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挺深的,用菜刀砍的能不深嗎,”話說著,寒母就看著兒子說道,“兒子啊!今天春丫真的拿刀砍她娘了。”

“你以後跟春丫說話可別太沖,要知道把老實人給欺負狠了,老實人發起瘋來可是會要人命的。”

“呵!”寒建軍冷哼一聲,“娘,你說這話不是廢話嗎?現在春丫可是有大仙做靠山,你兒子哪敢再欺負她呀!她沒欺負你兒子就不錯了。”

話雖然是這樣說,但寒建軍卻在心裡暗暗警告自己。

自己以後和春丫說話最好還是客氣著點。

連自己的親孃都能拿菜刀砍,更何況是自己的男人呢?

總之想想就覺得很可怕。

這世界上最怕的是哪種人,就是不要命的那種,不然怎麼說橫的怕不要命的呢?

“媽呀!”寒雪驚訝說道,“春丫是瘋了吧!竟然敢拿刀砍她娘,實在有夠讓人刮目相看的。”

看來她以後還是離程春丫遠點,最好別去惹她才好,不然要是被程春丫拿刀給砍了,那被砍死也只能是白死而已。

“哼!”寒父很不爽的冷冷哼了一聲,看著兒子的目光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說來說去還不是你臭小子沒用,這要不是你那玩意不行,她程春丫現在膽子敢變大嗎?”

“還真是這個理,”寒母幽幽嘆了口氣說道,“剛才在廚房,春丫都跟我說了,她想跟建軍離婚呢?”

“說什麼以前一直以為是自己不會生,可到現在才知道,原來沒用的是建軍,她和建軍根本就沒做成過夫妻。”

“唉!好說歹說的,總算讓我給勸住了,不過前提是得把建軍的身子給治好,不然……”

“不然我哥不能生的事情,春丫就會鬧到外面去,讓全村的人都來好好瞅瞅,我哥這個不能生的廢物。”

“啪!”

寒建軍直接往自己妹妹的頭狠狠打了一下:“你說誰是廢物?再說一句試試看,看我不打死你。”

“你打,你打呀!”寒雪不甘示弱說道,“難道我說的沒錯嗎?你就是一個不能生的廢物,簡直比女孩子還沒用。”

“至少女孩子嫁出去還能生,可養你這樣的兒子除了給祖宗丟臉之外,你自己說看看你還有什麼用。”

這話扎心了啊!

反正寒建軍被氣得整張臉漲紅起來,想打死妹妹的心都有了。

“行了,”寒父開口說道,“你妹妹的話也沒有說錯,你與其跟你妹妹生氣,還不如攢點力氣,等傍晚回來再使。”

“建軍啊!你要搞清楚一件事,你現在最主要做的是怎麼讓大仙滿意,好讓大仙解決你身子的問題,而不是把勁使在別的地方。”

這以前寒父是重男輕女不錯。

可在知道了兒子不會生,寒父的心思當然發生了轉變。

雖然有大仙可以指望,但也得往最壞的打算去想。

這要是兒子不能生的話,那女兒就是他的指望了。

無論是嫁出去還是招婿,這生出來的孩子,說到底也是他這個當爹血脈的源續不是麼。

“丫頭,趕緊多吃點。”一這麼想,寒父就趕緊慈祥的給女兒夾了一口菜。

寒雪………

怎麼感覺背後陣陣發冷了?

太奇怪了,父親突然對她這個女兒這麼慈祥,該不會是在打什麼壞主意吧!

傍晚的時候,寒家一家回到家裡一吃完飯,就開始重複著昨天那種情形。

總之隔天早上他們一家四口出門的時候,那臉上的紅腫更腫了。

畢竟新傷加舊傷,臉上的腫傷能不更腫才怪。

“老二啊!你們家到底是怎麼回事?”寒村長,也就是寒父的大哥來到地裡找弟弟,“整個村裡的人都在議論紛紛了,簡直都可以說都擺到明面講了。”

“都說你們一家子撞邪了,不然那臉怎麼……”

看著弟弟那腫得厲害的臉,寒村長都懶得再說下去。

“哥,你就不要再問了,”寒父把鋤頭往地上一扔,心煩說道,“這是我們自己家的事,管別人胡說八道幹嘛?”

“我也不想管,可誰讓我是村長呢?”寒村長說道,“這件事造成的影響可是很不好,你要知道,現在縣城可是鬧得很兇。”

“總之啊!得讓所有的村民都閉上嘴,不然要是把事情越鬧越大,給傳到縣城裡去,那你們家就等著倒大黴吧!”

寒父………

說真的,他還沒想到這一層了。

不過也是,這要是說他們家撞邪的謠言越傳越兇,那他們家可不得等著倒大黴嗎?

“老二啊!”寒村長拍了拍弟弟的肩膀,“你們家到底是出了什麼事?又或者說到底在搞什麼鬼,我可是你大哥,難道你還不信任我,有什麼不敢對我講清楚的嗎?”

寒父臉上的表情糾結了一下,最終還是打算跟大哥把事情說了出來。

先不說寒父說的那叫委屈和害怕,就是寒村長聽了之後也是一臉的害怕,還有摻雜著一種複雜的心理。

顫抖著手,從褲腰帶拿出菸斗點燃了起來,抽了一口之後,寒村長就把菸斗遞給弟弟,讓弟弟也趕緊抽上一口。

寒父接過菸斗,狠狠地抽了一口之後,才又接著說道:“哥,你說我這都是什麼命呀?雖然大仙說了,會有辦法有辦法解決建軍身上的問題。”

“可怕就怕最終會白高興一場啊!比如大仙不滿啦!比如一個不高興呀!就不打算解決建軍身上的問題。”

“唉!這幸虧還有小雪那個丫頭,不然弟弟真想幹脆去死算了。”

“老二,這都什麼時候了,你怎麼還只關心建軍不能生的問題啊!”寒村長真想給自己的弟弟跪下了,“什麼大仙呀!那就是個大山裡修煉成精的妖怪。”

“對了,你沒有在騙我吧!說的每一句都是實話吧!我告訴你老二,這件事可是很嚴重,你可不能有一句假話啊!”

不過話又說回來了,侄子怎麼會有那樣的問題呢?

那玩意沒發育,不就跟太監沒什麼兩樣嗎?

唉!作孽,作孽喲!

也不知道老二夫妻倆前世到底作了什麼孽,這輩子才會碰到這樣的事。

“哥,瞧你這話說的,這種事情我是能說謊的嗎?”寒父不高興說道,“就算是我在說謊,但我們一家四口臉上的傷總該說不了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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