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燕紅和程春丫來到村大隊時,村大隊已經有不少人了。

畢竟是大城市來的知青,因此一些小姑娘可不就很好奇。

“哇!這麼多人啊!”程春丫說道,“看來那些城裡來的知青確實挺有魅力的,這要不是年輕的小夥子都出海去,不然人豈不是會更多。”

“那是肯定的,”燕紅和程春丫來到一個角落的石墩上坐下,“咱們村裡那些年輕的小夥子都是個什麼德行,你還不清楚嗎?”

“這聽到大城市來的知青有女的,還不得眼巴巴的就跑過來瞅瞅。”

“只不過可惜他們要出海,所以想來也來不了。”

“來了,來了。”忽然前面的女孩子興奮的喊道:

燕紅趕緊把程春丫拉起來,興致沖沖的往前面跑去。

來的知青總共有五個,三男兩女。

兩個女孩子一高一矮。

矮的那個就不用說了,畢竟長相實在太普通了,還真是沒什麼好瞧的。

可高的那個就不同了,長得那叫好看,特別她那高冷的樣子,怎麼就那麼讓人自慚形愧呢?

而這個女人就是原主前世燕舟宇喜歡的人,名字叫白惜霜。

家裡的父親是個當大官的,只不過現在形勢很緊張,因此才把女兒送到這個地方當知青。

當然,在後來白惜霜的父親也確實出事了,一家人被送去農場,聽說後來也就她的小弟活了下來。

不然要是白惜霜的父母沒出事,就憑原主害死白惜霜的行為,原主一家還不得下場慘兮兮。

“春丫,你看中間那個穿白襯衫的知青長得怎麼樣,”燕紅一臉花痴說道,“白白淨淨的,咱們村的小夥子跟人家一比,簡直就是一個天一個地,完全沒得比。”

燕紅口中的那個男知青,就是原來前世她嫁的那個男人。

“切!就那副白斬雞的樣子,真不知道你是怎麼看出一朵花來的,”程春丫嗤笑說道,“就那種男人,也就是一副皮囊好看而已。”

“女人要是真的嫁給這種男人,那就等著過苦日子吧!可別到時候不但要過苦日子,指不定還得被餓死。”

“你說什麼了呢?”燕紅有些不高興了,“人家那個男知青又沒有得罪你,你幹嘛要這樣說人家?”

“我就說了,怎麼著,誰讓我就看這樣的白斬雞不順眼。”

“行了,行了,真是敗給你了,”燕紅說道,“不過聽你這麼一說吧!好像也挺有道理的,還真就像一隻白斬雞,中看不中用啊!”

女人就是這樣啊!

如果人人都覺得好的東西,那啥都不用說了,那東西肯定是頂頂好的。

可要是有人提出這東西不好,那就心裡會犯嘀咕了。

同樣的道理,放在男人身上也一樣,而這就是程春丫要的結果。

“當然是中看不中用啦!”程春丫趁熱打鐵說道,“你自己說看看,就那樣的瘦胳膊瘦腿的,別說是去出海打魚了,就是去地裡幹活肯定也不中用。”

“幹活不中用,那女人嫁給他不就得吃苦,都說嫁漢吃漢,這要是嫁人不但吃不了男人的,反過頭來還要養男人的話,那還嫁個屁呀!”

“我告訴你,咱們女人結婚可以說命運的第二次選擇,反正我以後嫁人,就只有一個要求,那就是男人一定要能幹才行。”

“長的好看有什麼用,又不能當飯吃,而且最主要的是,長的再怎麼好看也會有老的啊!

“反正除非我腦袋進水,不然我以後絕對不會找一個幹啥啥不行的白斬雞。”

“春丫,我怎麼到今天才知道,原來你說話這麼有道理。”燕紅說道:

“那是,”程春丫一臉的驕傲,“所以啊!你以後就學著點吧!可別傻傻的被人一點花言巧語就給騙了,讓我看不起你。”

“得了,得了,說你胖,你還真喘上了,”燕紅無語說道,“走吧!聽你這麼一說,我看那幾個男知青頓時就索然無味。”

“咱們還是去拿釣魚竿,到海邊去釣魚吧!等退潮的時候,順便再趕趕海。”

“那行,我們走吧!”隨著程春丫的話落下,燕紅跟她那個當村長的爸說了一聲,兩個人就離開了村大隊。

當程春丫中午回到家裡時,沒想到村長帶著兩個女知青在她家裡。

“康霞,我們這些村幹部也實在是沒辦法啊!”村長看著康霞說道,“這忽然就給咱們村安排幾個知青,讓我們都不知道該怎麼安排。”

“總不能為了幾個知青,就另外給蓋房子吧!”

“所以啊!也就只能把幾個知青安排到村民家,你們家剛好住的比較寬敞,因此這兩個女孩就安排一個住到你們家怎麼樣?”

“不要,”程春丫趕緊說道,“我可不要跟別人睡一個屋。”

原主的前世白惜霜就住到他們家來,也是因為如此,原主才能那麼輕易把白惜霜給舉報了。

“行了,給我閉嘴,”康霞呵斥住女兒,“村長,我家春丫被我們兩口子給慣壞了,你可千萬別跟她孩子計較啊!”

“放心吧!春丫也是我看著長大的,我怎麼跟她計較,”村長說道,“那你看這件事………”

“沒問題,沒問題,”康霞說道,“反正我家春丫住的房間挺大的,多一個人住也不擠。”

程春丫倒是還想再說什麼。

不過隨之想想還真不能再說什麼,畢竟村長再怎麼說也是村長,給得罪了雖然也沒什麼,但終究還是不好的。

“那我要她住到我家裡來,”程春丫指著白惜霜身邊的女知青,“她個子比較小,跟我睡同一張床會比較不擠。”

對於白惜霜,程春丫主要做的就是遠離她就是了。

大家井水不犯河水,反正她只要別像原主的前世一樣,把白惜霜給坑了就行。

“小陳啊!那等會你就趕緊把行李拿過來吧!”村長看著那個女知青說道:

“好的,叔。”陳雲蘭說道:

白惜霜從頭到尾都是那副高冷的表情,哪怕她心裡有多嫌棄和噁心,但也不會表現出來。

離家之前,父母千交代萬交代,讓她到農村之後一定要低調做人。

可不能再像以前那樣,想說什麼,想做什麼,一點顧慮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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