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梨整個人都是懵的,短促的驚呼了一聲,藉機掃了一眼老頭兒的房門,還沒來得及看清,就已經被拽進了病房。

季晏禮反身將姜梨抵在門邊,骨節分明的手自下緩緩伸入姜梨的病服之中,貼著姜梨的腰線,摩擦著她纖細的腰肢。

姜梨的臉更白了。

女人的身材纖細優美,又因為常年鍛鍊肌膚彈嫩緊緻,伴隨著動作的舒張,蘊含著柔韌而強勁的爆發力,現在卻被緊緊的束縛著,顯得格外的… …

美味。

姜梨穿的病服在不斷拉扯中鬆開了大半,病服下的面板是病態的蒼白,纖細筋絡隱約可見,一身雪膚帶著撩撥人心的破碎感。

不知何時男人冰冷的手換成了銳利的刀鋒抵在她急促起伏的柔軟的腰側不緊不慢的向上移動,寒冰般的刀尖緩慢的,一寸寸的移動著,每到一個新地方,就帶來一陣強烈的戰慄和危險的感覺傳來。

姜梨瞳孔緊縮,心中警鈴大作,整個人下意識的向後靠去,死死的貼著牆壁。

季宴禮微垂著頭,狹長的丹鳳眼定定的注視著面前的姜梨。

“你知道嗎?“

他緩緩開口,嗓音低沉醇厚,帶著一點令人畏懼的壓迫感:“這麼跟我說話的人,墳頭草都有你這麼高了“

他用尖銳的刀鋒緩緩劃破了姜梨的側腹,然後一點點的施壓。

“… …嘶”

姜梨倒吸了一口涼氣,喉嚨中溢位一絲近乎嗚咽的痛呼,微垂的眼睫顫抖著。

粘稠溫熱的鮮血從傷口中流淌出來,在白皙的面板上蜿蜒著,將蒼白的面板染成刺眼的猩紅。

猩紅,蒼白。

兩種強烈的色彩對比,產生了一種殘酷而冶豔的視覺衝擊,猩紅的血液伴隨著對方急促的呼吸,快速滑落。

男人逼近幾分,毫無感情的丹鳳眼中倒映記憶中那張相似的臉,再像她,也始終不是她,他的唇邊掠過一絲令人戰慄的笑意。

他貼近姜梨的耳邊,聲音如同嘆息般響起,

“真漂亮,就是不知道還能不能看見明天的太陽“

充滿惡意的聲音讓姜梨心中一緊。

“季先生”

姜梨急忙開口,她毫不懷疑她再不說話下一秒刀尖就會刺穿她的腎臟,她必須要自救。

極力忽略身側的刺痛,姜梨開口道:“季先生,您把我救回來的目的應該不是為了再殺我一遍吧”

季晏禮眉尖微挑,眼底透著若隱若現的譏諷,“你未免太高看自已了吧,姜梨”

季晏禮另隻手沿著姜梨的眉眼輕浮的撫弄著,姜梨微偏過頭躲避。

季晏禮勾起一抹嘲諷的笑,俯身下身,氣息熱烈的噴灑在姜梨耳畔,讓她不由自主的戰慄起來,低沉沙啞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你覺得你現在說這些還有用嗎?”

“你這麼聰明,應該知道禍從口出這個道理吧”

“成年人要為自已的言行負責”

氣氛頓時變的微妙起來,姜梨的手指微微蜷縮,雙手緊握成拳。

姜梨極力扼制住心中的恐懼和身體的顫抖,不能被他看出自已的虛張聲勢,

“我想你還記得我們之間的約定吧?“

姜梨內心一陣忐忑,雖然他們有過約定,但畢竟是建立在她比較“聽話“的基礎上。

但現在,

很顯然她服從性並不怎麼高,那作為這條合約的發起者就並不是那麼買賬了。

季宴禮停下手中的動作,看姜梨的眼神冰冷的好像看一個死人。

“你在威脅我嗎?”

姜梨嚥了口唾沫,正準備要說些什麼的時候,脖頸陡然被遏緊,強烈的窒息感傳來,她能夠感受到脖子的壓迫感越來越重,空氣從肺部擠壓出來,缺氧的感覺令她頭腦發脹。

姜梨眼前一陣陣發黑,感覺自已的意識在一點點抽離。

姜梨細長手指用力的攥緊男人緊實的胳膊,指尖泛起青菜色,一雙眼睛直直的看著面前的男人

思維在恐懼之下變的更加條理清晰,她仔細回想與季晏禮每次接觸,他似乎格外喜歡自已的... ...

臉?

季晏禮指尖下的喉嚨是如此的白皙,柔軟,微微的顫動發抖,隔著薄薄的,溫熱的面板,能夠觸控到急促跳動的心跳。

砰砰,砰砰,砰砰。

脈搏不規律的跳動著,鮮活而充滿生機。

在施壓之下,對方的喉骨不自覺地微微顫抖,在他的掌心中靈活地滾動著,帶來一股強烈的癢意。

男人笑意微斂,幽深的眸子緊盯著她,目光冰冷如刃,彷彿下一秒就能撕開對方的喉嚨一般。

他嗓音低沉,緩緩的說:“跟我談條件,你夠格嗎?”

“唔唔!”

姜梨拼命地扒拉著脖頸處手臂,調動著身體上任何一個能夠動的關節,用肢體語言表現出強烈的,想要說話的意圖。

季晏禮欣賞著自已掌心中女人的狼狽,支配別人的快感讓他腎上腺素飆升。

男人眼眸不由自主暗了幾分。

他施恩般鬆開了手,

下一秒,姜梨仿若得救一般大口的喘著粗氣,往常冷淡的臉頰泛起不自然的紅暈,缺氧導致的腿軟使姜梨靠著牆壁慢慢滑坐在地上。

姜梨按著自已的喉嚨,劇烈的咳了起來。

安靜的房間裡除了她的咳嗽喘息聲之外,耳邊只剩下一片死寂。

終於,慢慢的,姜梨的咳嗽聲停了下來。

姜梨深吸了一口氣,抬起頭看向面前居高臨下的男人:“沒錯,我現在是沒有資格”

因為剛剛激烈的咳嗽,她清冷的嗓音帶著一絲嘶啞,莫名的勾人:“我提起合約不是為了得到什麼”

“您想找什麼樣的女人當臥底沒有,也確實沒有理由選我”

男人那雙湛黑的眸子注視著伏在自已腳下的女人,沉靜又冷漠,讓人捉摸不透。

“可是我畢竟是您救回來的不是嗎,您是最瞭解我底細和知道怎麼最想要什麼的人”

“能在緬甸這兒活下來的哪個人身上不背點因果,而我是最“乾淨”的”

“沒錯,我是不夠聽話”

“可聽話的廢物又有什麼用?”

姜梨仰著頭,喉嚨不舒服的喘息著,琥珀色的眼眸水光淋漓,帶著一點無法用言語形容的危險,罪惡,脆弱又迷人。

她的聲音低低的,尾音沙啞繾綣,彷彿誘惑,又近乎挑釁:

“還是說季先生... ...您沒有自信能馴服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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