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草一回到家裡,就馬上被丈夫拉到兒子的房間。

“怎麼樣,怎麼樣,春丫怎麼說。”寒村長緊張看著妻子問道:

而炕上的寒建銘也緊張看著母親。

“瞧你們父子倆給緊張的,”劉草好笑來到炕上坐下,“春丫說了,她會好好考慮一下的。”

“這就好,這就好。”寒村長鬆了一口氣往炕上坐下。

“好什麼好啊!爹,”寒建銘可是一點也不覺得好,“春丫肯定是不同意的,不然也不會說考慮的話。”

“你懂什麼?”寒村長給了兒子一個白眼,“婚姻大事這種事情,哪有女人不考慮一下,春丫會說出考慮一下,那就代表著這件事往她心裡去了,這就是一個很好的開頭,你懂不懂?”

“他能懂個什麼啊,”劉草撇撇嘴說道,“他就是個愣頭青,你指望他能懂個什麼!”

“不過話又說回來了,咱們也不能開心的太早,畢竟春丫也只說了考慮考慮,可沒給我一句什麼準話。”

“總之這也算是一個好的開頭,”寒村長說道,“咱們就安心的等著吧!不能太過於著急,把春丫給嚇到了,那可就不好了。”

寒建銘一下午在家裡,急得就跟熱鍋上的螞蟻似的。

那可真是煎熬啊!

因此晚上趁著家裡的人都睡著了之後,就偷偷出門來找程春丫。

寒建銘來到二叔的家門口,那也是站在外面糾結了很久,最後才往門板上拍門的。

“誰呀!”過了一會兒,院子裡傳來程春丫的聲音。

“是,是我。”寒建銘緊張說道:

“吱!”

聽到是寒建銘的聲音,程春丫很快就把院子裡的門給開啟了:“都這麼晚了,你不在家裡睡覺,跑到我家來幹嘛?”

“我…我睡不著。”寒建銘漲紅著臉說道:

只不過天黑的原因,程春丫可看不到他一張漲紅著臉。

“行了,趕緊進來吧!外面蚊子多。”程春丫讓開身子讓寒建銘進來。

寒建銘當然是揣著開心又忐忑的心情,走進院子裡。

直到兩個人來到屋裡,程春丫才看到寒建銘一張漲紅的臉。

就跟關公似的,整張臉紅得都快熟透了。

“坐吧!”程春丫讓寒建銘到炕上坐,“渴不渴,要不要我倒杯水給你喝?”

“不渴,”寒建銘連忙搖搖頭說道,“兩個孩子睡著了嗎?我能不能看看兩個孩子。”

“都這個點了,兩個孩子當然睡著了,”話說著,程春丫就把炕上小桌子上的煤燈拿到手裡,“不是要看孩子嗎?那還不趕緊跟我到房間裡去。”

“哦!”寒建銘臉上浮現出驚喜的表情,隨即就跟程春丫往房間裡走去。

兩個孩子是並排著睡在一起,看著兩個孩子熟睡的樣子,寒建銘心裡有說不出的滿足,感覺怎麼看都不夠?

“看夠了吧!”程春丫開口說道,“看夠了的話,咱們就出去吧!免得驚動了兩個孩子,把孩子給吵醒了就不好了。”

寒建銘怎麼可能會看夠呢?

但還是不捨得收回目光,畢竟可不能把孩子給吵醒了。

兩個人從房間出來又來到堂屋,程春丫坐到炕上,把煤燈又給放在小桌子上,才看著寒建銘說道:“趕緊坐呀!難道你要站著說話啊?”

“哦!”寒建銘趕緊往炕上一坐,然後神情緊張又愧疚說道,“對不起,我一直不知道兩個孩子的存在,不然也不會讓你獨自一個人辛苦撫養兩個孩子。”

“沒什麼好對不起的,如果非要說對不起的話,那也應該是我說才是,”程春丫說道,“當年沒過問你的意思,就把你的種偷走了。”

“而自從兩個孩子在我的肚子裡後,我也從來沒有想過要告訴你兩個孩子的身世。”

“這要不是你爹跟你說了兩個孩子的身世,不然有關於兩個孩子的身世,我肯定是說什麼都不會跟你說的,畢竟我也要擔心,你會不會跟我搶孩子不是麼?”

“不會,”寒建銘趕緊搖頭,“我怎麼可能會跟你搶孩子,孩子是你生的,是你撫養的,我這個親生父親從來就沒有盡過一絲責任,所以怎麼可能有臉跟你搶孩子。”

“春丫,”寒建銘低下頭,根本就不敢看程春丫的眼睛,“我知道我現在配不上你,但我向你保證,我人殘志不殘,我保證會一輩子對你好,不會讓你因為跟我結婚就吃苦。”

“所以能不能請你給我個機會,讓我能照顧你和兩個孩子。”

程春丫沒有馬上回答,直到看著寒建銘緊張得額頭一直冒汗,才開口說道:“我已經跟你娘說了,會好好考慮的,你現在這麼問我,是不是在逼我呢?”

“沒有,”寒建銘趕緊抬起頭來,“我沒有逼你,你千萬別誤會。”

“呵!”程春丫好笑了一下,打算好心放寒建銘一馬,就不再繼續逗他了,“跟你結婚也不是不可以,但你得同意搬到我家裡來住。”

“我一個人帶著兩個孩子住習慣,實在不想跟一大家子人住在一起。”

是的,程春丫實在煩透跟一些妯娌住在一起。

她可以耐心搞定婆婆公公,但卻沒那個耐心去搞定什麼妯娌。

“這沒問題,”寒建銘整個人狂喜起來,“只要你能同意和我結婚,我什麼都能答應你。”

“那我要天上的月亮,你是不是就能幫我把月亮給摘下來?”程春丫好笑說道:

寒建銘臉上狂喜的表情直接愣住了。

天上的月亮。

這不是為難他嗎?他怎麼可能把天上的月亮摘下來?

“真是個呆子,”程春丫又好笑起來,隨之看著寒建銘那隻空蕩蕩的右手,“很疼吧!”

“不疼,”寒建銘看了一眼自己空蕩蕩的左手,“只是失去了一條手臂而已,這有什麼好疼的。“

“比起我那些犧牲的戰友,我這已經是………”

寒建銘眼眶溼潤了起來,抬頭看向屋頂,想把眼淚給逼回去。

“想哭就哭吧!”程春丫能理解寒建銘的心情,“沒什麼可不好意思的,為了自己犧牲掉的戰友掉眼淚,這沒什麼好丟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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