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遷說道,“京都的四個城門,臣等已經全部派人拿下!”

正在這時,鄭三炮和張橫走進來。

“臣鄭三炮!”

“張橫!”

“拜見七殿下!”

鄭三炮向上施禮,說道,“啟稟七殿下!”

“京都的大街小巷,已經被我們的騎兵軍團全部拿下!”

“鄭鵬濤和一眾千夫長,正帶著手下的弟兄們,打掃戰場,救治傷員!”

楚天點頭。

“記著把弟兄們立下的戰功登記好,等吳用回到京都,犒賞三軍,不可有一絲一毫的差池!”

躺在地上的霍都,聽到楚天說要犒賞三軍,差點笑崩。

皇宮的國庫裡,一個銀子的碎渣渣都沒有,拿什麼犒賞三軍?

正在這時,林輝的聲音響起。

“臣林輝,拜見七殿下!”

緊接著。

“臣李默言,拜見七殿下!”

“臣顧長青,拜見七殿下!”

“臣宋祁,拜見七殿下!”

“臣楊林,拜見七殿下!”

“……”

霍都抬起眼,見林輝的身後,跟著幾十號的文武大臣,正是林輝帶著去清剿蠻荒的人。

霍都被堵了嘴,不能出聲。

即便是沒被堵嘴,舌頭沒了,想說話都不能。

此時,他恨不得上前去咬林輝兩口。

林輝在朝堂上把他騙的好慘。

仔細想想,林輝並沒有在他面前甜言蜜語。

他相信林輝,完全是因為林輝是林楓晚的父親。

幾十號大臣,拜見完畢,林楓晚悄悄從臺階上下來,站在林輝面前。

“父親!”

林輝見女兒比跟著大皇子的時候,還要珠圓玉潤,漂亮可愛,不由得笑了。

“晚兒,你娘已經回府,等閒下來,和你娘見個面!”

林楓晚點頭。

高臺上,楚天說道。

“眾位大人!你們都是大楚的忠臣!”

“在霍都叛亂期間,依然保守初心!”

“我楚天在此謝過!”

林輝立馬站出來,說道,“啟奏七殿下!”

“這都是七殿下給臣等的信心!”

“若是沒有七殿下授意,臣等也不知道何去何從!”

“臣等能做大楚的忠臣,都是七殿下教導有方!”

眾臣紛紛附和。

“沒有七殿下為臣等指路,臣等在國破家亡之際,除了以死明志,別無出路!”

“感謝七殿下!給臣等指明方向!”

眾臣紛紛道謝。

感謝楚天給了他們活下來的機會。

讓他們餘生,還能接著為大楚盡忠。

楚天點頭收下眾臣的謝意。

有了這些大臣,也不用等著吳用到來,便可以犒賞三軍。

等眾臣冷靜下來,楚天說道,“眾位大人既然已經站在朝堂之上,那就幫助我楚天,把犒賞三軍這件事落到實處!”

戶部的幾位官員,相互看了一眼。

侍郎馬浜站出來說話。

“啟稟七殿下!”

“自從霍都叛亂,皇宮裡面的國庫全部被人搬空……”

躺在地上的霍都,此時幸災樂禍。

他到要看開,楚天如何犒賞三軍。

楚天擺擺手,示意馬浜停下來。

“霍都叛亂,原本就違背了上天的旨意。”

“國庫裡面的財寶消失,那是上天收走了!”

“而現在!”

“我楚天順天應民!”

“殺回京都!”

“上天已經把我們國庫裡面的財寶送回來!”

“諸位大人,只管帶上戶部的賬簿,前去國庫中驗證!”

他剛才殺進皇宮的時候,已經把空間裡面的東西,全部還原到國庫裡面。

霍都躺在地上冷笑。

騙騙三歲的小孩子還行,騙這些朝堂上面的官油子。

等著被這些官油子打臉吧!

犒賞三軍這件事,原本就該戶部辦理。

此時,吳用不在,馬浜自覺的承擔起來。

“是!”

“臣這就帶著戶部上下,前去國庫!”

馬浜帶著戶部在場的所有官員,去戶部取了賬簿,馬不停蹄,去了皇宮的庫房。

金鑾殿上。

李志走了進來。

“臣李志!”

“叩見七殿下!”

楚天看著李志,想到李志送他的斷生,送給了崔如夢,覺得欠了李志一個人情。

勾唇說道,“李將軍快起來說話!”

“是!”

李志說道,“七殿下!郭淮已經帶到,連同郭淮的府上,總共二百多人,全部都在大殿外候著!”

郭淮。

勾結霍都叛亂,親自指揮人,殺光皇宮裡的所有人。

比霍都更加可恨,也更加罪大惡極。

楚天點頭,問道,“何謙可曾拿到?”

郭淮可恨,何謙是郭淮的幫手,自然也不能放過。

“啟稟七殿下!”林輝站出來。

“何謙和幾個追隨霍都的鐵桿奸賊,已經捉起來!”

“何謙的家眷,去了河西吳家,臣已經派人前去吳家捉拿!”

楚天點頭,說道,“把郭淮和何謙以及那些個鐵桿奸賊,全都帶進來!”

“是!”

下面計程車兵,應聲跑了出去。

眾大臣閃到兩旁,等著看郭淮和何謙的下場。

郭淮和何謙被五花大綁著,士兵拎在手上,扔在了霍都的旁邊。

其他幾個鐵桿奸賊,也被相繼扔在地上。

“冤枉!……”何謙跪在地上大喊!

他是被郭淮蠱惑才貪汙修繕河堤的銀子。

沒有貪汙修繕河堤的銀子這一說,以後的一切都不會發生。

況且,他跟著霍都這些天,並沒有得到一絲一毫的好處。

反而賠上了家產。

而現在,恐怕連性命都保不住了。

他得為自己爭取一線生機。

“臣冤枉!臣都是受了郭淮蠱惑!……”

楚天淡淡的說道,“拔掉舌頭!”

做出勾結外臣,背叛皇帝的事,還有膽子喊冤?

想到死去的所有親人,楚天負在身後的雙手,攥的咯吱咯吱響。

士兵過來,按住何謙,割了舌頭,塞了臭襪子。

朝堂上,立馬安靜下來。

楚天噴火的眸子,睨著郭淮。

“郭淮!你也冤枉嗎?”

郭淮張了張嘴。

他當然冤枉。

若不是崇明帝要把他發配蠻荒,他犯得上和霍都勾結?

何況,這些天,他在霍都的手上,並沒有得到任何好處。

自從霍都進了京都。

他府上的庫房被人搬空。

嫡長子被人殺死。

連廚房都被何謙給搶了。

他容易嗎?

這一切,都是崇明帝的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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