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秘女人似乎很懂拿捏人心,一針見血的便說出了這其中的問題所在。
楚瀟然從小最不喜歡看的就是這些三書六禮楚瀟然喜歡看各種的奇門遁甲,所以知道的也比較多,他心中一直不願意做女人的附屬品,他覺得自已並不是離開了女人,就不能活。
南晉茗是個例外,是因為她在自已的心裡佔了很重要的位置。
“你為什麼會知道我心中所想?”
“因為你的父親也是這樣想的。”
“我的父親究竟是誰?”
“日後你便會知道,這種教會男子如何做一個好丈夫的書籍,怎樣在這個女尊男卑世界存活的書本。”
南晉茗聽說北城門有人看見了長相和楚瀟然相近的男子跟著一群商隊出了城門,聽說是朝著京城的方向去了。
南晉茗當即放下了所有,又叫人備好了馬匹,就朝著北城門的方向,出了城門,朝著京城的方向追了過去。
“你的意思是,南晉茗都是慕容北棠?”
因為立後的典禮要選在良辰吉日,但是為了方便南宮鏡澄,諸葛彥槐已經提前安排他入住了鳳鸞殿。
清風將手中收集的證據全數遞了上去。
“南晉茗在悅城求學的時候身染重病,回家的途中又遭遇了盜匪,早就一命嗚呼,後來卻不知怎的,她竟然安全的回到了村子,後面便一直留在了村子裡做教書先生。”
南宮鏡澄展開明月地上來的卷軸,上面赫然畫著的是南晉茗的容貌,南宮鏡澄輕輕的撫摸著卷軸上人的眉眼,彷彿能夠透過它看到當年那個戰場上意氣風發的人兒。
“所以慕容北棠頂替她的身份?”
“白小姐是這樣說的。”
南宮鏡澄目光裡面突然晶亮了起來,所以當初自已受傷的時候也是她救了自已。
可是為什麼當時就認出了自已,卻不願意相認呢?
“聽說南晉茗已經在悅城和楚家大公子成親了。”
南宮鏡澄撫摸卷軸的手指突然僵硬在了原來的位置,嘴角原本掛著笑,此時也冷了下來,周圍的氣息漸漸的降為冰度,旁邊的清風明月,更是不敢再說話。
“什麼時候的事情?”
“中秋前後的事情。”
南宮鏡澄撫摸卷軸的手指,漸漸的捏緊,細長的指甲,深深的扣進了自已的掌心,隱約之中,能夠聞到空氣中有血腥氣的味道。
“公子!”
清風大驚失色,南宮鏡澄的脾氣誰也拿不準的,就算是白小姐來了,也勸不住。
“把這其中的原委細細道來。”
南宮鏡澄看著清風著急的模樣,冷笑著勾了勾嘴唇,隨後鬆開了自已的手,一股鮮血從掌心流了出來,落在了卷軸上,弄髒了畫上人的衣角。
這人當真是狠心,在戰場上突然失蹤也就罷了,還假裝屍骨無存,隱姓埋名這麼多年,現在突然又把訊息放了出來,當真是好笑。
“我們當時細細的查了過去,因為公子你說過南晉茗這個人不簡單,所以白小姐特意的從她的出生開始調查,所以才會調查了這麼久,把她前半生的事情都調查了清楚,所以也剛好能夠和慕容小姐失蹤的時間對應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