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著,要不是公子一直想要找到你的骸骨,他早就跟著你一起去死了。”

南晉茗表情冷漠的讓面前的白染,想要衝上去扇她兩巴掌。

南晉茗滿臉的不在乎,以前倒是沒有想過這件事情,也並沒有覺得南宮鏡澄,對自已的心思有多深,後面真的聽說了,他做的那些事情,心裡面也是十分愧疚。

“現在知道我還活著,他也不會尋死,我這麼做自然有我的道理,你只需要幫我把話轉告給他就是了。”

白染雙手捏成了拳頭,看著面前滿臉不在乎南晉茗,打心裡為南宮鏡澄打抱不平。

“那我便不多打擾了。”

白染並沒有等到南晉茗回話,轉過身就離開了房間。

南晉茗坐在桌邊玩弄著桌上的茶杯,看著上面的青花瓷紋路,倒也是精緻。

那群人帶走瀟然,一定是因為瀟然身上有什麼秘密,既然如此,只需要早點把人找到就行了,南晉茗心裡面還是不放心。

顏秋正在派人在外面尋找楚瀟然的蹤跡,還去打聽他父親的身份。

只需要半日的時間就能把訊息傳回來,所以這段時間也就空閒了下來。

顏秋便把南晉茗拉到了酒樓裡去,說是要做東請她吃飯。

南晉茗也盛情難卻,現在沒有找到楚瀟然,自已心裡面也是十分的著急,但是又無可奈何。

必須要知道究竟是誰帶走了楚瀟然。

記憶中,她們好像一起去拜祭過楚瀟然的父親。

後面生意繁忙,也只是聽說楚瀟然父親墓前有其他人祭拜過的痕跡,應該是認識他父親的人。

那到底應該怎麼查下去?

南晉茗也不慌張,因為顏秋手裡面的訊息網是最通達的。

所以索性也就等著一起來了。

酒館

顏秋正餓了,大口大口的吃著飯菜。

南晉茗看著她吃著,自已又沒有什麼胃口。

顏秋則是招呼著她說:“趕緊吃一點吧。你這模樣找你夫君都找的消瘦了不少。對了,你這一次來的話。悅城那邊的生意怎麼辦?”

南晉茗勾唇無奈一笑:“那邊的生意,自然有人照料著。但是夫君沒了那可不行,現在必須要趕緊找到他的訊息。否則的話,我心裡面也著急得很。再說了,如果沒有找到的話,自已活著又有什麼意思?”

顏秋也是十分贊同,當初看她那麼瀟灑的樣子,現在也敗在了男人的手裡。

只是。真搞不明白她為什麼會喜歡一個來歷不明的男人,就算現在知道了他是楚家大公子。但是楚家已經垮了呀。

“對了,好久沒有忱良的訊息了,你可知道他最近在忙些什麼?”

南晉茗聽到顏秋問起了南忱良的事情,當即也冷了臉下來。

因為南忱良的事情,她一直沒有跟顏秋說。

顏秋雖然花心,經常出沒煙花柳巷之地。

但是她心裡面是喜歡南忱良的。

現在南忱良又出了那檔子的事。

自已又忙碌著,一直沒有在乎過來南忱良的情緒。

現在可怎麼辦才好?

顏秋看著面前面露難色的南晉茗,有些疑惑的皺了皺眉頭,以往她都是十分瀟灑的,就算是問起南忱良的訊息,大概就是知道他在來福村裡面做了什麼有趣的事情,又或者是其他的?

但是今天的南晉茗有些不對勁,她竟然一直沉默到了現在。

他們三個人其實已經認識很多年了,顏秋平時有空的時候也會去。

就算是跋山涉水,也只是希望能夠見到南忱良一面。

有些時候也會給他帶各種各樣的東西。

顏秋知道南忱良的心裡是喜歡南晉茗的,可是,顏秋並不在乎這些,就像她自已現在收不住心思,最喜歡在煙花柳巷之地去玩。

但是她心裡面一直給南忱良留有位置,只是在等著南忱良回頭而已。

現在南晉茗好不容易成親了,自已也終於有一點機會了。

可是面前的人不說話是什麼意思?

