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梓軒!滾出來!”

楚梓軒躲在顧研書的身後,對面是拿著棍棒追著楚梓軒打的楚家姑奶奶。

一大早,楚家姑奶奶就帶著木棍來到了楚府,因為她的寶貝女兒跟著楚梓軒出去後,反而身上被捅了好幾刀,現在在家裡奄奄一息。

她今天就是要來找楚梓軒算賬,討個公道的。

顧研書把自家兒子護在身後,疑惑皺眉,臉上明顯不悅。

看著面前的楚梓軒,近在咫尺卻打不到他。

楚家姑奶奶也生氣了。

“你看看你養出來的好兒子,我女兒現在還躺在床上,他必須給我一個說法。”

楚家姑奶奶一手拿著木棍,另外一隻手拿著柺杖,她年紀大了腿腳不便。

這楚家兩父子真的是欺人太甚了。

楚梓軒勾唇冷笑,躲在顧研書的身後,大聲說道:“你自已女兒平日裡招惹的人太多了,所以才會引來這種禍事,這又怪得了誰呢?”

楚家姑奶奶聽著楚梓軒這大言不慚的話,心臟一陣悶痛,拿著木棍的手一鬆,掉在了地上。

顧研書眼看大事不妙,當即便知道楚家姑奶奶的病要犯了,連忙上前扶住了楚家姑奶奶的身子。

楚家姑奶奶的身子晃動了兩下就要往地上去。

“梓軒,還不快過來扶一下。”

楚梓軒見狀也知道出了問題,楚家姑奶奶平日裡身子一直不好,經常待在家裡面不外出,上一次出來是因為母親去世的緣故。

“她要是死在我們這兒,有嘴也說不清了。”

楚梓軒扶著楚家姑奶奶搖搖欲墜的身子,家裡面的下人都被遣散完了,現在偌大的楚家就只剩下了楚梓軒和顧研書。

楚家姑奶奶沒想到自已暈過去之前還能聽到楚梓軒說出這一番話來,當初沒有同意他進楚家族譜,看來是對的。

楚梓軒看著已經暈厥過去的楚家姑奶奶,正想著怎麼處理。

顧研書沒想到自已養了這麼多年的兒子會這麼惡毒,還想著要把楚家姑奶奶弄死。

“梓軒,你不能再這樣下去了。”

楚梓軒眼神冰冷,看著面前的顧研書,又看了看楚家姑奶奶。

“你想和她一樣找死?”

“我是你父親!”

顧研書怒吼,他沒有哪一刻,那麼想要讓這個男人死去。

“怎麼了?難道我說的不是事實嗎?你不是也很討厭楚家姑奶奶嗎?這麼多年來她一直不同意我們兩個人寫進楚家族譜。”

顧研書抱著楚家姑奶奶的手臂一鬆,當即也起了殺心,當初要不是這個人,自已也不會一直被外人詬病,楚家從來沒有真正接納過自已。

而楚家姑奶奶一直沒有看上自已,她女兒也該死。

楚麗川長得和死豬有什麼兩樣,都應該去死,才不應該留在這世上,楚家沒一個好東西。

“殺了她。”

楚梓軒把手裡的匕首遞到了顧研書的面前,他在唆使自已的父親殺人。

他已經不是第一次殺人了。

上次那個在楚家門前鬧事的男人,也是自已殺的,他把那人的肚子剖開,想要看一看這男人肚子裡的孩子像不像母親。

那孩子皺皺巴巴的,身上帶著血,也看不出什麼。

這男人憑什麼說他肚子裡的孩子是母親的?

他該死!

這件事除了楚梓軒,沒人知道,也不會有人知道,那個男人就像是人間蒸發了一樣,找不到蹤跡,永遠也找不到。

“不,不可以,楚梓軒,她是你姑奶奶。”

顧研書搖了搖頭,退後了幾步,把自已和楚梓軒拉開了距離,面前的匕首都離開了很遠。

“怎麼了?你不想試一試殺人的感覺嗎?她是我們的仇人啊!這不是你告訴我的嗎?”

