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書記抽菸的時候一直顫抖著。

他的婆娘死了,兒子也死了。

邊書記不由在想,要不是他有點事情要處理,耽擱點時間沒太早去廣場,不然他現在是不是也已經成為一堆骨灰。

要知道,被燒死的人可是不下一百多個。

整個農場的大大小小幹部,幾乎都被滅團了。

現在就只剩幾個小隊長和他這個書記了,而這還是因為當時他們都不在場的人。

如果當時他們也都在場的話,那他們肯定也死定了。

“書…書記,接下來咱們該怎麼辦,”一個小隊長,一臉恐懼看著邊書記說道,“太可怕了,實在太可怕了,老天爺真的顯靈了,咱們幾個是不是也會受報應啊!”

說著說著,這個小隊長就害怕哭了起來。

要是早知道真的有老天爺顯靈的事,那他說什麼也不幹那種缺德事。

是的,侮辱女人的事,整個農場大大小小的所有幹部,只要是男的,就沒有一個沒有幹過。

更別提打人,扣下那些黑戶名家裡人寄來的東西了。

總之什麼樣的缺德事,他們這些百來多個農場大大小小的幹部,全部都給做了。

真正做到了,沒有最缺德,只有更缺德的。

“胡…胡說什麼呢?”邊書記聲音顫抖說道,“咱們這…這不是好好的嗎?怎麼可能會受到什麼報應。”

“書記,”又有一個小隊長說道,“這就算咱們幾個不會受到報應,可一下子死了這麼多人,上面要是追究下來,咱們也吃不了兜著走啊!”

“特別是書記你,你可是整個農場最大的官,在你的領導之下,忽然之間死了那麼多人,你的責任可是最大的。”

邊書記手抖得更厲害了。

他倒是想把事情瞞下來,可問題死了那麼多人,這事情是能瞞得下來嗎?

哪怕再如何不想,邊書記也只能拿起電話跟上面彙報這件事。

“春丫,你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王傳承回到他們一家四口住的茅草房,兩條腿就直接發軟了,“怎麼那邪門的事還沒完沒了了。”

“而且這次可是直接有那麼多人被燒成了灰,剛剛的那個場面,我到現在想起來還覺得恐怖的不行。”

說真的,王傳承不由要懷疑,他們一家四口是不是什麼剋星了。

不然這邪門的事怎麼沒完沒了了,隨著他們一家四口從海城來到邊疆農場。

媽呀!

王傳承心裡搞得都有點怕怕的,就怕因為他們一家四口的原因,這死的人會越來越多。

“有什麼好恐怖的,那是老天爺在懲罰壞人,我們應該心存感激才是,”程春丫說道,“你也不想想,要不是老天爺及時懲罰壞人,那咱們一家四口,今天還不知道會怎麼樣呢?”

“特別是陽煦,還不知道會遭遇什麼可怕的事情。”

“嗯嗯!你說的沒有錯,”王傳承心安定了一些,“能被老天懲罰的肯定都是壞人,我們應該心存感激才是。”

“爸爸,那我們以後還會不會再被押到臺上去接受批判啊!”王漫妮開口說道,“太可怕了,這裡的人實在太可怕,幸虧他們都已經死了,不然我們一家四口真不知道會怎麼樣?”

王陽煦點點頭,非常贊同妹妹的話。

“應該不會了吧!”王傳承不太肯定說道,“畢竟那些人都死了。”

“那些人雖然都死了,可難道上面就不會再派人過來嗎?”程春丫說道,“發生這麼大的事,農場的書記就算想隱瞞,也沒那麼大的膽量敢隱瞞。”

“你就等著看,用不了多久,肯定又會來一批管理農場的人。”

呵呵!希望新來的人可不要再作死才好。

不然她可不介意再多燒死一些人。

上面的人隔天就派人來調查這件事。

而既然是調查,那自然是把農場裡的所有人都叫來詢問。

程春丫一家四口站在不起眼的位置,不做任何發表。

“昨天的事,你們大傢伙誰看得最清楚的,現在趕緊站出來把昨天的事詳細的說一遍。”一個穿著中山裝的男人,坐在一張辦公桌前,看著所有的人說道:

“劉主任,”邊書記趕緊上前說道,“昨天的事,我已經跟你詳細說了一遍了,真的沒必要再問這些黑戶名。”

“你又不是不知道他們這些人的德性,這他們這些人說的話,那是能當真嗎?”

邊書記此時緊張的手裡都冒汗了。

如果沒有發生昨天那樣的事,他是不用怕這些人亂說什麼的。

可這不是發生昨天那樣的事嗎?

所以就怕這些人覺得有老天爺撐腰,就敢開口亂說話。

“你給我閉嘴,”劉主任看著邊書記說道,“我是奉命來調查事情的,那自然就不能只聽你一個人說的話。”

“還是說,”劉主任目光懷疑打量著邊書記,“還是說這件事有什麼重大的隱情,根本就不像你所說的,這人身上莫名其妙就起火了。”

“報應,報應,”有人憤怒高喊,“這都是老天爺懲罰的報應,讓他們這些不得好死的畜牲,為他們的罪行付出應有的代價。”

見到帶頭有人開口,立馬就有大部分的人跟著開口,訴說著農場這幾年來所發生的各種令人髮指的事。

“胡說,胡說,”邊書記聲音焦急說道,“劉主任,他們這是汙衊,我對黨組織有愧啊!黨把這些人放到農場來教育,可我這個農場書記卻沒辦法把這些人給教育好。”

“我們沒有說謊,”一個女人跑出來指著邊書記說道,“這個卑鄙無恥的男人,逼迫我跟他行苟且之事,不然就要弄死我愛人和孩子。”

“而像我這樣被這個畜生逼迫的女人,還有非常的多,特別是這個畜牲的兒子,都不知道逼死了多少年輕的女孩子。”

“幸虧老天有眼,昨天把這個畜牲的兒子燒成了灰,不然他們這些畜牲還不知道要再禍害多少女人。”

“我也是,我們也是遭受這個畜牲長期逼迫,受盡他的凌辱。”又有很多個女人站出來說話。

“胡說,胡說,”邊書記氣得臉紅脖子粗,“你們這些思想不端正的黑戶名,你們以為這樣汙衊我,劉主任就能相信你們的話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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