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回到蕭府的時候,時間已晚,鄢伯熙他們也出去玩累了回來,已經在房間裡面休息下了。

所以楚瀟然就沒有把買的東西送過去,但是現在天氣冷,這些吃食的話都是能夠隔夜的。

等明日早上再給他們送過去吧。

兩人相擁而眠,一大早上就聽見鄢伯熙在院中說著八卦,將兩人給吵醒了。

南晉茗向來是有起床氣的,再加上這幾日常在外奔波,原先顏秋將她吵醒的時候,他起來便將顏秋院子裡面的柳樹葉子全部給拔光了。

她起來時套了一件單薄的淺綠色衣衫,臉色陰沉地開啟房門,看著鄢伯熙和自已的兩個哥哥在院中說著。

關上門,聽不真切,但是開啟門來就能清楚聽到鄢伯熙在吧啦些什麼。

“你們知道嗎?昨天覃家發生了一出醜聞。”

大哥對這些不感興趣,說什麼醜聞的話,都是這個弟弟平日裡不學好,不好好學武功,不好看書,就知道去打聽附近的八卦。

“可是覃家有什麼醜聞?昨日才和明禮公子成親。”

二哥鄢如楠皺眉道,剛成親就有醜聞,這覃映雪……

“啊,不對,不是,覃家這個醜聞沒有出,是楚家的。那楚家的那兩父子設計著想要爬上去覃小姐的床,但是被發現了。”

“昨天不是顧公子成親之日嗎?新郎沒有在房間裡?怎麼到變成他這個表弟了?”

楚瀟然心裡也是這麼想著,可是楚梓軒以前最不屑乾的就是這種,一直幻想著自已能嫁入貴族,脫離自已商人之家的身份,當官的也好,當皇帝的更好。

所以,他一直都在謀劃,想要把所有人都設計進去。

原來楚梓軒接觸覃映雪,也只是為了博得她的好感,能夠嫁進覃家。

“覃家就只有覃映雪這麼一個獨苗,原先楚家的身份勉強還能夠配得上,但是現如今聲名狼藉,楚家公子乾的那些齷齪事情……”

“早就已經傳遍了整個悅城,現在楚家門前門可羅雀,所以讓你說誰會看上一個身份破敗的楚家公子?不僅對自已的仕途沒有半分好處,還有可能會連累自已,現在竟然還想上了爬床,這樣的招式真是可笑。”

楚瀟然這麼想著,楚梓軒真是可笑,還沒有認清現實,現在爬床失敗,最後迎接他的會是各種流言蜚語。

果不其然,鄢伯熙馬上變了臉色,一臉大仇得報的模樣,笑著說道:“這楚家公子真是不要臉的,他這樣一做,整個人的名聲全部都掃地了,楚家就連他父親都沒有辦法在別人面前抬起頭來了,聽說他們楚家最看重這種宗族關係,那要是被他們宗族的人知道了之後,那不得把他掃地出門嗎?”

“可是不是什麼都沒有發生嗎?”

宣奉華問。

“你忘了嗎?人都口舌的怪物,人才是最惡毒的東西。”

南晉茗來了興致,索性就倚靠在門邊,聽著鄢伯熙說的眉飛色舞。

“昨日人多,也沒注意到楚梓軒在酒席散後去了哪裡。”

“明禮哥哥呢?”

楚瀟然已經穿戴整齊,南晉茗開啟門後,他在裡屋聽得一些。

“當時進房間的時候,並不知道明禮公子去了哪裡,後面才被發現暈倒在了柴房裡面。”

“覃家沒有派人跟在明禮哥哥的身邊?”

覃映雪當時只顧著賓客,沒有注意顧明禮身邊侍奉的小廝有問題,早被楚家公子收買了。

楚梓軒想要來一個偷樑換柱,好在最後被覃映雪給發現了。

“兩個人發生什麼了嗎?”

宣奉華單純,旁邊的幾人都被她不染世俗的性格給感染了。

“呆子,你想讓他們兩個發生什麼?”

“沒有什麼,我就是在想,如果他們兩個人,真的做了那種事情的話……”

“按照映雪姐姐的脾氣一定會娶楚梓軒進門的,楚梓軒就是看中了映雪這一個犟骨頭。”

楚瀟然剛到門邊就被南晉茗攬進懷裡,她靠在門邊身子有些麻了,將人撈過來就整個人靠在了楚瀟然的身上。

“明禮哥哥當初和覃映雪的婚事,是家中安排的,本不想扯上什麼關係,但是卻被長輩定下了婚事,兩個人就不得不綁在一起。”

楚瀟然是這兒最有話語權的人,對於覃映雪和顧明禮的關係他也是最清楚的。

院中的人都把目光投向他,想讓他再多說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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