顧研書拿著匕首步步緊逼,臉上的表情幾乎癲狂,聲音裡面帶著質問,怒吼,他要把這些年來的情緒全部宣洩出來。

顧研書出身書香門第,可是卻是庶子,一直不受寵,也不受待見,後面遇見了楚連欽,才能夠被好好地重視對待。

可是顧研書的心裡一直很自卑,所以生下楚梓軒之後,就一直在他的腦子裡面灌輸著報仇的心理。

楚梓軒從小就生活在仇恨裡,進入楚家的那一刻就在想著怎麼報復楚瀟然和他的父親。

所以一直以來,錯的人都是顧研書,他的一意孤行讓自已的孩子陷入了水深火熱的泥潭裡。

“梓軒,爹爹錯了!”

顧研書跪在楚梓軒的面前,抱著楚梓軒的腿,希望他不要幹出什麼傻事才好,可是很明顯,怎麼可能阻止得了已經近乎癲狂的楚梓軒呢?

只見楚梓軒抬腳踹開了面前跪著的顧研書,然後走上前,一把將匕首扎進了楚家姑奶奶的肚子裡。

楚家姑奶奶已經暈厥,現在楚梓軒可以任意妄為,所以在紮了一刀下去,還覺得不痛快,直接又紮了幾刀。

“不要!”

顧研書撲上去拉住了楚梓軒的衣襬,可是並沒有什麼用,他蹲在楚家姑奶奶的面前,看著她花白的頭髮,滿腦子都是她反對父親嫁進府裡的場景。

“她是我們的仇人。”

楚梓軒這輩子都會活在仇恨裡。

楚家姑奶奶姑奶奶的屍體被楚梓軒和顧研書埋在了楚家的花園裡,官府來人把楚家給充公了,畢竟楚家現在已經破產了。

楚梓軒看著手裡的包袱,面如死灰,看了看旁邊的顧研書,看見他手上的鐲子,臉上突然有了一些打算。

“把鐲子給我吧。”

顧研書當即警戒了起來,伸出手護住了自已手上的鐲子。

“不行,這個是你母親留給我的,這是我們的定情信物,你不能拿走。”

楚梓軒眼神冰冷,彷彿寒光一樣刺在顧研書的身上,彷彿要把他的身上看出一個洞來。

顧研書在楚梓軒的注視下,只能夠伸手把手上的鐲子摘了下來,遞給了面前的楚梓軒。

“你要做什麼?”

楚梓軒拿著鐲子,眼睛放光,不愧是定情信物,這個鐲子看起來還值一些錢,是有一些用處的。

“不用你管。”

兩個人剛剛被趕出楚家,現在無路可去,正在大街上漫無目的的遊走著。

楚梓軒自從拿到了鐲子,就有了自已的打算。

楚梓軒拿著鐲子走進了一家當鋪。

“掌櫃的,你看一下這個鐲子能夠值多少銀子?”

楚梓軒把手裡面的鐲子遞到了櫃檯上,掌櫃的細細的看了一下,抿著嘴唇,搖了搖頭,說道:“這個水種看起來不是很好,只能換十銀子。”

“十兩銀子就十兩銀子。”

顧研書站在一旁聽著掌櫃的話,心裡面也十分的心酸,當初這鐲子,並不值多少錢,只不過是定情信物,所以顯得彌足珍貴。

楚梓軒難道銀子來到了顧研書的身邊,眼神在他的身上瞟了一下,最後也有了幾分打算。

“梓軒,我們現在有一些銀子,原先我還存了一些,我們先找一個住處吧。”

顧研書幾乎祈求的目光落在了楚梓軒的身上,現在榮華富貴,沒有了,可是他還有兒子。

但是楚梓軒明顯不能夠接受自已從雲端跌入泥潭裡,他這種人本來就不應該過這麼苦命的日子。

顧研書想要自已過苦日子,就不應該拉著自已一起。

“你要去過你的苦日子,你就自已過去,我有我自已的打算,就此我們兩個人便分道揚鑣,你以後出去也別說我是你的兒子。”

顧研書急忙拉住了楚梓軒的手:“傻孩子,你這說的什麼話呀?什麼叫做分道揚鑣?你是我的孩子,我們為什麼要分開,你要拋下我一個人去哪裡?”

梓軒為什麼會變成這個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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