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當背景的寒雪,先是愣了一下,隨即就往地上跪下去。

“啪啪啪!”

然後啪啪的給自己耳光。

做人得識趣點,沒看這都已經擺明的嗎?

所以寒雪還能怎麼著啊?

嗚嗚!她的命怎麼就這麼苦?

明明是哥哥不能生,關她這個妹妹什麼屁事呀!

“呵呵!”程春丫用腹語笑了出來,“很好,很好,你們一家都是識趣的人,本大仙很滿意。”

聽到程春丫說滿意了,寒家一家四口只能更用力的扇耳光。

而這其中屬寒建軍打自己打得最狠了。

不狠不行啊!

這可是有關於他作為男人的幸福。

所以別說扇耳光了,就是把他的臉給打成豬頭,寒建軍也覺得太值得了。

“好了,”直過了好一會兒,程春丫才又開口說道,“今天就先到這吧!你們今天的表現本大仙很滿意,所以以後你們應該知道該怎麼做吧!”

“知道,知道,”寒父連忙說道,“那大仙,我兒子……”

“急什麼,”程春丫打斷寒父的話,“用你們凡人的話說,心急吃不了熱豆腐,更何況本大仙要是這麼容易就幫你們把事情給解決了,那也顯得本大仙的能力太廉價了吧!”

“所以呀!等著吧!等到哪天本大仙覺得徹底滿意了,那本大仙自然就會幫你們解決問題,不過這一切可都建立在你們的誠意之上。”

“如果哪天本大仙覺得你們的誠意並不是所表現的那麼真誠,那本大仙也就只能愛莫能助了。”

“大仙放心,”寒母趕緊說道,“我們一家對大仙的誠意絕對是槓槓的,大仙就看我們表現吧!”

為了兒子的問題。

寒母也只能豁出去了。

不就是打耳光而已嘛?

這要是能解決兒子身體的問題,讓她打自己一年的耳光,寒母表示那完全是一點問題都沒有。

“行了,本大仙肚子有點餓了,趕緊讓程春丫去給我包點韭菜雞蛋餡的餃子吧!”程春丫又說道:

“春丫,你還杵著幹嘛?傻不拉幾的,沒聽到大仙肚子餓嗎?還不趕緊去給大仙包餃子吃。”寒建軍看著神情發愣的程春丫說道:

“啊!”程春丫做出一副緩過神來的樣子,隨即就趕緊說道,“哦!我…我這就馬上去和麵擀餃子皮。”

當程春丫在房間裡美滋滋的吃著餃子吃。

寒家一家四口腮幫子疼,看著飯桌上的雜糧餅,完全一點食慾都沒有。

腮幫子太疼了,這導致肚子雖然餓,可看著硬邦邦的餅,完全一點胃口都沒有。

“你作死啊!”寒父氣憤踢了妻子一腳,“明知道咱們一家四口的情況,竟然還做硬邦邦的雜糧餅,你這是純粹想氣死老子是不是?”

“他爹,這能怪我嗎?”寒母覺得很委屈,“飯菜在你回來之前早就做好了,一家子餓著肚子就等著你回來開飯。”

“可誰能想得到,會發生這樣的事呢?我要是早知道會發生這樣的事,那我肯定就直接熬上雜糧粥了。”

“行了,爹,”寒建軍說道,“別再說什麼了,免得又打擾到大仙……”

寒建軍摸摸疼痛不已的臉,喪氣說道:“要是打擾到大仙,那咱們這臉恐怕不僅僅只是這樣疼而已。”

想想以後每天都要這樣扇耳光。

寒建軍現在怎麼就覺得有那麼點生無可戀了。

不過為了自己身為男人的幸福,寒建軍覺得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的道理還是對的。

總之啊!為他身為男人的幸福,他寒建軍豁出去了。

不就是扇耳光而已嗎?

又不是讓他去吃屎,所以有什麼不能忍耐的,有什麼不能堅持的。

寒雪拿起一塊餅,艱難的咬了一口。

頓時腮幫子的疼痛,讓她的眼淚立即奪目而出。

沒像她這麼悲催的人呀!

無妄之災,無妄之災啊!

或許嫁人真的是件迫不及待的事。

寒雪現在真心的覺得,別說讓她嫁人了,只要能讓她離開這個家,讓她出家當尼姑她也願意啊!

寒家一家四口頂著那麼明顯紅腫的臉,這隔天早上出門去幹活,肯定是引來別人的熱議。

不過無論面對別人怎麼問,寒家一家四口就是裝傻。

一副我就是不說,你能拿我怎麼著?

這讓別人那個心就跟撓癢癢似的,實在是難受死他們了。

“對了,寒婆子,你家春丫今天怎麼也沒出門來幹活啊!”眼看著問不出什麼,有些人也就只能轉開話題。

“對了,”立即又有人開口問道,“你家昨天是不是殺雞了,我家孩子可是說了,昨天你家可傳出來很香燉雞的味道,都差點把我家的孩子給饞哭了。”

“是殺雞了,”寒母板著臉說道,“至於我家春丫不出來幹活,那還不是為了把身子養好嗎?”

“昨天我回去想了想,覺得你們有些人說的話還是很有道理的,這女人身子骨要是廢掉了,那還怎麼生孩子啊!”

“所以我和我家老頭子商量了一下,決定以後就不讓我家春丫幹活了,就在家裡好好把身子骨養好。”

“反正我們家的勞動力夠,也不像別人家一個家庭十幾張嘴需要養,因此少我家春丫一個勞動力也沒什麼,就讓她孩子把身子骨給養好,早點給我們生個孫子出來才是正事。”

這下所有人看寒家老兩口的目光不一樣了。

這怎麼聽著就跟在聽天大笑話一樣。

寒婆子兩口子會這麼好心,要知道他們夫妻倆可是一直沒把媳婦當人看。

再加上寒家一家四口那紅腫的臉。

反正怎麼看,怎麼想,都是很怪異就是了。

該不會全家都撞邪了吧?

太陽高高升起,早上九點多的時候,原主的母親程母來到了寒家。

其實原主的孃家就是本村人,可面對女兒在婆家所遭受的虐待,她孃家人可是沒人出來給原主出頭。

因此可以想象得出,程母在這時候上門來。

特別是打聽到女兒今天還是一樣沒出門去幹活,特意避開寒家的人,不用想也知道肯定沒有好事。

“春丫,你總算苦盡甘來了,”程母來到炕上坐下,就馬上開口說道,“我可聽別人說了,你婆婆和公公打算以後都不讓你下地幹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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