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母撇撇嘴還是很不高興,不過到底沒再多說什麼就是了。

“爸,媽,程春丫那死丫頭你們難道就這樣放過她,不打算再做點什麼。”反正程宛瑜就是見不得程春丫好。

讓程春丫以後掌控胡國明的工資,程宛瑜是萬萬不甘心的。

“她那個死丫頭現在就跟變了個人似的,反正我和你爸是沒辦法拿她死丫頭怎麼樣,我們還想要多活兩年呢?可不想被她那死丫頭給氣死。”程母自然是不甘心放過程春丫那個孽障。

可問題是不甘心也沒用啊!畢竟她那死丫頭已經嫁人了,這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他們做父母的還能怎麼管教,更何況程春丫那死丫頭,現在也不是他們夫妻倆能管教的。

“那個孽障現在真是翻了天去了,”一提起程春丫那個女兒,程父臉色就別提有多陰沉了,“以後我和你媽就當沒生過她那個女兒,我倒要看看,她孽障以後能落得什麼個下場,可別哭著回來求我們。”

程宛瑜差點沒翻白眼:“以後她程春丫每個月拿著胡國明的工資,再加上胡國明就是個慫貨,以後只有被程春丫壓得死死的份,這不用想也知道,她程春丫以後的日子過的得有多舒服,所以她能落得什麼下場,還妄想著她回來哭著求你們,爸說大話也不怕閃了舌頭。”

程父:“你這死丫頭,今天是怎麼回事,剛剛才氣了你媽,現在又要來氣死,我看你今天倒像是吃錯了藥。”

程母不滿看著大女兒:“宛瑜,你今天這是怎麼啦?該不會是跟邢磊吵架了吧!要我說,你這性子也應該好好改改了,女人要溫柔體貼那才能拴住男人的心,總是使小性子,早晚會把男人的耐心消磨殆盡的。”

自己生的女兒,程母還不瞭解嗎?

就大女兒這脾氣,也就邢磊性子好不跟她計較,不然要是換成一個脾氣比較差的男人,大女兒這性子還不得早早就被丈夫給收拾了。

對於邢磊那個女婿,程父和程母是非常滿意的,滿意到甚至可以說是討好了,所以大女兒和邢磊鬧矛盾,他們夫妻倆自然是站在邢磊那邊,可不會偏袒著大女兒。

“你媽說的沒錯,”程父跟著說道,“你的性子也應該好好改改了,不然將來有你吃虧的時候,真要是把邢磊的耐心消磨殆盡,我看你要怎麼辦。”

“夠了,”程宛瑜氣憤道,“我到底還是不是你的女兒啊!有你們這樣做父母的嗎?為了女婿總是說教自己的女兒,在你們心裡邢磊那個女婿就真的比我這個女兒重要。”

“我們這還不是為了你好嗎?”程母生氣說道,“你這死丫頭,怎麼好話賴話都分辨不出來呢?難道說,要我們幫著你罵邢磊,把你們夫妻倆本來小小的矛盾鬧大,這才是為了你好嗎?”

程宛瑜站起身來:“我走了,改天有空再回來看你們。”

話一落下,程宛瑜就馬上起腳離開,不然她怕自己再待下去,說不定要被氣死。

“你瞅瞅,你瞅瞅,”程母指著女兒離開的背影氣呼呼說道,“她這是什麼態度,還是在埋怨我們是不是,死丫頭,非得把我們氣死,她死丫頭才高興。”

“宛瑜這死丫頭現在真是越來越不像話了,”程父也對大女兒非常不滿,“她死丫頭的性子要是不改改,將來肯定有她後悔的時候。”

“唉!誰說不是呢?”程母嘆氣說道,“這生女兒就是操心,還是兒子好。”

程父點點頭,非常贊同妻子的話。

時間很快又過去了半個月,這段時間胡國明每天晚上都要出去跟程宛瑜幽會。

而程宛瑜雖然嫌棄胡國明臉上那磕磣樣,但到底是身體的需求佔上風,所以可不就每天出門跟胡國明亂搞。

在這值得一提的是,關於程春丫可能是程母生的野種,程母年輕時被人給玷汙去,已經讓胡母大嘴巴給傳了出去。

而都住在同一個縣城,程家離胡家又不是很遠,因此閒話也傳到程家那一帶去,最近兩天程母每天出門買菜時,總感覺被人給指指點點的,可每當她去質問別人時,別人又不承認,這可快把她給鬱悶死了。

這天,程母來到隔壁老姐妹家裡。

“你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程母沉著臉說道,“總之我快要鬱悶死了,出門總感覺被人給指指點點的,偏偏別人還不承認,搞得我都快瘋了。”

“這我倒是知道怎麼回事,”程母的老姐妹丁嬸子一臉為難道,“不過怕你生氣,所以才一直沒敢跟你說。”

“到底是怎麼回事,你趕緊跟我說說啊!”程母簡直要被急死了,“咱們都做了幾十年的好姐妹了,有什麼話不能說的,難不成我還真會跟你生氣。”

“那我可就說了啊!你聽了之後可別太激動,”丁嬸子說道,“大家都在傳,你家春丫根本就不是你家老程的種,而是你年輕那會兒被人給玷汙了,生下來的野種。”

程母氣得臉色都快成豬肝色了,立即就想到那天去胡家程春丫那死丫頭說的胡言亂語。

“你都不知道,我剛聽到別人說這樣汙衊你的話時,氣得跟人臉紅脖子粗的替你爭辯,可當別人說你們夫妻倆是怎麼對待你家春丫的,我就……”

丁嬸子斟酌了一下語氣,這才小心翼翼問道:“你老實跟我說,你家春丫是不是真不是你家老程的種,不然你們夫妻倆也不會那麼不待見二女兒,說真的,這要不是清楚你家春丫是從你肚子裡生出來的,不然我老早就要懷疑,你家春丫根本就不是你們夫妻倆的女兒。”

“畢竟你們夫妻倆對待兩個女兒的態度,簡直就是一個天一個地,這也就難怪傳出那樣的閒話時,大傢伙都深信不疑。”

“狗屁,”程母氣得都快要原地去世了,“別人也就算了,你我幾十年的老姐妹,沒想到你也這樣汙衊我。”

“我怎麼就汙衊你了,”丁嬸子也不高興了,“你要是實在不想跟我說實話,明說就是了,我又不是非得打破砂鍋問到底。”

“真是的,衝我發什麼火呢?閒話又不是我傳的,也是你非得要聽,我才把別人的閒話說給你聽,可結果倒好,反而被你給遷怒上,早知如此的話,我就不應該跟你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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