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瀟然,你相信重生嗎?”

“什麼?”

楚瀟然有些疑惑的皺了皺眉頭,有些想不通,為什麼南晉茗會突然問自已這種問題。

“就是人死了之後重新活過來,不對不對,是重新在自已年輕了好幾歲的時候活過來。”

“怎麼可能?人死不能復生啊!這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楚瀟然連連搖頭,絕不相信會有這種事情,這種鬼力亂神之說,絕對不會存在。

楚瀟然是絕對不願意相信這種事情的存在的,如果真的存在這種重生的事情的話,那整個世道豈不是就亂透了嗎?

那現在是不是還有什麼神仙什麼妖魔鬼怪的?

可是自已已經活了快二十歲了,從來沒有見過什麼鬼怪。

“瀟然,你先冷靜,聽我慢慢說給你聽。”

南晉茗伸出手握住了楚瀟然有些冰涼的手,用自已的手心溫暖著他。

“嗯。”

楚瀟然應和著點了點頭,感受著她手心傳給自已的溫度,就算是鬼神的話,應該也不會像南晉茗現在如此溫暖。

“其實,現在的我就是重生歸來的,其實我已經經歷過了,很多很多的事情。”

“那你是怎麼死的?”

楚瀟然彷彿也只能認清這個現實,但還是心疼面前的南晉茗,想要知道她又是為什麼會重生。

“我是被奸人所害,上一世的我,馳騁沙場,成為了燁國數一數二的少年將軍,哪曾想,最後沒有戰死沙場,還委屈的在刑場之上被斬首示眾。”

“是誰害了你?”

楚瀟然看著面前有些失神的南晉茗,都知道了她上一輩子經歷的事情,心裡面也十分的心疼。

南晉茗沉默的片刻轉移了話題:“上一輩子是為國家而活,這一輩子我想為自已而活,所以我才會在戰場上詐死逃離。”

楚瀟然並不覺得她是一個懦弱的人,轉念一想,就算是知道了自已的結局,想要重新活的自由自在,沒什麼錯。

“究竟是誰害了你?”

楚瀟然並沒有被她的話題轉移而帶走自已的堅持,南晉茗說的事情好像和自已夢中的事情十分的相似,彷彿自已夢見的就是南晉茗前生所發生的事情。

“我也不知道。”

南晉茗眼神之中黯淡了下來,沒有任何的光芒,又應該怎麼說呢?是說自已被一個男人給設計陷害了,才會淪落到如此下場?

“巫馬燮!我要見他,趕緊讓你們的主子出來見我!”

慕容北棠一身戎裝,單闖南疆軍營,騎著高頭大馬在軍營外面徘徊許久,手裡面拿著一把長槍。

長槍上面的紅纓隨風舞動,慕容北棠眼神裡面帶著無比的憤恨。

巫馬燮穿著南疆特有的服飾,從營帳之中漸漸走了出來,光潔的腳背踩在草地上,身上的銀飾隨著他的走動叮噹作響。

妖媚的眼睛帶著些許的蠱惑,他笑意盈盈的看著面前騎在馬上一臉憤怒的慕容北棠。

“慕容將軍,許久不見,你這脾氣一如往常。”

巫馬燮微微勾唇一笑,這一笑倒是把慕容北棠給惹怒了。

“怎麼?你自已做的事情,你難道不知道嗎?何必在我面前裝成一副不知的樣子?”

慕容北棠手裡面的長槍緊緊的收握在自已的背後,現在營帳外面已經圍了很多南疆士兵,只需要巫馬燮一句令下,就會很快將慕容北棠包圍起來。

慕容北棠看著面前一臉無所謂的巫馬燮,她不明白,上一刻還和自已溫存的男人怎麼會下一秒就變得陌生起來。

明明是他主動的靠近自已,現在又把自已當成物品一樣扔來扔去。

這究竟算什麼?

上一刻和自已耳鬢廝磨的人,難道是假的嗎?

巫馬燮雙手環抱在胸前,手上的銀鐲子,在太陽的照射下反射著光芒,正好落在了慕容北棠的身上。

慕容北棠偏過了頭,下一刻,一根銀針朝著她的方向射了過來,慕容北棠躲避不及竟硬生生的受了一針。

慕容北棠有些不可思議的看著末路,自已左肩的銀針,逐漸地她感覺自已的身體不受控制,握住韁繩的左手也漸漸的使不上力氣來。

“沒想到你們南疆的人還會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果然是上不得檯面,也敢和我堂堂燁國對戰!”

巫馬燮放下手,揚了揚下巴,脖子上的銀圈子,隨著他的走動,漸漸的發出了些許清脆的聲響,光潔的腳走在草地上,十分的輕快。

慕容北棠感覺自已的視線有些模糊,難道是剛才的那根銀針有毒?

巫馬燮漸漸的朝著她的方向走來,嘴角還掛著意味深長的笑意。

“誰能夠想到,堂堂的慕容將軍還是一個情種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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