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媽,差不多就行了,別真把事情鬧大,那可就收不了場了。”程春丫來到胡母身邊說道:

“啪啪!”

胡母又發狠的打了小梅兩巴掌,這才坐到地上嚎啕大哭起來:“你這個該死的騷狐狸精,好好的找個人嫁不行嗎?幹嘛非得要勾引別人的男人,還搞出個野種出來。”

話說著,胡母目光充滿怨恨看著還在害怕大哭,胡父和小梅生的兒子:“這要是殺人不犯法的話,我真想弄死你們這對母子,不過只要有老孃在的一天,你這個騷狐狸精就休想轉正。”

“嗚嗚,老天爺啊!你怎麼就這麼不長眼,”胡母拍著大腿又嚎啕大哭起來,“我這一輩子沒有做過什麼虧心事,怎麼就儘讓我碰到這種糟心事,你不下雷把這個騷狐狸精給劈了,那難道就不能下雷把我給劈了,也省得我活著活受罪。”

“大妹子,你可不能這樣想不開啊!”馬上有人過來勸說道,“你剛剛自己不是也說了,只要你人還在,騷狐狸精就休想轉正,所以你得振作起來好好活著,不然不就便宜了騷狐狸精,也順便便宜了老胡那個沒良心的死男人。”

“就是,就是,”又有人走過來勸道,“你可要想開點,千萬不能想不開啊!畢竟你要是想不開的話,那豈不是剛好便宜了狗男女。”

“這小梅實在有夠不要臉的,”有人非常鄙夷看著小梅,“好好的人不當,非得要給人當小三,還搞出個野種出來,像她這麼不要臉的女人,怎麼就還有臉活著丟人現眼。”

“你說這話可真可笑,”有人嗤笑道,“就小梅這種不要臉的女人,才不會理會什麼叫做丟人現眼,畢竟但凡有點羞恥心的人,也不可能勾搭別人的丈夫啊!”

“這也就是現在局勢不一樣了,”又有人說道,“不然要是換成七十年代那會,像小梅和老胡這種情況,那可是在搞破鞋,罪嚴重得很呢?”

“………”

“………”

顧梅把兒子抱在懷裡,聽著做招人對她的譴責,哭得瑟瑟發抖。

顧梅是結過婚的女人,她在結婚第二年丈夫就患病去世,無論是婆家還是孃家,都覺得她剋死丈夫,是個災星。

所以她不但被婆家給趕出門,就連孃家也不收容她,走投無路之下,顧梅就尋了短見。

那天晚上,她本來衝到大馬路上想讓胡父的車給撞死的,可沒想到胡父及時剎車,不但沒把她撞死,還把她送到醫院,後來又對她細心照顧。

總之在胡父的照顧之下,顧梅不可避免的淪陷了,畢竟她從小到大,都沒有人對她這樣好。

無論是在婆家還是在孃家,顧梅過得都相當的卑微,從來就沒有得到別人對她的呵護,因此哪怕胡父大她很多,哪怕明知胡父有家庭,顧梅還是義無反顧的跟了胡父。

所以才說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就顧梅這樣的女人,說她可憐吧!她也確實可憐。

但說她可恨吧!也確定非常可恨。

程春丫懶得再管胡母,抬腳往屋裡走進去。

而此時在屋裡翻箱倒櫃的胡國明,一臉的氣急敗壞:“媽的,到底把錢藏在哪了,怎麼都找不到。”

“太監就算了,怎麼腦子還不中用,”程春丫聲音別提多鄙夷了,“找不到,難道不會出去逼問一下那個狐狸精嗎?”

“是哦!我怎麼就把那個狐狸精給忘了。”胡國明拍了一下腦袋,隨即就趕緊往外面走去。

程春丫在胡國明出去後,就來到房間放床地方的牆壁敲了敲,對於找錢她還是比較有經驗的。

這不,很快就被她敲出一塊磚有問題,動作嫻熟的把那塊磚給拿出來,從裡面掏出一包用報紙包的錢。

目測來講,至少有大幾千的厚度。

程春丫直接把錢放進系統空間,又把磚塊放回了去,然後就若無其事往外面走去。

“你到底說不說,我爸給你的錢你都藏哪了,”胡國明氣急敗壞看著顧梅道,“我告訴你,你要是再不說的話,那我就要對你不客氣了,特別是你懷裡的這個小野種,你信不信,我能當著你的面,把你這個小野種給活活摔死了。”

顧梅哭著使勁搖頭道:“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你爸確實是有給我錢,但也緊緊只是每個月給我生活費而已,給的生活費只夠我們母子倆吃穿嚼用,所以我真的沒有多餘的錢藏起來,你要是不相信的話,那你就儘管動手吧!”

顧梅打死也不會把藏錢的位置說出來的,畢竟那些錢可是他們母子倆的保障,特別是她和老胡的關係暴露了,因此她就更加不可能把那筆錢交出來。

“你這個騷女人,看來老孃還沒把你教訓夠,”胡母從地上站起來,立馬就揪住顧梅的頭髮,“你到底說不說,你把錢藏哪了,你別以為我們真不敢弄死你,你要是不把那些錢交出來,老孃今天一條老命就跟你拼了。”

顧梅自然又慘叫不止,不過哪怕頭皮都快被胡母給扯下來,她還是咬死不肯把錢交出來。

“好了,媽,快別打了,”程春丫從屋裡走出來道,“看來我爸是沒有把積蓄交給這個女人,畢竟哪有人真的要錢不要命,所以我在想,我爸會不會把錢存在儲蓄銀行了,咱們還是趕緊回去,讓我爸把存摺交出來比較要緊。”

既然錢已經到手了,程春丫也懶得在這繼續浪費時間,畢竟目的都達到了,那繼續留在這就沒什麼用處了。

胡母聽程春丫這樣一說,想想也有道理,鬆開顧梅的頭髮,往她身上狠狠踢了兩腳,這才跟著兒子迫不及待的離開。

對胡母來說,現在最主要的是家裡的積蓄,其他的都可以先放一放,所以她可以暫時放過顧梅這個狐狸精一馬。

至於胡國明就更加不用說,對他來說父親的積蓄才是最重要的,只要能把父親的積蓄拿到手,說真的,他還真懶得顧梅這個破壞他家庭的小三。

看著胡母和胡國明迫不及待離開的身影,程春丫看著顧梅罵了一句狐狸精,也馬上起腳離開。

畢竟做戲得要有頭有尾,誰讓這些看熱鬧的人可還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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