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關我什麼事?”程春丫冷笑說道,“又不是我讓你們女兒嫁給吳昊宸,要怪只能怪你們當初嫁女兒的時候,沒有把眼睛給擦亮。”

“你這個女人怎麼這麼狠心?”溫夢琪氣憤說道,“不是說你和吳昊宸從小一塊長大嗎?那你怎麼忍心讓吳昊宸去坐牢,把他給毀了。”

“我怎麼不忍心?”程春丫嗤笑說道,“他吳昊宸這樣害我了,我都恨不得吃他的肉,喝他的血,只要能讓吳昊宸遭報應,那我就狠心得很。”

“你……”

“好了,你給我少說兩句,”溫父開口讓女兒閉嘴,才又臉色溫和看著程春丫說道,“姑娘,我能理解你的心情,就憑吳昊宸做下的混蛋事,你就算是殺了他,別人也都能理解你。”

“可這不是事情已經這樣了嗎?所以你應該想的是如何讓自己得到補償,而不是置吳昊宸於死地。”

“你說,我說的對不對呢?”

“哦!”程春丫表情有趣起來,“那你說看看,我該怎麼得到補償呢?”

只見溫父從公文包裡掏出一沓錢:“這是2000塊錢,只要你能放棄追究吳昊宸的責任,那這些錢就都是你的了。”

程春丫把溫父手裡的錢拿了過來:“這當官的就是有錢啊!這麼多的錢,還真是讓我這個農村婦女長見識了。”

“你別胡說,”溫母臉色一變,“飯能亂吃,話可不能亂說,什麼叫做當官的就是有錢。”

“你要是不想要這個錢的話,那你可以直說,沒必要說這種似非而非,指桑罵槐的話。”

“要,怎麼不要,”程春丫很不客氣的把錢收起來,“我又不傻,怎麼可能跟錢過不去,而且還是這麼多的錢。”

“那行,”溫夢琪趾高氣揚說道,“既然你把錢收了,那你現在就馬上再去部隊一趟,撤銷對吳昊宸的指控。”

“這可不行,”程春丫搖搖頭說道,“我昨天才剛下火車,一下火車就馬上去部隊找吳昊宸算賬,這雖然休息了一個晚上,可這身體還乏著很呢?”

“想讓我再去部隊找領導,怎麼著也得讓我先休息上幾天再說。”

溫父表情陰沉了下來:“姑娘,你這是在耍我們玩嗎?在我面前耍小心思,你還嫩著點。”

“我就是耍小心思了,你能拿我怎麼辦呢?”程春丫來到窗戶前,把窗戶給開啟,“你相不相信,我現在只要把手裡這些錢往下面撒。”

“你身上這身軍服,指不定就要脫了下來。”

“所以你可想好了,是想把這些錢要回去呢?還是想讓我把這些錢往窗戶外面撒。”

“你…你無恥,”溫夢琪氣得臉紅脖子粗的,“就你這麼無恥的女人,難怪吳昊宸會欺騙你的感情。”

“沒錯,我就是無恥,”程春丫樂呵呵說道,“所以呢?你們能拿我怎麼樣?”

“老溫,怎麼辦。”溫母看著丈夫說道,也是氣得實在不行了。

“好好好,”溫父冷笑看著程春丫,“本來以為只是一個沒有見識的農村婦女,算我們認栽。”

“只不過姑娘,有些錢可不是那麼好拿的,希望你可別後悔才好。”

溫父這威脅的話已經說得很明白了。

但問題程春丫會鳥他嗎:“這就不勞你操心了,錢好不好拿,我這個當事人難道還需要你來提醒我什麼嗎?”

“行了,”程春丫把玩著手裡的錢,“你們這錢都送到我手裡了,所以就識相點趕緊滾吧!別杵在這不走,讓我瞅著就噁心得很啊!”

溫母感覺頭暈。

她從來就沒有受到這樣的氣。

這要是可以的話,她真想讓丈夫拿槍蹦了程春丫這個可恨的女人。

“老溫,走,我們趕緊走,”溫母抓住丈夫的手臂,“再不趕緊走的話,我會被活活給氣死的。”

“媽,怎麼能走呢,”溫夢琪叫了起來,“吳昊宸的事情還沒有解決,我們怎麼能走呢?”

“吳昊宸,吳昊宸,”溫母對女兒發火起來,“你心裡除了吳昊宸之外,難道就沒有其他的嗎?”

此時溫母對女兒有說不出的失望。

她這都已經被氣成這樣了,但女兒心心念唸的卻還是吳昊宸,根本就沒想著關心一下她這個母親。

“嘖嘖!這是漏風的小棉襖啊!”程春丫嘲諷看著溫夢琪,“吳昊宸也夠幸運的,找了這麼個全心全意替他著想的妻子。”

“那是當然,”溫夢琪一臉得意說道,“難不成要像你這樣嗎?真是黃蜂尾後針,最毒婦人心。”

“難怪吳昊宸要那樣對你,像你這樣惡毒的女人,吳昊宸騙你那是在替天行道。”

“嗯嗯嗯!你說的都對,”程春丫認真點點頭,“我當然是沒辦法跟你比了,你看看你,為了一個腳踏兩隻船的男人,連自己父母的臉面也跟著丟盡了。”

“再看看你母親現在這副樣子,”程春丫一臉憐憫看著溫母,“可憐哦!都被氣得快不成樣了。”

“可寶貝女兒心心念唸的卻還是隻有男人,根本不管自己母親是不是會被氣死。”

“你再說一句試看看,”溫夢琪發怒了,“看我不扒了你的皮。”

“行了,”這是溫父的聲音,只見他扶住妻子,“我們先回去,你媽的身體要緊。”

“爸,”溫夢琪不滿看著父親說道,“昊宸的事情還沒有解決,我們怎麼能走呢?”

“最主要的是,程春丫這個可恨的女人已經把錢給收了。”

“那你想怎麼樣?”溫父也對女兒發火了起來,“難道程春丫剛剛的話你沒聽明白嗎?”

話一落下,溫父就扶著妻子要去開門離開。

溫夢琪狠狠看著程春丫:“你給我等著瞧,我一定會給你好看的。”

放下狠話,溫夢琪就馬上轉身跟父母一起離開。

程春燕一行人在溫家三個人離開,就都走了進來。

而此時程春丫已經把手裡的錢放到床上的枕頭底下。

“春丫,他們三個人說什麼了?”程春丫看著妹妹問道:

“還能說什麼,替吳昊宸來求情的唄!讓我放棄追究吳昊宸的責任,不然我就是黃蜂尾後針,最毒婦人心。”程春丫嗤笑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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