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血,還不足以要了納蘭歆的命。

眼下保命更重要,失血過多,神醫會有辦法給補回來的。

過一會兒,納蘭歆嘴唇上的黑紫色慢慢地變成紫紅色,說明風雪衣的急救方法起了作用。

但風雪衣不敢懈怠,在神醫來之前,他還是源源不斷地把內力輸入納蘭歆的體內,讓她撐住一口氣。

他怕他一鬆手,納蘭歆有可能真的永遠就醒不過來了!

“來了,神醫來了!”一名黑衣使者闖入屋內,驚喜地喊道。

風雪衣一聽,收功,停止了內力的輸送。

當神醫剛跨入屋內,風雪衣立馬飛身到神醫的身邊,一把抓住神醫的手臂,急切地道:“神醫,麻煩你救她,快救她!”

“知道了,知道了!風雪衣,你快把我的手臂捏碎了,我沒有了手臂,拿什麼救人!”

風雪衣這才發現自己失態了,立馬向神醫道歉:“神醫,對不起,我不是有意的。你快看看她,她真的快不行了!”

“咳,上輩子我到底欠了你們什麼,天天威脅我給一個乳臭未乾的小丫頭看病。”

雖然神醫抱怨著,但他還是身體很誠實,給納蘭歆瞧了瞧。

神醫抽出一根銀絲,一揮,銀絲立馬纏繞在納蘭歆的手腕之上。

神醫用手指捏住銀絲的一端,閉眼,他在探納蘭歆的脈象。

還好,納蘭歆的體內有股神秘的力量和風雪衣的真氣護著,還有救。

爾後,神醫用銀針先封住納蘭歆身體的各個穴道,以防止毒素蔓延到五臟六腑。

然後把一顆黑色的藥物,塞入納蘭歆的口中,抬起了納蘭歆的下顎,以助於她吞嚥。

神醫望向婢女,道:“先把她扶到床上躺著,不然地上涼,寒氣容易入體,到時候雪上加霜就麻煩了。還有,幫她把手指頭上的傷口包紮一下。”

“是,神醫。”

“不是,神醫,她的毒就這樣解了。”

風雪衣一時不解,就幾根銀針,一顆藥丸,就解了這麼厲害的毒。

神醫鬼魅地一笑,道:“怎麼,風雪衣,你不相信老朽的醫術嗎?”

神醫的本事,風雪衣不敢質疑,只是納蘭歆身上的毒太過於霸道,他怕就幾下子,納蘭歆體內的毒素不能得以全部清除。

“神醫,風雪衣不敢質疑你的醫術。只不過,她身上的毒很厲害,麻煩你再瞧瞧。不要……”

“不要什麼……”

神醫還是第一次瞧見風雪衣這麼緊張一個人,這太反常了。

難道這尊人見人怕的冰佛,也有開竅的一天!

真是太陽從西邊出來!

其實,早在神醫進屋的那一刻,他的眼神早就瞥見屋內的那朵鮮豔,或者說妖豔的紅花。

神醫心中知道納蘭歆所中何毒,但要探過脈象,才知道有沒有救的可能。

這毒花,可不是一般的毒。

它是奪魂花,它的毒可以令一頭大象在半柱香內死亡,而且是無解。

神醫知道納蘭歆不同,她體內的那股神秘力量會在危機時刻,暫時保她一命。

只不過,因為剛才風雪衣的粗魯行為,神醫才在施救過程中,閉口不言。

但神醫也知道風雪衣是不好惹的,略施小懲,讓他著急一下就行,道:“墨彤姑娘體內的毒素已經暫時控制住了,接下來的七天,老朽會會每天為她施針排毒。她只要按時服藥,配合施針。七天之後,她體內的毒素就會消失得無影無蹤。”

“多謝神醫!”風雪衣致謝道。

“謝字,我可不敢當。尤其是從你的嘴裡說出來的,我可不想胳膊無緣無故地被捏斷。”

風雪衣知道神醫還在為剛才的事情生氣,但還是自己有錯在先,風雪衣就不再說什麼,雙手作輯,低頭向神醫致歉。

冰佛的這一致歉,神醫哪裡受得了,他拍了拍風雪衣的手,道:“不過,小子。你剛才的急救之法,幫助那丫頭贏得了時間。她的小命能保住,還得靠你。等她醒來之後,你定要向她討個人情。”

神醫留下了一個令人意味深長的眼神,然後他就去開藥方了。

望著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納蘭歆,風雪衣心中的急躁之前並沒有緩解多少。

他不知道,他今天為何而會如此失態,這也太不像他了!

但納蘭歆的一舉一動,實在牽動著風雪衣的心。

風雪衣害怕失去納蘭歆,有一剎那,風雪衣感覺他救不回納蘭歆。

好在老天垂簾,有驚無險!

難道這就是動心的感覺,情根已經心中蔓延開來了嗎?

風雪衣瞧見小月還在窗戶邊緣上,瞪著銅鈴大的眼睛,一臉無辜的樣子。

風雪衣氣不打一處來,對這個始作俑者,即便是動物,他也不手下留情。

他右手快速轉動,運掌,地上一片毒花朵的花瓣飛起,然後快速地飛向小月所在的飛向。

機警的小月一驚,躲過花瓣的襲擊,然後快速地展翅飛走了。

風雪衣本想借此除掉小月,以絕後患,但無奈還是讓它逃脫了。

他出手,很少有人能夠躲得過。

但小月還是躲過了,而且毫髮未傷。

但風雪衣更加確定,這隻鷹絕對不簡單。

當婢女剛要給納蘭歆蓋上被子時,風雪衣走了過來,道:“你先出去吧!墨彤,由我守著就行。”

婢女一時間手足無措,張了張口,可什麼也說不出來。

婢女望了望眼前的人,好像不認識一般。

因為今天風雪衣的行為,已經顛覆了婢女有史以來對他的瞭解。

風雪衣也覺得自己的行為有些失態,道:“雖然墨彤被禁足於此,但你知道她在宗主心中的重要性。她有任何的閃失,我們這的每一個人都逃脫不了干係,同樣也包括我。我才剛上任,不想因為這樣的事情無辜被牽連。你知道嗎?”

“是,是,是。屬下知道!”婢女連忙低頭回應道。

風雪衣所說,一字一句,好像又合情合理,根本找不出任何的破綻。

“好,很好!”風雪衣用手拍了拍婢女的手臂。

婢女面露難色,一記吃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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