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點都沒往七殿下的身上去想!”

“後來,七殿下說明身份,我仔細辨認之後,才認出,那的確是七殿下!”

沈子杺不可置信,問道,“七殿下常年臥病在床,我們看到的七殿下,也總是一副半死不活的樣子,怎麼可能在遍地叛軍的京都,來去自如?”

林輝一拍大腿,道,“我當時也是這樣想的,後來想到,若是太平年間,或許會有宵小之輩,冒充七殿下招搖撞騙,謀取利益。”

“眼下,霍都正在追殺皇族的人,誰會冒充七殿下?”

“況且,一身霸氣,氣宇軒昂的七殿下,看上去,也不像是宵小之輩。”

“七殿下能在不驚動我家府上暗衛的情形下,站在我的面前,只能說,平常的七殿下,都是在韜光養晦,為的就是有一天,能一鳴驚人!”

沈子杺點頭,說道,“只能是這樣的,不然,如何解釋七殿下的突然強勢?”

此時,沈福端了一碗米粥和一碟青菜進來,沈老夫人親手接過來,送到沈子杺的面前。

“現在知道餓了,就趕緊吃點東西。”

沈子杺接過粥碗,朝著林輝說道,“不瞞你說,老朽已經多日不曾飲食,今天見到林大將軍,聽到七殿下的訊息,心中才豁然開朗,感覺到有些餓了。讓林大將軍見笑了!”

“哈哈哈!”林輝笑道,“不瞞世伯,當初我林輝比世伯現在的情形也好不到哪裡去。見到七殿下之後,我才活了過來!”

沈子杺一邊慢慢喝粥,一邊急切的問道,“快說說蔣幹是怎麼死的,讓老朽跟著解解氣!”

林輝收了笑,說道,“我聽到秦澤說蔣幹帶了三千兵馬在七殿下他們的必經之路上攔截,便請皇帝給了我一支軍隊,以增援蔣幹的名義趕了過去。”

“原本打算,七殿下他們到的時候,我攔住蔣幹,憑著那天我見到的七殿下,衝出叛軍小卒子的包圍,應該不是問題!”

“我怕去晚了,七殿下他們被蔣幹抓住,一路上不敢停歇,快馬加鞭。”

“等趕到的時候,還是晚了一步,只看到滿地的屍體,卻沒有看到七殿下他們!”

“蔣幹的頭顱,也是我帶去的禁軍士兵發現的,我帶回來給霍都交差,現在正掛在皇宮的大門外。”

沈子杺停了手上的粥碗,眸子盯著林輝,“你可找仔細了,死人裡面,沒有我們的人吧?”

林輝搖頭,“我命令那些禁軍士兵找仔細了,另外用重金作為酬勞,誰找到七殿下和幾位皇子妃,不論生死,不管霍都給多少賞金,我林輝另外再加一萬兩銀子。”

“那些士兵,為了銀子,仔細檢查了每一具屍體,連我們的人一根毫毛都沒找到!”

此時,沈福端了茶水進來,林老夫人端了一杯,遞給林輝,說道,“林大將軍,快喝口茶,潤潤嗓子!”

林輝接過茶盞,說道,“多謝伯母!”

沈子杺轉過頭,吩咐沈福,“再去給我端一碗米粥,……不,兩碗米粥!”

“是!”沈福連忙應聲,跑了出去。

林輝一邊喝茶,一邊說道,“一路上,我琢磨著,湛江碼頭邊上死去的三千叛軍士兵和霍都的大將呼延淡,很可能也是我們七殿下他們的手筆!”

“七殿下一出手,就幹掉霍都的兩員大將,勢不可擋啊!”沈子杺把手上的粥碗遞到沈老夫人的手上,感慨一聲。

沈子杺喝了一碗粥,精神明顯的好起來,趿拉著鞋子,站了起來。

“七殿下如此神勇,現如今,缺的只是兵馬。若是我們能把大楚鎮守各地的兵馬聯合起來,共同對付霍都,不愁殺不死霍都!”

林輝也站起來,連連點頭,說道,“我也是這樣想的,我已經給那些掌握著兵權,且是我們知根知底的自己人,寫了信過去,讓他們暫時聽從霍都的調遣,只要不是被霍都奪取兵權,就不要做無謂的反抗,儲存實力,等著七殿下殺回來!”

沈子杺讚賞道,“這就好,我等都是大楚的臣子,焉能給霍都卑躬屈膝?今天的不得已,就是我們明天干到霍都的動力!”

“我沈子杺明天就上朝,我倒要看看,霍都能蹦達到什麼時候!”

………………

天亮。

霍都抱著十三坐在朝堂上,往下看了一眼,一下子就看到了沈子杺。

“哈哈哈!”霍都大笑。

都說沈子杺鐵骨錚錚,寧死都不肯來他霍都的朝堂當官。

他還以為沈子杺能扛到什麼時候呢。

他這邊還耐心的等著,沈子杺到扛不住了。

“沈大人,你的病好了?”霍都陰陽怪氣的問道。

“謝皇上體恤老臣,老臣已經可以吃些東西了!”

“嗯!”對沈子杺自稱老臣,霍都非常滿意,說道,“那就好,沈大人身為太子太傅,等我的兒子到了京都,還希望沈大人專心教導。”

沈子杺一陣噁心,他憑什麼要教導一個禍國殃民的叛軍頭子的兒子?

想到昨晚林輝的話,忍了想要罵人的衝動,說道,“是!臣謹遵皇上旨意!”

霍都沒見到傳國玉璽,這些天,都不敢說傳旨的事,沈子杺一個旨意說出口,令霍都一陣心虛。

霍都擺擺手,示意沈子杺退後,問道,“你們還有什麼要稟報的,趕緊報上來,朕忙著呢!”

林輝連忙站出來,說道,“皇上,臣昨天帶著三千禁軍士兵前去增援蔣幹將軍,誰知道,我們緊趕慢趕,還是晚了一步。”

說完,把手上的包裹放在地上,接著說道,“我們趕到的時候,見到的,是滿地的屍體,而蔣幹將軍,已經被人砍下頭顱。”

林輝把地上的包袱開啟,蔣幹的人頭亮出來。

十三嚇得一哆嗦,從霍都的膝蓋上禿嚕下去。

霍都噌的站起來,幾步走下臺階,站在蔣幹的頭顱跟前。

這人頭,確實是蔣幹的。

站在一旁的秦澤也到了跟前。

他在給呼延淡收屍的時候,已經見識了那血腥的場面,此事若是一夥人所為,不用林輝仔細介紹,也能知道林輝見到的是個什麼樣場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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