彈幕有人看不下去高翠的貪婪。

【農村出生,有一個有實力的小叔叔,自已也有文化,並且在城市裡也站穩了腳跟,這生活已經比絕大數人要過的順風順水了,高翠還有什麼不滿足的。】

【是啊,生活順遂,家人平安,這不已經很好了嗎。】

季初無奈:“話是這麼說沒錯,但也要看是和誰在做對比。”

“程阿姨在婚姻上的好,完美的遺傳給了他兒子,他只是在大學裡談了個物件,就談到了某銀行行長的千金,畢業後順利結婚。”

【我靠,程阿姨你還缺兒子嗎?】

【這運氣也太好了,是故意接近還是......】

季初:“這裡我要為程阿姨的兒子解釋一下,他是直到見家長那天才知道自已女朋友家裡很有錢的。”

【聽主播說了這麼多,我覺得人銀行行長家的千金也不是個傻子,畢竟程阿姨家的條件也不差,她兒子也是醫學生,兩人郎才女貌,非常登對呀。】

【哎,這麼一對比,高翠家兩個孩子的婚姻還真是普通的不能再普通了。】

【在高翠眼裡,原先自已只被壓了一頭,現在則是被壓了四五六七八九頭了。】

【天天比來比去,她不累嗎?】

季初:“我覺得挺累的,否則,她也不會在程阿姨孫子孫女的滿月酒上,看到程阿姨和她親家打了一對200g的金豬送給兩個孩子後徹底破防。”

【等會,是一隻200g,還是一對200g?】

季初:“一隻!”

【我一個手鐲才60g,嗚嗚!】

【現在金價有600了吧,200g......12萬一只啊!】

【好吧,我承認,我也有點破防了。】

聽季初說完,程阿姨沉默著沒說話,可能是站在高處,她一直沒發現這些問題,沒想到從高翠的角度來看,竟然這麼憋屈。

可.....這和她有什麼關係呢?

人的每個選擇,都會給未來造成不可逆的後果,她當初完全可以拒絕田有牛的上門求娶,另擇一位良人,可她沒有,不是嗎?

後來發生的事,又不是她能左右的,更何況,自已家還幫了高翠家那麼多次。

不感恩就算了,怎麼還能恩將仇報呢!

“主播,我現在只有最後一個問題。”

季初笑了笑:“程阿姨,你問。”

程愛華皺眉:“我想知道高翠之所以在紅包裡塞禮金,到底有沒有惡意!”

【不是,程阿姨,她都用冥幣了,還能沒惡意呢?】

【我覺得你是誤會程阿姨的意思了。】

程愛花點頭:“沒錯,如果只是嫉妒我的日子比她過的好,想用冥幣來噁心我,我可以當做沒事發生,大不了,以後不來往就是了。”

“但如果這冥幣是帶著某種詛咒,我就是死也不會放過高翠!”

季初:“你猜的沒錯,這冥幣的確是帶著某種詛咒,從你兒媳婦生下雙胞胎時,她就將這冥幣壓在陰氣最重的墳地裡。”

“只不過,她也沒想過要害你孫子孫女的命,只是想讓他們體弱多病,往你們一家順遂的生活中添上一點麻煩。”

程愛花這人其實挺好說話的,當初田玉書之所以會來求娶她,就是因為附近幾個村子都傳她性格溫和。

可性格溫和不代表她不會生氣,尤其是詛咒她的親人這點,她完全忍不了。

“這個高翠,記恨我就記恨我,對孩子下手幹什麼,他們還那麼小!”

【癩蛤蟆趴腳面,不咬人,膈應人!】

【田有牛在家裡排老二,是程阿姨孫子孫女的二爺爺,等倆孩子會講話了,不是也得喊高翠一聲二奶奶?對著自已的孫輩,她怎麼能下得去手的。】

【只能說嫉妒會使一個人面目全非。】

“大師,我想知道高翠的這個法子會不會對我的孫子孫女產生影響,還有無論有沒有影響,我都不想讓高翠完美的脫身!”

季初:“放心,不是所有民間流傳的法子都有用,很多其實都是胡編亂造的封建迷信。”

“高翠用的這個詛咒人的法子,壓根沒用。”

“至於怎麼報復回去,你就按照我在後臺發你的步驟,一步一步來就好!”

程愛花切回後臺,果然看到大師回了她很多私信。

對著季初好一頓千恩萬謝後,程愛花掛掉影片,退出直播間,接著便點開V信,給大嫂發去視訊通話。

程愛花的這個大嫂是大哥的媳婦,叫翁小英。

她這個人平時最愛去村口和一群大爺大媽閒聊,被她知道的事,不出半天,整個村子就全知道了。

翁小英也沒想到老五媳婦會給自已打電話,想著他家也給了自已家不少照顧,翁小英連忙接起電話,給程愛花打了一聲招呼。

“愛花,咋了,怎麼突然給我打電話?”

程愛花裝作很煩惱的樣子,拿出紅包和冥幣給對方看:“大嫂,我也是沒辦法,才想著找你。”

“昨天我家孫子孫女辦滿月酒,也不知道誰給了一個包著紙錢的紅包!”

翁小英大吃一驚:“紙錢?”

“誰這麼缺德,愛花,我家給的紅包上,可是寫著名字的,這個紅包,絕不是我給的。”

程愛花:“我當然知道,這不因為相信你,才想著打電話給你,讓你幫我打聽打聽嘛。”

“我問了一個大師,大師說,那人給紙錢不是不想給禮金,而是想詛咒我那兩個金孫孫身體不好。”

“還說這錢是在墳邊埋過的。”

翁小英氣急:“這哪個王八羔子,竟然對小孩下手,愛花,你別急,我一會就幫你問問,看看誰有發現昨天哪裡不對。”

程愛花:“那就謝謝大嫂了,如果找不到,也沒關係。”

翁小英忙追問:“找不到怎麼行呢,孩子還那麼小!”

程愛花有些為難:“大師給我說了別的法子,如果找不到,就只能給那人一點苦頭吃了!”

翁小英有點好奇:“啥法子?”

“也不是什麼法子,就是把那人給孩子下的詛咒還回去,可我想著昨天來吃酒的,都是家裡的親戚,我也不想把事做的太絕,希望她能自已站出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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