安的看著季晏禮,蹙起的眉頭像在人心裡挽了一個結

聽到這話面上驚慌起來,吶吶的開口

“我不知道那是晏哥的寵物,我要是知道,被咬我也不會動一下的”

季晏禮擦手的動作一頓,小腦瓜挺聰明,既表明自己不知道又表現了自己也是受害者。

“我不管你為什麼打傷了它,我只看結果”季晏禮聲音散淡,聽不出情緒。

“我不喜歡別人碰我的東西,沒有下次”

他揹著光,臉上光影明暗交織,看不清表情,隱約可見鋒利冷冽的臉部輪廓,極深的壓迫感撲面而來。

手一鬆,質地絲滑細膩的帕子飄飄悠悠的散落在地上。

轉身離開的的背影讓人心有餘悸。

季晏禮離開後,姜梨看著手帕上的腳印,嘲諷的勾起唇角,他殺人沾的血可比她髒多了。

想到季晏禮的話,姜梨心中也不由的閃過一抹凝重。

趙卿淳有些呆呆的站在一旁,看著晏哥如此輕薄一個女人,心裡止不住的驚異。

晏哥從來沒有如此對待過一個女人。

季晏禮的母親就是被初戀男友騙到緬甸的,在緬甸過的生不如死,卻在來之前就懷了孕,始終舍不下這個孩子。

每天被逼著接客,就這樣孩子還沒掉,硬是生了下來,命硬的很。

母親愛他,也恨他,恨他父親對她的心狠手辣,又放不下和父親的回憶,每天活的人不人,鬼不鬼,對季晏禮也是非打即罵。

他十歲那年,媽媽第一次給了他點錢,讓他去買糖,他手裡攥著錢,去的路上心情止不住的雀躍起來。

季晏禮那時還是個孩子,懂什麼呢,他只記得媽媽那天穿了一身漂亮的裙子,臉上帶著對自己從沒有展露過的溫柔笑容。

讓他買自己從沒有吃過的糖,回來之後,媽媽就躺在床上永遠的睡著了。

那以後他最討厭吃的就是糖。

有了母親的陰影,他格外牴觸女人的碰觸,甚至是厭惡,所以他才在樂瑤擅自坐在他腿上時如此震怒。

他恨他的父親,也恨他的母親,恨母親為什麼生下他,他來到這個並不屬於他的人生,演繹著他並不屬於他的劇本。

季晏禮從十歲開始就在生存的邊緣苦苦掙扎,只能透過玻璃窗偷窺別人的幸福。

緬甸是一個黑吃黑的地方,沒有人能拯救他,早些年他還是任人喊打小狗仔的時候,他靠自己一步步走到如今的位置。

對權勢充滿了渴求,只有錢和權能給他帶來安全感。

季晏禮離開後,姜梨站在窗邊看著窗外幾盞孤零零的街燈,風顯得格外溫柔,女人的俏臉卻一片凝重。

轉身來到床邊利落的將木盒掏出來開啟,兩個手槍靜靜的躺在盒子裡,旁邊有幾張緬幣。

姜梨將手槍拿在手上把玩著,心中略微放下心來,起碼證明路帆沒有騙她。

將彈夾開啟,姜梨瞳孔微微一震,沒有子彈?

姜梨又將另一個手槍開啟,也沒有子彈,姜梨不死心,將木盒拿來仔仔細細的又翻了一遍,終於接受了。

冷笑一聲,被人給耍了。

一股憤怒的情緒瞬間充斥在姜梨腦海。

她將槍又重新裝進盒子藏匿起來。

時間一分一秒的走著,指標終於指到一點整時,姜梨睜開眼睛,清冷的眸子裡一絲睡意也無。

輕手輕腳的進入密室後,看著眼前吊兒郎當的男人,姜梨也不拐彎抹角,

“為什麼槍裡沒有子彈”姜梨細長的眉蹙起,聲音中帶著隱隱的質問。

“沒有嗎?那應該是我記錯了”路帆無所謂的開口,反正有沒有都是靠他一張嘴唄。

“是嗎?”姜梨斂眸,緩步走上前蹲在路帆面前,抬起眼睛,修長白皙的手裡把玩著從客廳順過來的水果刀,散發著凜冽的光。

路帆訕笑著,身子往後挪了挪,為自己找補道:

“姜姐,你冷靜一點,就算有子彈你也不會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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