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初:“是啊,田紅紅也和所有人一樣,以為李威的死是因為自己不夠抗壓。”

“可就在田紅紅給李威收拾遺物時,才看到李威手機上沒有刪除乾淨的簡訊,上面每一條都是洪嚮明發來的訊息。”

“其中大部分都是責怪,責怪要不是當初他把他帶回去,田紅紅也不會被他騷擾。”

“洪嚮明把所有的錯都推到李威的頭上,最後還說只要李威去死,他就再也不再騷擾田紅紅和他們的孩子。”

“長期深陷自責的李威本就脆弱,最後更是被這句話直接擊潰防線,因此才會喝農藥自殺。”

“可他到底是個老實巴交的人,沒想到洪嚮明這個人根本說話不算數。”

“在他死後,洪嚮明更是肆無忌憚的騷擾田紅紅,並提出要和她結婚,田紅紅一直藉口孩子小,需要她來打工養家,沒同意。”

“兩人一直糾纏到上週,洪嚮明在直播間抽到裴青懷發的紅包,並在週末以20萬的價格拍賣出去。”

“他覺得自己有錢了,可以將田紅紅的孩子安頓好,再和田紅紅結婚。”

“可是......”

吳月琴心一抖:“可是什麼......”

季初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可是洪嚮明低估了田紅紅對李威的愛!”

“這麼多年,她一直都想著替李威報仇,但礙於孩子太小,沒敢下手,現在她孩子已經成年,她做起事來,也就不用畏手畏腳。”

“所以洪嚮明發訊息給她,說自己有錢時,她欣然同意讓洪嚮明買票前往。”

“等到了目的地後,她將洪嚮明帶到李威的墳前,希望他能給李威磕頭認錯,否則自己和他結婚會良心不安。”

“為了得到田紅紅的認可,洪嚮明照做,可就在他磕頭的時候,田紅紅搬起大石頭,猛擊洪嚮明的頭。”

“等洪嚮明沒了反抗能力,她在他身上倒滿汽油,將他活活燒死在李威的墳前。”

聽完季初的一番話,吳月琴已經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她靠在牆上,雙眼無神,看不出是開心還是難過。

相比她的沉默,直播間的網友倒是在聽到洪嚮明的死訊時,拍手稱快起來

【這個噁心的東西終於死了!】

【田紅紅做的好。】

【李威做的做錯的第一件事,就是把洪嚮明這個白眼狼迎進家門,做錯的第二件事,就是在自己喝農藥的時候,沒給洪嚮明灌兩口,否則田紅紅哪裡需要隱忍這麼些年。】

突然,吳月琴捂住臉暴哭。

“主播,洪嚮明要和田紅紅結婚,是不是就要和我離婚?和他從來沒有和我說過這類的話,他......”

這段故事裡,有人記住為夫報仇的田紅紅,卻忘了還有這麼一個同樣惹人心疼的女人。

季初雖然於心不忍,可還是說道:“他沒和你說,是因為他也不確定田紅紅會不會答應他,萬一沒成功,到時候你也走了,他就得不償失了!”

彈幕一片沉默,任誰被當了這麼多年的Plan B,心裡都不會好受!

就在這時,吳月琴的院子裡走進來兩個警察。

“吳月琴在家嗎?”

吳月琴擦掉眼角的淚水,走出去,就看到其中一個是上次接待自己警察小哥。

“吳女士,你老公已經遇害了。”警察小哥一臉愧疚,“犯人主動投案自首,這錢也是她交上來的,說是你丈夫生前遺留的20萬。”

“她讓我們給你帶句話,說你丈夫害死她丈夫,如今她報仇,也不欠你什麼,這筆錢你拿著,以後好好撫養孩子。”

吳月琴雙手顫抖,好不容易止住的眼淚再次決堤。

也不知是在為洪嚮明哭,還是為自己的前半生的不值得在哭。

直播間內,聽到田紅紅主動投案自首的網友們一陣可惜,不過在聽到季初說她不會被判死刑後,也為她發注由衷的祝福。

【哎,還記得上個週末,主播和洪嚮明說過,意外得來的錢,得有命花,現在一看,果然沒命花!】

【依我看啊,這洪嚮明就是知道自己乾的那些破事,不敢找主播算命,搞笑的是,兜兜轉轉,最後還是回到直播間,被主播把那點裡子全部抖落出來。】

週五晚上的一卦算完,季初伸了一個大大的懶腰,關掉直播,她抬頭看了一下自己頭頂的功德條。

很好,在她不懈的努力下,黃顏色的功德已經成功邁出去1厘米。

想到後面的99厘米,季初頓時洩氣!

她現在嚴重懷疑當初自己被扔是四個判官下的一場大棋,為的就是讓她來給他們免費打工!

否則以地府那麼落後的地方,自己當初隨手揪上來的鬼差怎麼會用電腦。

莫不是她剛來到人間,地府就換上現代系統了吧?

想到這裡,季初就有點氣鼓鼓,等她功德圓滿回到地府,要是看到他們每個人都捧著一臺電腦,她定要把鍾馗的鬍子,一根一根拔掉!

第二天早上9點,季初準時開播。

這次搶到判官筆的是一對中年夫妻,看兩人所處環境,似乎是醫院。

他們身後的病床上,還躺著一個臉頰凹陷,頭髮掉光的男生。

見影片連線成功,兩人連忙雙手合十,對著周圍拜了拜,嘴裡還唸叨著菩薩保佑之類的話。

“主播,你好,我叫趙斌祥,這是我老婆,梁英梅。”

趙斌祥一邊介紹,一邊將鏡頭對準病床上躺著的男生身上:“這是我的兒子,趙楠。”

季初喝了一口熱咖啡問道:“想問哪方面?”

梁英梅拿出一份病歷報告,面容裡帶著幾分急切:“主播,我們想問問,我兒子的病還能好嗎?”

季初皺了皺眉頭:“脊柱腫瘤?”

趙斌祥嘆氣:“是啊,脊柱腫瘤,我兒子這個其實是還不算惡性,但他的腫瘤幾乎包裹著神經,一旦動刀失誤,我兒子就是高位截癱。”

“我們去了很多家醫院,都醫生敢做這個手術,可如果再不做手術,這些腫瘤很有可能發展成惡性,到時候,我兒子就只有死!”

話沒說完,一旁的梁英梅已經嗚嗚的哭出聲。

季初雙手環胸,眼神平靜:“你兒子的命裡顯示,他這個病,原本是有兩次可以治療的機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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