南晉茗端起酒杯往自已的嘴裡倒了個乾淨,眼睛有些渾濁。

她的酒量其實一直很好。

只是最近尋找楚瀟然的下落,輾轉各地,但是一直沒有訊息,悅城那邊也沒有傳來任何訊息。

所以她心裡面很焦急,一時半會兒就忘了把南忱良的事情告訴給顏秋。

顏秋如果得到書信的話,肯定會馬上放下手裡面的事情,趕往悅城,去到南忱良的身邊,因為他那般在乎南忱良。

應該會很著急吧?

南晉茗咬了咬嘴唇,像是下定了什麼決心一樣,抬起頭來看著面前的顏秋,聲音儘量平穩的說道。

“忱良出事了,當時我們找到他的時候。他遍體鱗傷,被幾個混混給欺負了。後來,我把他帶回了府上養傷。他一直有想要自盡的心思,所以我就派了人在他的身邊。防止他做出出格的事情。”

“南晉茗,你為什麼瞞著我?”

“我之所以沒有告訴你,是因為我最近確實是比較忙碌。”

顏秋的臉色也瞬間冷了下來,眼神有些哀怨的看著面前的南晉茗。

她好生的請她吃一大頓飯,就是想著她幫自已照顧了南晉茗,所以才準備這麼豐盛的飯菜,確實也領了她的情,是南晉茗救了自已。

但是現在,自已心愛的男人受了這樣的欺負,現在才知道。

而自已又沒有在他的身邊,所以這算是什麼呢?

“所以你告訴我,你現在才告訴我的原因是,因為你一直在忙?所以,究竟是你那些生意重要?還是忱良更重要?在你的心裡,楚瀟然更重要,在我的心裡,南忱良比我的命還重要。”

南晉茗有些頭疼的抬起手來,扶住了自已的額頭。

南晉茗撫了撫自已的太陽穴,總覺得這件事情確實有做的不對的地方。

可是當時的情況下,自已確實是沒有選擇。

想到顏秋這邊的情況,自然是不敢說的。

兩個人就這麼坐在桌邊,相對而坐,兩兩相顧無言。

“所以如果我不問的話,你打算什麼時候告訴我這件事情。”

顏秋已經極力的在忍耐著自已的心思,想要衝上去揍南晉茗。

但是她知道自已是打不過來南晉茗的,畢竟她一個文人。怎麼可能和將軍相比?

所以,她現在很平靜的坐在南晉茗的對面,冷著一雙眸子,看著對面的南晉茗。

南晉茗抿了抿嘴唇,這件事情確實是自已理虧。

當初如果自已提前告知顏秋的話,興許她就會趕過來陪在南忱良的身邊,也不會有後續的事情,但是畢竟顏秋是官場中的人,如果出現了什麼問題的話。那真的是牽一髮而動全身,整個朝堂都會因為她的缺席而導致不平穩。

顏秋在這中間起在一個調節和平衡的作用,如果她失蹤了的話,整個京城的訊息自已得不到半分,而且還有可能面臨最後被追查的問題,所以還是不能夠告訴顏秋。

現在她知道了,其實也沒有什麼關係了,因為南忱良已經穩定了下來,他只是現在心死。

再也不會有其他的肖想。

“如果你現在去找他的話。京城怎麼辦?你難道要放棄你自已的前途?去娶一個已經失去了貞潔的男人。”

顏秋站起來,猛地站起身,將身子往前,一巴掌扇在了南晉茗的臉上。

南晉茗被打得有些暈頭轉向,她白皙的臉上瞬間就出現了一個五指印。

看著面前憤怒不已的顏秋,南晉茗一臉平靜。

“你以為你為什麼能坐到現在的位置?如果不是我在後面問你推波助瀾的話。你覺得你有資格坐到現在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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