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裡,姚昕昕的表情有些凝重,她後悔的說道:“要是知道這個猜測後來會斷送我的性命,我是打死都不會將這件事告訴林文德的。”

“可他在業界的權威讓當時的我不得不信他,為了得到更多專業的資源,我將關於未知天體的猜測告訴了他,他當時也很驚訝我一個非天文專業的學生竟然會對這方面那麼瞭解,就邀請我參加他的課題小組。”

“別人知道我進入林文德的課題小組,都說我家祖墳冒青煙了,要是能做出點成績,未來保研肯定不是問題。”

“只有一個畢業很久的學長悄悄和我說要我注意一點林文德,因為早些年,林文德手下的一個研究生莫名跳樓身亡,有人懷疑是林文德為了竊取他的論文,卡他畢業,最後那人心態崩了,才跳的樓。”

“我當時和剛才那些人一樣,也覺得林文德不可能是這種人,我天真的以為他只是在學術界比較嚴謹,要求嚴格,是那人身體素質不行,才發生悲劇。”

“誰料,後來同樣的悲劇就發生在我身上了!”

姚昕昕嘆了一口氣:“在我進入林文德課題組之前,他們研究的題目還是解密太空訊號,但因為一直得不到突破,導致整個小組氣氛相當低迷。”

“在我加入後,林文得將我的猜測給提出來,讓大家來著手研究。”

“說實話,我不是一個大方的人,因為在研究成果出來前,一旦將猜測洩露,別人很有可能會提前你一步發現。”

“而且我還不是專業的天文學專業學生,專業知識不夠硬,最後結果可能就是我為別人做嫁衣。”

“但我想著林文德邀請我,已經是莫大的恩賜,我也沒說什麼,大不了等研究出來,這個課題就掛上全體組員的名字。”

“然而,到底是我太年輕,一切的一切都是我的異想天開。”

“後來國內開了一次天文學術探討,林文德將我的猜想提出來,並將所有功勞標榜在自己身上。”

“猜想一提出,無論後續是不是他研究出來,他的名字都會被其他人記住。”

“這時,我們整個小組已經觀察那個天體半年了,也就是說一旦有人在我們之前研究出來,我們付出的心血全部白費。”

“我的猜想不經過我的同意就給課題組的人用,我認了,反正大家人都不錯,可為什麼明明是我的猜想,他要攬到自己身上,還不顧我們這些人的死活,這和過河拆橋有什麼區別。”

“事後,我找到林文德質問了他,他一開始還好言好語,說他的權威重,提出猜想別人會重視,說我只是一個非天文專業的學生,提出來,別人都只會覺得我在開玩笑。”

“我說他在放屁,天文學才不像他說的這般捧高踩低,哪怕我只是一個非天文專業的學生,只要我提出的理論有一定科學依據,就一定會有人贊同我的話!”

“林文德見我軟硬不吃,直接暴露他的真實面目。”

“他說事情已經這樣了,我除了和小組成員搶先別人一步研究出那顆未知天體到底是什麼外,也沒別的辦法。”

“不僅如此,因為他掛著我們課題組導師的身份,哪怕我們真的研究出那顆未知天體,首功也是他的,我們這些人頂多在他的名字後面掛個名!”

“也就是這個時候,我想起當初進課題組前,那位畢業很久的學長和我說的話,我才意識到當初的自己有多天真。”

“我和林文德說我不想研究了,要退出課題小組,但是林文德不許我退,他警告我,如果我退,他就告訴我專業課的導師,說我品行不端,總而言之就是給我穿小鞋。”

“同課題組的學姐告訴我不要和林文德鬥,在學校,連校長都不敢和他叫板,現在提出猜想的這個舉動已經被他佔據了,只要我們能研究出那顆天體,未來學術論文上,肯定也會有我們的名字。”

“沒辦法,我只能同意,但我並沒死心,因此在後續的相處過程中,我一直在偷偷找證據。”

“終於,在我們不懈努力下,那顆未知天體被探測到,就在我滿心歡喜終於能在天文學上畫上一筆的時候,林文德卻怕我反水,在我包裡塞了一個易燃物,後來我回寢室午休,大火燒了起來,還好當時我室友們都出去兼職了,否則她們也會死在這場大火中。”

道貌岸然的人季初見多了,但這種踩著別人骨血往上爬的,季初恨不得見一個殺一個,她平靜的問道:“你想讓我怎麼幫你?”

姚昕昕表情鄭重:“和林文德鬧掰後,我就著手搞證據,為了不被發現,我將所有的影片和錄音全部放在一個隨身碟裡。”

“那個隨身碟被我放在櫃子後面破損的牆壁中,隨身碟裡還有林文德親口承認逼死那位研究生的影片,現在網路發達,要是能發到網上,事情鬧大後,林文德就是再隻手遮天,也沒法遮掩過去。”

季初再次問道:“你寢室在哪?”

“在學校後面的老寢室區,9214。”

“當初出了我被燒死的事,學校為了壓制,花了很多錢,後來我不甘心,在寢室裡鬧過一回,然後學校就蓋了新的寢室樓,現在舊寢室樓已經沒人了,再過不久,舊寢室樓拆遷,要是那個隨身碟被深埋地底,那就再也沒人能治得了林文德了。”

季初點點頭:“行,我幫你,但你也要幫我一個忙。”

姚昕昕激動道:“什麼忙,您直說,只要我能辦到,我一定幫忙!”

季初笑了笑:“不是什麼大事,你幫我多嚇嚇郭鳴,別讓他來煩我。”

姚昕昕拍了拍胸口:“這是小事,你要我幫你直接嚇死他都行。”

季初擺擺手:“別,你是死靈,一旦殺了人,就再也無法投胎了,如果我看的沒錯,你媽因為太思念你,在醫院透過試管,再次懷上孕。”

姚昕昕瞪大眼睛:“季小姐,您...您的意思是我還有可能重新做我爸媽的孩子?”

投胎什麼的,對季初來說只是打個招呼的事情,她很心疼姚昕昕,所以願意送佛送到西。

此時,下課鈴正好響了起來,下午沒課,季初抱著書本朝食堂走去,走之前,她笑著對姚昕昕說道:“等我的好訊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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