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去林楓晚的房間看看,昨天夜裡,林楓晚是不是偷懶了,沒有去伺候七殿下。

那她可是要問問林楓晚,為何怠待七殿下。

楚天睜開眼,看了陸惠寧的背影一眼,唇角勾起一個迷人的微笑。

他已經聽到林楓晚起床的聲音,並且,林楓晚已經回到自己的房間,洗漱完畢。

他現在不只是練功這麼簡單,已經可以把身上的內力按照他的意願輸出一部分,幫助別人療傷,或者幫助別人恢復體力。

剛才,他已經幫助林楓晚恢復了體力,他相信林楓晚已經恢復如初,甚至身體的各種機能,應該比昨天夜裡之前更好才是。

而他替林楓晚輸出內力之後,剛才短短的時間,不只是恢復了原來的狀態,而且,已經成倍的增長。

這也許就是人們常說的,有舍才有得的道理吧。

陸惠寧慢慢靠近林楓晚的房間,她要給林楓晚來個出其不意,捉林楓晚在床。

她相信,憑著七殿下猛男的作風,林楓晚肯定招架不住,此時,說不定腰膝痠軟,連起床都不能。

她已經準備好揶揄林楓晚的說辭,看林楓晚的那張臉,如何紅的抬不起頭來。

站在林楓晚的房門口,剛要伸手開門,房門自動開啟。

林楓晚站在門口,“二皇子妃?早啊!”

“大皇嫂早!”

就見林楓晚神采奕奕,神情和楚天別無二致,都是一樣的龍馬精神,根本看不到一絲的疲倦和傳說中的黑眼圈。

她猜錯了?

陸惠寧伸手拉了林楓晚,走進房間。

“大皇嫂,你昨天夜裡……?”

不用明說,大家明白的。

林楓晚臉上這才顯露一絲的紅暈和嬌羞。

點頭。

“我怎麼看著不像啊?”陸惠寧繞著林楓晚轉了幾個圈,上下打量林楓晚。

“坦白交代,你是不是吃了什麼藥?不然不會是現在這個狀態!”

兩人已經交心了,都是心知肚明的事,沒必要藏著掖著的。

可陸惠寧真的冤枉了林楓晚。

林楓晚搖頭。

陸惠寧當然知道林楓晚不會騙她,還是本能的說了一句,“不可能!”

她們的七殿下如此雄壯威武,林楓晚能接得住七殿下的三招?

“這是二皇嫂給你燉的補品。”陸惠寧嘴上說著,還是把補品端了出來。

兩人坐在窗前,陸惠寧看著林楓晚把一碗補品慢慢喝下去。

“這補品,可不能浪費了,你得把他用在正經地方。”陸惠寧緊跟著叮囑一句。

“你就少貧嘴了!”林楓晚站起來就往外走。

在耍嘴皮子上,陸惠寧當屬第一。

陸惠寧隨後跟了出來。

兩人站在門口,不遠處,楚天帶著幾個皇子妃,端著早膳,正走過來。

初升的太陽,照在楚天幾個的身上,楚天就像是出鞘利劍,在陽光裡散發著光芒,令人仰望。

身後幾位婀娜多姿的絕世美女,雖然沒有華麗錦服,卻掩蓋不住特有的風姿,愣是展現出各自的風采。

當真是燕瘦環肥,各具特色。

大家雖然穿著隨意,卻走出了不一樣的風景,當真是賞心悅目。

一邊走,一邊嘰嘰喳喳,歡聲笑語,一點都沒有逃亡路上的狼狽模樣。

到了船頭,大家搶著排擺膳食。

林楓晚和陸惠寧也加入其中,大家擺好膳食,一邊欣賞半江瑟瑟的精緻,一邊說話進餐。

楚天完全沒有食不言的自覺,覺得大家在一起用膳,開開心心才是王道。

楚天吃得差不多了,幾個皇子妃開始吃東西。

楚天一邊漫不經心的吃著,一邊給大家說豬八戒背媳婦的故事。

幾個皇子妃就算有著很好的教養,此時一個個都笑的一臉燦爛,連天邊的雲朵都失去了風采。

楚天覺得,這樣的皇子妃,才是最精緻,最迷人的。

該笑的時候就笑,該動情的時候動情,做自己情感的主人,而不是為了誰,為難自己的情緒。

楚天收了故事,幾個皇子妃也停止了笑鬧。

林楓晚放下碗筷,問道,“七殿下,這個故事,是在什麼地方聽到的?”

林楓晚的眸子裡充滿了疑惑。

不只是林楓晚,其他幾個皇子妃全都眼巴巴的看著。

她們怎麼從來沒聽說過如此有趣的故事呢?

七殿下從來沒有出過皇宮,這是大家都知道的。

難不成,是大街上說書的進了皇宮。

這絕對不可能。

皇宮裡絕對不會允許一個說書的進去。

楚天一聽,可真是絕了。

他怎麼忘了這茬?

他一個常年臥病在床的人,從哪裡聽來的這個故事?

“咳咳!”

尷尬一下,楚天揚聲說道,“是一慧禪師講給我的。”

心中默默禱告,這輩子,都不要再見一慧禪師,不然,這個謊言,可就要被戳穿了。

哦?

一慧禪師?

那個神龍見首不見尾的世外高人?

“原來如此。”

林楓晚點頭。

其他幾個皇子妃也都釋然。

楚天見大家都已經吃完,趕緊收了盤盞。

系統通報。

【叮咚:剛才收納的物品共計一個積分,目前宿主擁有九十三個積分。】

楚天承認,剛才急著收了盤盞,並不是為了積分,而是怕林楓晚幾個問下去,他沒法回答。

逃命似的回了房間,接著練功。

…………

京都。

郭淮舔著臉去找林輝。

他作為大楚的首輔,看到林輝這樣的武將,雖然沒有明著在臉上畫上不屑兩個字,到底在心中是看不上的。

直到林楓晚成為皇長子妃,郭淮見到林輝才不敢趾高氣揚。

現在,霍都居然命令他前去找林輝商議朝中大臣的事,這讓他低不下這個頭。

郭淮知道,在霍都的眼中,林輝這樣能征戰疆場的武將,比他這個靠著嘴上功夫上位的文臣,有用多了,他不敢違逆霍都。

馬車到了林府門前,郭淮下了馬車,命車伕上去敲門。

‘邦!邦!邦!’

沒有一絲回應。

車伕朝後看了一眼,見郭淮倒揹著手,站在臺階下面,看著大街上的行人。

車伕接著敲門。

‘邦!邦!邦!’

還是沒人應聲。

郭淮慢慢轉過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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