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春丫先是把程家給洗劫了一遍。

沒想到程家看著挺窮的,可家裡居然有足足200多塊的存款。

而且最主要的是,還有一個大金鐲子。

啥也別說了,都給收了。

把程家的錢財都給洗劫完了,程春丫就又從程家找來了一把剪刀。

今晚外面的月亮很明亮,因此過程特別的順利。

沒過一會兒時間,程家一家子除了孩子之外,頭髮就全都被程春丫給剪了。

是剪的很徹底的那一種,就跟被狗啃了一樣。

“啊!”

隔天早上的時候,一聲慘破天際的驚恐聲從程家傳了出來。

可把左右鄰居給狠狠嚇了一跳,隨即就趕緊走出家門,出來看看。

“鬧鬼了,鬧鬼了,鬼剃頭了啊!”

在這些左右鄰居剛走出家門的時候,就看到程家一家子人驚慌失措從自己家院子跑出來。

媽呀!

看到程家一家子除了小孩子之外,個個頭髮都被剪了,可不就是鬼剃頭嗎?

總之啊!這些左右鄰居也被嚇到了。

立馬都轉身回自己家的院子,趕緊把院子的大門給緊緊關上。

程家這件事鬧大了。

早上村裡的人都沒去地裡幹活,都聚集在程家看村幹部怎麼解決這件事。

“什麼鬼剃頭,依我看肯定是你們家得罪了什麼人,遭人打擊報復了才是。”開口說話的是村裡的書記。

“嗯!肯定是這樣沒錯,”開口說話的是村裡的大隊長,“現在可是新社會了,舊社會那一套封建思想可要不得,不然別說你們家,就是我們村裡這些村幹部也要跟著倒黴。”

“你們趕緊好好檢查一下,看家裡有沒有丟的東西,如果家裡的財物丟了的話,那這件事絕對是被人給打擊報復了。”

聽大隊長這麼一說。

程家一家子這才想起了家裡財物。

一家子大人立馬往屋子裡跑。

“啊!天殺的呀!我家的錢,我家的錢啊!”

沒有過一會兒,程母的哭嚎聲就從屋裡傳出來。

“看來就是遭打擊報復,”村書記鬆了一口氣,隨即看向村民說道,“都看到了吧?程家的事分明就是被人給打擊報復了,不存在什麼鬼剃頭。”

“我告訴你們,以後再碰到這樣的事情,在沒有搞清楚事情之前,不準再拿那套碰封建思想胡說八道。”

“不然要是傳到縣城去,出了點什麼事的話,我這個當村書記的可是救不了你們。”

“我在這補充說一下,”寒村長說道,“關於我弟弟一家子什麼撞邪的話,你們也都不準在議論了。”

“同志們啊!你們要知道,現在國家政策可是不一樣的,對打壓封建殘留那一套,那力度可是相當大的。”

“你們要是總再說那些有的沒有的,不但會害了別人,也會害了你們自己啊!”

“你們要知道,隔壁的武家村跟咱們村可就僅僅隔著一條河而已,而且咱們兩個村子,從老祖宗那一代就一直鬧不和。”

“就這麼個情況,這隔壁村的人要是逮到咱們村的小辮子,那能不使勁的往死打擊報復我們嗎?”

“你們要清楚,現在咱們村可跟隔壁的武家村在爭先進大隊的名號,這武家村的人,那眼睛可是死盯著咱們村。”

“都恨不得咱們村出點什麼事,讓他們抓住小辮子,好讓咱們村沒辦法跟他們村競爭先進大隊的名號。”

“村長,書記,你們可要為我們家做主啊!”就在這時,程母哭著從屋裡跑出,“那個挨千刀的賊人,把我們家的錢都給偷走了啊!就連我婆婆留給我的金鐲子,也一併給拿走了。”

“哎呦喂!我不活了,”程母往地上一坐,拍著大腿哭嚎起來,“遭天譴的啊!心怎麼就那麼狠。”

“把我們一家的頭髮都給剪了就算了,竟然把我們家的存款全都給順走,這存心就是想要了我老婆子的命啊!”

書記一臉的為難,看著寒村長說道:“老寒啊!你看這件事怎麼辦?”

“要不然還是報警吧!”寒村長說道,“畢竟我們又不是警察,像這種事情咱們也沒辦法啊!”

“沒錯,報警,報警,”馬上有村民說道,“那個賊指不定就是咱們村子裡的人,這要是不把人給揪出來,那下次誰知道倒黴的會是誰家啊!”

“對對對,馬上去縣城報警,說什麼也要趕緊把那個賊給抓出來,不然以後咱們村還有誰家晚上睡覺能睡得安穩。”其他村民附和說道:

“肯定是寒老二家乾的,”程大哥憤怒說道,“不然事情怎麼就這麼巧?昨天我們一家四口剛去寒家鬧,晚上我們家就發生這樣的事。”

“程家老大,說話可是要講證據,”寒村長臉色難看說道,“你說是我家老二他們家乾的,這有什麼證據呢?”

“還需要什麼證據?這不是明擺的事情嗎?”程二哥開口說道,“況且想要證據還不簡單,直接去寒老二家搜一搜就知道了。”

“胡鬧,”書記黑著臉說道,“事情到底是誰幹的?這自然由公安局的同志查,要是每個人都像你這樣空口白牙就給別人定罪,那還要公安局幹嘛?”

“反正我就是認定是老寒家乾的,”程二哥不服氣說道,“和我們家有過節的,數來數去也就只有老寒家。”

“自從老寒家把我妹妹娶進門之後,看我們一家子就跟在看仇人似的,可是一點也沒有把我們當親家看待。”

“再加上我們昨天一家四口為了我娘去老寒家鬧,所以這還有什麼不明白的,打擊報復我們家的肯定就是老寒家。”

“不然怎麼解釋就那麼巧,我們昨天剛去老寒家鬧,可一到晚上我們家就遭賊了。”

“行了,”寒村長怒氣說道,“你肯定你肯定,你小子肯定有個屁用,現在是法制社會,講究的是證據證據,而不是空口白牙的就給別人定罪。”

“大隊長,”寒村長看著大隊長說道,“你趕緊帶上幾個人去縣城走一趟,看能不能今天就把縣城裡的公安局請到咱們村裡一趟。”

“知道了,我這馬上就去。”大隊長一說完,就立即往院子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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