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裡出了那麼多匪夷所思的事,鬧的人心惶惶,天色剛暗下來,在馬家吃席和幫忙的人就陸陸續續回家了。

柴飛藉著剛回家想和哥們敘舊的藉口,把陳俊強行留在家裡過夜。

與此同時,季初也吃過晚飯再次開啟直播。

“開了開了,主播開播了,俊哥,一會判官筆發出來的時候,你一定要使出你單身多年的手速來搶!”

“你丫的才單身多年!”

見季初就快發出判官筆,柴飛也不和他鬧了,兩人坐在床上,抱著手機,眼睛死死盯著螢幕。

經過孫祥一事,季初直播間的觀眾已經接近5萬,看著彈幕裡每個人都勢在必得的樣子,兩人心裡也在不停打鼓。

“俊哥,判官筆!”

【陳俊為主播送出一支判官筆!】

看著螢幕上跳出來的一行黃字,柴飛愣了兩秒後狂喜,接著掐住陳俊的肩膀一陣瘋狂搖晃。

“這難道就是新手保護期嗎,還真被你小子給搶到了!”

陳俊從來不看直播,沒想到剛註冊了賬號,就搶到好哥們嘴裡堪比彩票的東西。

“這...這也不難槍嘛。”

柴飛懶得理會他的海豹行為,拿起手機在彈幕上發了一句話:“主播,可以連影片嗎?”

“當然。”

季初回應一句,但在見到兩張擠在螢幕裡的大臉時,眉毛不由的跳了一下、

柴飛,陳俊見季初這個反應,心中頓時升起一陣不安:“主播,你是不是看出什麼來了?”

季初沒直接回答,她的確看出什麼,但鏡頭裡的兩個男生似乎並沒參與整個事件,因此她看到也不是很真切。

“你們村修了一座邪乎的橋,還死了十幾個老人了,對嗎?”

第一次進入季初直播間的陳俊聽到這句話後,驚訝的瞪大眼睛:“我去,主播,你這都能算出來。”

柴飛搶過手機著急的問道:“主播,我們村子,是不是有什麼妖邪在作祟?”

季初託著下巴搖搖頭:“你們村的事的確玄乎,但你們倆在這件事裡屬於局外人,我看不到什麼有用的資訊。”

陳俊擔憂的問道:“啊,那還有別的辦法嗎?”

季初雙手環胸,給兩人出了個主意:“你們村一切玄乎的事,都是從地裡挖出兩尊小石像開始,不如你們倆現在去一趟村中心的土地廟,讓我看看那兩尊石像。”

一聽這話,陳俊害怕的嚥了一下口水:“主播,家裡大人不讓晚上出門......”

季初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行啊,你們不想解決也行,來,我們開始下一卦.....”

“別別別,主播,我們去,我們去!”柴飛沒辦法,只好拉著陳俊,偷偷溜出家門。

因為流傳在村子裡的奇怪傳聞,加上最近去世的人實在太多,沒人敢在晚上出門,導致整個村子安安靜靜的,連院子裡拴的狗都不敢叫。

好在建設新農村,路邊每隔7、8米就有一盞微弱的路燈,不至於路上什麼都看不清。

【白天刷不到,晚上逃不掉系列?】

【現在可是晚上8點14分!大傻春,你們要幹什麼!】

【我原以為主播的直播間一直都是倫理頻道、政法頻道,沒想到還有這等懸疑頻道呢,等我開個被子結界,再抱上我家小黑貓避避邪。】

炮竹炸開的硫磺味道充斥著鼻腔,路上到處都是送葬隊伍撒的黃白紙錢。

柴飛和陳俊兩個人哆哆嗦嗦的挽著對方的胳膊行走在昏暗的小路上,兩人不敢回頭,腳步快的像被什麼追趕一樣。

很快,兩人就到了村中心的土地廟。

土地廟不大,廟門口有一個香爐,裡面還點著幾根快燃盡的香,在黑夜裡閃著紅色的火光,風一吹,火光晃動就像鬼魅的眼睛。

柴飛猛吸一口氣,試圖鼓起勇氣,他剛想進去,陳俊就拉住他。

“飛哥,你這幾年不在村裡不知道,土地廟一般不給人靠近,大家平時來,也只敢在香爐那燒燒香,再往裡走,就是大不敬,咱們真的要進去嗎,萬一被土地爺爺土地公公怪罪怎麼辦?”

柴飛看了一眼手機裡的季初說道:“我相信主播,有生命危險的事,她不會讓我們做的。”

說罷,他繞過香爐走了進去,陳俊見勸不住,也只好捨命陪君子,跟在他身後。

土地廟裡的門頭很低,裡面就的陳設也很簡單,一張供桌,上面有兩個被紅布包裹嚴實的東西,下方擺著很多新鮮的水果作為貢品。

柴飛將鏡頭對準上頭兩塊石像問道:“主播,這裡是土地廟,你看出什麼沒有?”

季初繼續提出無理要求:“把紅布拆開,全裹著,我看什麼!”

安靜的影片裡傳來柴飛重重的嘆氣聲,猶豫片刻後,他把手機遞給陳俊,然後顫抖著雙手把供桌上的石像抱下來。

就在紅布拆開後,柴飛隱隱覺得有哪裡不對,他上手摸了一下疑惑的說道。

“這不是石像!”

陳俊也懵了,他一步上前,用手機燈細細照著柴飛懷裡的東西。

這玩意哪裡是石像,分明是黃泥巴捏的蛋狀泥胚!

“俊哥,你不是說村長挖出的是石像嗎?”柴飛問道。

陳俊一臉茫然:“是啊,當時去建橋的人都說挖出來的是石像。”

季初笑了笑:“我看,這些人和你一樣,都沒見過實物,只是聽人說是石像,就認定土地廟裡供奉的一定是石像。”

陳俊不信邪,把手機遞給柴飛,將供桌上另一個紅布包裹的東西抱下來,拆開一看,同樣還是泥胚。

柴飛此刻鎮定不少,他問道:“主播,你能看出泥胚裡有什麼嗎?”

季初:“砸開它看看。”

【柴飛、陳俊:主播你只管說怎麼做,不用管我們死活。】

【這哥倆今晚要是被逮住了,明天怕不是要被吊在村口示眾嗷。】

【砸唄,反正不是我們村的東西,我看熱鬧不嫌事大。】

柴飛無奈,今晚來都來了,不砸開看看,都對不起路上的心驚肉跳。

他將紅布重新包裹住泥胚,對著牆壁狠狠砸了一下,泥胚長期擺在乾燥的地方,從裡到外都是脆的,這一砸,直接從中間碎裂出幾條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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