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婚肯定是要離的,至於什麼時候離婚,幹嘛要我來愁,”程春丫笑笑給曹秀倒了杯水,“反正柳嬌比我還著急,所以還是由她來發愁就行。”

“孟祥峰那個狗東西的德行,大嫂你又不是不清楚,他這一邊拖著我不打算離婚,一邊又放不開柳嬌,做著左擁右抱的美夢呢?所以你覺得他會乖乖跟我去離婚嗎?”

“這倒也是,”曹秀端起水杯喝了一口水,“孟祥峰那點小心思都寫在臉上了,可偏偏他還恬不知恥的狡辯他和柳嬌清清白白的。”

“嘔!”曹秀吐吐舌頭,做出一個乾嘔的表情,“真是他孃的要把人給噁心死,也難怪他會被柳嬌給迷得神魂顛倒,因為他們都是同一類人,都是他孃的當婊子還要立貞潔坊。”

“不過弟妹啊!你難道就這麼放過柳嬌那個賤女人,雖然把孟祥峰那樣的狗東西讓給柳嬌沒什麼可惜的,但你難道就咽得下這口氣。”

“不然呢?”程春丫往椅子上嘆了口氣,“難不成被狗咬了一口,我還要咬回來不成,最主要的是我娘和婆婆不是已經幫我教訓了柳嬌,所以我幹嘛還要髒了自己的手,也跑去收拾柳嬌那個不要臉的賤人。”

“這麼說也是有道理,”話說著,曹秀就一臉憤憤不平道,“真是便宜死柳嬌那個賤女人了,都說壞女人禍三代,我倒要看看等孟祥峰和柳嬌結婚後,他狗東西會被柳嬌給禍害成什麼樣,可別到時候綠帽子都戴不過來才好。”

與此同時,關於柳嬌被程母和孟母給收拾的事,柳家這邊也得到了訊息。

柳母拉著丈夫回到房間問道:“阿嬌被孟家和程家那兩個老太婆給打了,那我晚上要不要再去找阿嬌,關心關心她死丫頭。”

“你說孟家和程家那兩個死老太婆也真不是東西,是程春丫這個沒本事管住孟祥峰,她們兩個老太婆對阿嬌撒什麼氣。”

柳父點了點頭,非常認同妻子的話:“你晚上再去找阿嬌,她孩子今天受了這麼大的罪,咱們當父母的自然要關心關心。”

柳母:“知道了,我晚上會去好好關心她死丫頭的。”

孟祥峰中午回到家時,就被一個包裹迎面給砸了過來。

這幸虧他及時閃開,不然那個包裹就要往他臉上砸了下來:“程春丫,你又想幹嘛?難不成你真想謀殺親夫啊!”

“呵!孟祥峰,你也別太看得起自己了,你算什麼狗屁親夫,”程春丫冷笑道,“趕緊拿著你的衣服從這個家滾出去,你不是很心疼你的心肝肝嗎?為了你的心肝肝都去找你娘算賬了,這要不是你大哥在,不然你娘說不定還真就讓你給打了。”

“所以你還等什麼,趕緊搬去跟柳嬌住唄!免得你一個不注意,你的心肝肝又要被人給打了,那你豈不是要給心疼死。”

“程春丫,你實在太不可理喻了,”孟祥峰氣得都快要跳腳了,“咱們今天干脆就當面敲鑼,當面鼓,把話都給說清楚,你到底想鬧到什麼時候,又或者說你到底想怎麼樣。”

“我想怎麼樣,”程春丫嘲諷看著孟祥峰,“這你不是已經很清楚了嗎?還在這跟我裝什麼大頭蒜。”

“爹,你就不要再做什麼無謂的掙扎了,趕緊跟我娘去離婚吧!”孟致文看著父親認真說道,“你不是很想給別人當爹嗎?那等你跟我娘離婚後,你不就可以光明正大去跟別人當爹了。”

“是啊!爹,你不是非常寶貝那個女人的女兒嗎?”孟致晴也跟著說道,“既然如此,你還在等著什麼呢?趕緊跟我娘離婚,那就能讓那個女人的女兒光明正大喊你一聲爹。”

“你們給我閉嘴,”孟祥峰這下對兩個孩子再也控制不住怒火了,“你們這兩個小兔崽子,你們是打算把我活活給氣死,你們兩個小兔崽子才高興是不是?”

“爹,你要是那麼容易被氣死的話,那就好了,”話說著,孟致文還無奈的搖了搖頭,“只不過可惜呀!這是不可能的,所以你還是趕緊跟我娘離婚,並不是我和妹妹不想努力氣死你,而是這個任務太艱難,我們兄妹倆實在是完不成啊!”

“是啊!爹,就你這樣的人怎麼可能會被氣死,”孟致晴一臉委屈,“我知道你向來不喜歡我和哥哥,但我們畢竟也是你親生的啊!所以你能不能不要這樣為難我們,能不能行行好趕緊跟我娘離婚,放過我們娘倆幾個吧!”

孟祥峰氣的胸口那個疼呀!

他感覺自己已經離被氣死不遠了。

“孟祥峰,你到底滾不滾,”程春丫冷冷看著孟祥峰,“還是說,你打算再吃一頓皮肉之苦,才肯乖乖的滾出去。”

“這裡也是我家,憑什麼要讓我滾。”孟祥峰氣憤道:

程春丫:“這麼說來,你的意思是想讓我們娘倆幾個從這個家滾出去,好給柳嬌母女倆騰地方是不是?”

“不是,我可沒這個意思,你可不要亂說,”孟祥峰連忙否認道,“春丫,就當我求求你了好不好,你就不要再鬧了,我真的和柳嬌清清白白的,你為什麼就不相信我呢?”

話說著,孟祥峰就蹲下身,崩潰的揪著自己的頭髮:“到底要我怎麼做,你們才能相信我,我真的是要被逼瘋了,快要崩潰掉了。”

孟致文和孟致晴看父親這樣,兄妹倆心裡到底是不好受的。

可是一想到父親疼那個女人的女兒,還有父親對那個女人溫柔的樣子,兄妹倆恨意就又湧上心頭。

他們不能對父親心軟,因為父親根本就不值得被心軟,他心裡只有那對母女倆,根本就沒有他們娘倆三個。

程春丫就更加不用說了,她直接上前把孟祥峰拎起來,拖拽著他往外面走去。

就這樣,孟祥峰被程春丫給扔出了家門,拿著包裹,頂著別人嘲諷和幸災樂禍的指指點點,回去了村大隊倉庫他的養兔子地方。

畢竟他這都被趕出家門了,除了這個地方之外,他根本就無處可去。

要知道,他可是跟父母和大哥也鬧翻了。

總之在這一刻,孟祥峰忽然發現自己好像眾叛親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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