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現在,他們都是拿著刀槍的對手。

如果沒有先前的那一幕,張橫可能會繞開這些人而去。

而現在,張橫不敢小瞧這些人。

他或許能安全離開這些人的攻擊範圍,成功的逃脫這些人的圍攻。

而接下來,這些人要是圍攻那些普通士兵,張橫不覺得那些普通士兵能逃脫這些人的毒手。

張橫毫不猶豫的衝了過去,找準一個年長的女人,刺了過去。

領頭的女人立馬高喊,“大楚人果然不是東西!連我們這些婦人和小孩子都不放過!”

“反正也是死!我們和他拼了!”

張橫差點氣暈。

他奶奶的,允許他們拿著刀槍亂砍亂殺,他只是打回去,他就不是東西了?

張橫覺得,他面對的如果真的是手無縛雞之力的婦孺,他要是動手殺人,那他的確不是東西。

而他現在面對的,明明是一群拿著刀槍,想要殺他的人,他要是心軟,那他死了就是活該。

張橫看了一眼,不管是女人還是孩子,無一例外地全都咬緊了牙,恨不得撕碎他的表情,令張橫更堅定了殺死這些人的決定。

儘管這些人沒有穿著鎧甲,可他們手上拿著武器,向張橫衝過來的樣子,令張橫不得不重視起來。

張橫殺掉一個年長的女人之後,把丈八長矛橫過來,一個橫掃全軍而去。

面前的這些人,一多半都被丈八蛇矛掃在地上,只剩下領頭的女人和一個看上去不足十歲的小孩子。

女人舉起手上的刀,面對小男孩,發出撕心裂肺的喊聲,“三郎!別怪娘!怪只怪你生不逢時!”

“假如你早生幾年,你現在就有能力和這個人拼殺。”

“而現在,為了不讓你落在大楚的手上,淪為奴隸,娘只好親手結束了你的生命!”

女人眼看著求生無望,還打不過張橫,狠下了心,舉起手上的大砍刀。

小男孩閉上眼,說道,“娘,你動手吧!”

“下輩子,我還給你做兒子!”

女人手上的刀,毫不猶豫的落下,把小男孩的頭顱砍下來。

緊接著,女人手上的刀,壓在自己的脖子上。

“女皇陛下!您要給我們報仇啊!”

說完,割斷喉管,躺在地上。

脖子上的鮮血,立馬噴射而出,染紅了女人身邊的土地。

張橫一點也沒有被眼前的場景所感動,只覺得西涼人不可思議。

他們並沒有想要傷害這些婦人和孩子。

而現在,這些人自尋死路,他又能有什麼辦法。

張橫接著往前搜尋。

楚天和林楓晚他們到的時候,東城門下的殘垣斷壁已經被清理乾淨,甚至街上沒有一具死屍。

朱遷和鄭三炮、張橫,騎馬迎了出來。

“啟稟皇上!”

朱遷和鄭三炮、張橫,一起跳下戰馬。

“末將等已經拿下鄴城,前來交旨!”

三人跪在楚天的馬前。

“嗯!”楚天點頭,說道,“不錯!鄴城之戰,快!狠!準!”

“有效的消滅了鄴城的守軍!”

楚天擺擺手,示意三人站起來說話。

楚天說道,“朱將軍,命人貼出告示,安撫鄴城的百姓!”

“另外,命令全體將士,撤出鄴城!不可擾民!”

朱遷和鄭三炮、張橫幾個相互看了一眼,默不作聲。

楚天見幾個人這樣,問道,“怎麼?有什麼問題?”

朱遷慌忙跪在地上,說道,“啟稟皇上,現在的鄴城,可說是一座空城!”

朱遷的頭垂得很低,說道,“鄴城的守軍並不多,鄴城所有的百姓,上到八十歲老者,下到能拿得動刀槍的孩童,全都拿起了刀槍。”

鄭三炮也說道,“是啊,皇上,末將從來未曾見過如此場景,幾次差點被那些婦人和老者給傷到!”

張橫接著說道,“末將幾個,不得不對這些人下手,不然的話,死的就是我們大楚計程車兵!”

楚天一邊聽,一邊點頭,示意朱遷,“朱將軍起來說話!”

楚天也沒想到,鄴城的戰鬥能是如此的慘烈。

如果接下來佔領的城池,都是一座空城,那他征戰西涼還有什麼意義?

西涼的百姓,從根本上說,並不是好戰的民族。

原本西涼只是和大楚交界的一個小國。

在範金鳳做了女皇之後,帶著西涼的軍隊,東征西討,剿滅了周邊的幾個小國,才成為可以和大楚,南疆,以及匈奴相抗衡的國家。

西涼自古以來,民風淳樸,百姓渴望安居樂業。

楚天覺得,把西涼拿下來,和大楚的版圖合在一起,讓西涼再不用承受戰爭的苦難。

沒想到,西涼的百姓,居然如此決絕。

朱遷站起來,說道,“這些人,都是範金鳳的忠實信徒,臨死還要保護他們的女皇陛下!”

楚天點點頭。

以前的西涼,飽受外族的侵擾,範金鳳的出現,給這些人帶來了曙光。

這些人崇拜範金鳳,也在情理之中。

可接下來,他要要走的路,就很艱難了。

楚天覺得,西涼人的本質,還是追求和平的,和好戰的匈奴人不同。

匈奴人的存在,就是戰爭和掠奪,沒有了匈奴人,這個世界上,就少了掠奪的根源。

所以,範金鳳殺光匈奴人,楚天並沒有干涉,更沒有阻攔。

而西涼人,卻不應該死絕。

西涼人和大楚人,乃至南疆人,骨子裡都是嚮往和平的,不能因為一個人就死絕。

楚天說道,“既然鄴城已經沒有百姓,那就讓將士們把鄴城收拾出來,暫時在鄴城居住!”

接下來,他要好好打算,如何才能在不傷害西涼百姓的前提下,拿下西涼。

……………………

沒有多久,鄴城破城,全城將士和百姓,全軍覆沒的訊息,傳到了西涼都城涼州。

西涼左丞相竇孟德站在金鑾殿的臺階下,面對群臣。

竇孟德說道,“我們西涼現在面臨著滅國的慘狀,各位大人,可有什麼抗敵決策?”

竇孟德抓狂。

女皇陛下把西涼交到他的手上,自己去西域搬兵,一去不回頭。

他都懷疑,女皇陛下是不是已經躲在西域的城堡中,不敢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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