頑強的生命終有一得,浩瀚的草原上,狂風大作,許多脆弱的生命隨風而亡,

幼小的海東青,這次始終沒有等到母親的到來,在清楚的瞭解了風的方向後,它躲在了岩石的後邊,

風停止後,它飛到了山腳下覓食,好在這時,陸地上的捕食者安靜的睡著了,

而幼小的海東青也尋到了填飽肚子的食物,可始終也沒等到母親的到來,

阿布本想把那個漂流瓶重新扔回海里,但在不遠處看見了一座島嶼,心中萌生出了埋藏的想法,

隨著文明號與島嶼的靠近,阿布和貓狗一起下了船,四周環顧了一下,發現是一座圓形的金字塔島嶼,

它的山坡就像是人工巧匠的樓梯模式,用千里眼觀看了一下,在山頂處有個,門形狀的入口,二話沒說就前往那個洞口處走去,

進入到洞裡面,像是一座古風奇異的城堡,中心處有一個寶座,寶座的周圍有許許多多的漂流瓶,那些瓶子的一半被埋進沙土裡,

阿布向著寶座的方向靠近,神奇的發現了,寶座的周圍有,由八塊鏡片組成的石鏡,當阿布坐上寶座的時候周圍亮起了許多火把,

在火把的照耀下,清楚的看到周圍的漂流瓶有無數個,阿布隨手撿了一個離寶座近點的瓶子,

瓶子上寫著,–頑強的生命終有一得–,

倒出瓶子的信件看了起來,是一個名叫一得的老者留下的:

“我的父親是一名幫派的匪員,在我三四歲的時候他就被捕入獄,而那個時候建國不久,

大家的生活都在艱辛狀態,有一天我父親逃出獄,晚上換朝的時候回到家中,告訴我母親,

“我已經沒可能了,所以你要去哪裡,我已經允許了,但我要揹著我兒子前往新疆地區,”就在一切都商議好一切之後,的兩個小時裡,他還是沒能逃過被捕的命運,

從哪兒之後我便以母親相伴為生,就這樣母親獨自扶養我很多年了,但為了能夠解決溫飽,母親還是在別人勸說下,帶著我一起嫁人了,

我的弟弟也出生了,隨著我的成長,我對原本組成的家庭,很難再一起過下去,

就這樣我的心中萌生出了一個逃離的想法,有一天的下午,我和我弟弟出去吃飯的時候,我的手裡是個瓷碗,他的手裡是個鐵罐子,

我和他互換了,我帶著鐵罐子,徒步前往花海地區,投奔我的親伯父,就這樣過了不知多少個時日,一邊要飯一邊走的,我來到了伯父的家門口,

但我不敢進去,一是因為伯母的原因,二是因為有一些羞愧,我就蹲在伯父的門口,直到伯父看見了我,我仍然記得,並且不會忘記伯父當時的眼淚,

和伯侄兩人抱在一起痛哭的場面,但我在伯父家裡待了幾個月,伯父就讓我回來了,因為那時每家每戶的口糧也只夠填飽肚子,

就這樣我在繼父的家裡成長到17歲左右,有一天母親和繼父起了衝突,在憤怒的衝動和心魔的驅使下,我打破了繼父的頭,

後來在他們家族的商議下,我被安排到了一戶人家中,做上門女婿,我在丈人的家中不怎麼受待見,

剛去的時候就連我媳婦也看不起我,我媳婦其實也是二老收養的,

每天的活要從早幹到晚,他們一家子吃的是白麵饃,而留給我的是紅面饃,有時幹活乾的不如意,或者是二老不開心,

我就沒飯吃,但作為十七歲的少年,也只能默默的堅持,有時候實在餓的不行,我就等到天黑,便翻山越嶺的回到母親的家中,討口飯吃,

回去一趟不容易,因為翻過兩座山頭,但因為回去的次數頻繁,母親也會每天在哪個時間段,給我把飯留在門口的牆頭上,

從那以後,母親覺得我的命苦,我永遠記得母親的眼是為我而哭瞎的,

但好在我把媳婦哄到跟我一條線上,但這也讓她成了被二老討厭的物件,

就這樣形成了二老吃白麵,我們兩口子吃紅面,在夏秋之際收果梨的時候,二老一個果梨,都不讓我們夫妻吃,

偷吃一個也會被發現,因為二老把樹底下的果子數了好幾遍,所以我就把頭頂的摘下來寄放到鄰居家裡,

跟鄰居商量好了,果子我們一半鄰居一半,但也只能晚上的時候偷偷的溜到鄰居家裡,狂吃幾個,

再後來我的女兒出生了,二老就不讓我跟女兒一起睡,還有一次因為在樹頂偷吃果子,就被丈母孃守了一夜,

但她沒發現我在樹頂,就這樣我在樹頂睡了一夜,隨著女兒的長大,二老不願意讓女兒稱我為爸爸,

而是直呼名諱,一得,好在我的女兒聰明伶俐,在二老面前稱我為一得,在我面前稱我為爸爸,但即使她稱呼我為一得,

我不但不生氣,反而還挺高興,我的女兒吃白麵饃的時候,對二老說要去外面吃,其實就是拿給我吃的,

隨著歲月的推動,時間讓二老變得滄桑許多,年齡的價值段也慢慢的展現在我的命運中,

我的弟弟也讀完了大學,我自已也好了起來,但這一生中,我無論如何也忘不掉母親的恩情,

即使我的記憶模糊到只剩一副大白,對此也終是意難平,

有人問我是否懷恨自已的父親,我說,不恨,

因為釋懷才能使自已平靜,還是那句話,頑強的生命終有一得,

我的一生中,有酸楚,有苦澀,有無奈,有乞討,接受或被接受,但同樣有堅強,勇敢,決心,和母親默默無聞的愛,

很多人聽了我的故事後,都會好奇的問道:動力或者信念,讓我堅持了一生,

生命就是生命,動力和信念是為了更好的生活,而對於生命而言,活著就是最好的,

在哪個年代,活著不需要什麼信念和動力,只需要活著,”

阿布把信件重新塞回了瓶子裡,又在瓶子上寫了句話,–此信送給脆弱的生命–,

把瓶子放回到原來的位置後,就對著那個獨特又散發魅力的寶座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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