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怪你,隨之曲母憤恨看著曲向微,“要不是因為你,我兒子能一次又一次的這樣遭罪,讓程春丫一次又一次把他給打了嗎?”

“夠了,媽,”曲靖東氣憤道,“怪向微幹嘛啊!明明是程春丫把我給打成這樣,你不要因為你拿程春丫沒辦法,就遷怒到一個孩子身上。”

曲母………

乾脆來一道雷劈死她算了,她怎麼就生出這樣的孽障出來。

至於曲靖北……

算了,他已經懶得再說什麼了,畢竟他都被弟弟氣得呼吸都困難了,所以他還能說什麼。

程春丫本來已經不打算再對曲靖東做什麼了,因為她很清楚,沒有了她這個冤大種,他那個寶貝養女以後還不知道怎麼坑死他。

可誰讓曲靖東犯賤非得又跑到她面前蹦躂呢?

所以也就別怪她對曲靖東出手了。

時間很快就是一個月過去了。

最近半個月,曲靖東每天早出晚歸的,還總是動不動就跟曲母眼錢。

曲母要是不給他的話,他就又拿菜刀威脅她,把曲母給折磨的呀!

有時候真恨不得乾脆跟他這個不孝子同歸於盡得了,曲母甚至都沒心思去考慮大孫子的事,畢竟她這被小兒子氣得連命都快沒了,哪還再顧得上大孫子。

“都是你這個該死的賤種,”這天曲母再也忍不住了,在小兒子又跟她要錢出門後,就拿起雞毛撣子對著曲向微打,“要不是因為你這個該死的小賤種,我好好的一個兒子怎麼會變如此不孝。”

“我打死你,我打死你。”

“嗚嗚!別打了,別打了。”曲向微就算心智再如何成熟有心機,可她畢竟還只是一個五歲的孩子。

因此面對曲母的毒打,自然是毫無反抗之力。

曲母怎麼可能輕易放過曲向微,直到把手裡的雞毛撣子給打折斷,這才放過曲向微。

而此時的曲向微已經傷痕累累的,但曲母並沒打算就這麼放過她,開始命令曲向微幹活。

讓她一個五歲的孩子給家裡來一個大掃除,而且還一整天不給她東西吃。

傍晚的時候,曲靖東是哼著小曲回到家的。

他今天手氣不錯,贏了二十多塊錢,心情可不就非常的好。

是的,曲靖東這段時間迷上了賭博,而這自然是程春丫搞的鬼。

賭博那種東西,就跟毒品差不多,一沾染上就很難戒掉不說,還能把好好的一個人變得瘋魔。

畢竟多少賭鬼因為賭博搞得妻離子散,家破人亡,可是即便如此,還是沉迷於賭博不可自拔。

曲靖東的好心情在一踏進家門就沒了,當他看到曲向微傷痕累累,還渾身髒兮兮的樣子,正拿著一塊抹布吃勁的在擦地板,渾身的血液瞬間晚上衝。

特別是看到母親坐在椅子上,一副惡毒老太婆的模樣,這更讓曲靖東氣得都快要爆炸了。

曲母看到兒子回來,其實心裡也有些害怕的。

但一想到這段時間被兒子折磨的痛苦,曲母頓時就又不怕了。

怕什麼,反正她這都快要被兒子給氣死了,所以她還有什麼好怕的。

“向微,別擦了,”曲靖東把養女手裡的抹布搶走,拉著她站起身來,看著她兩隻胳膊上縱橫交加被打的淤青,心疼得眼淚都快掉下來了,“都怪爸爸不好,爸爸不應該把你一個人留在家裡。”

“媽,”隨之曲靖東憤怒看向曲母,“你怎麼就這麼惡毒,對一個五歲的孩子,你怎麼就能下得去這麼狠的手,你把向微打成這樣,還讓她小小的一個孩子跪在地上擦地。”

“媽,你做出如此慘絕人寰惡毒的行為,難道就不怕遭報應,將來會不得好死嗎?”

曲母捂著胸口,心臟疼得那叫一揪一揪的啊:“你還真是我的好兒子啊!你這樣詛咒自己的媽,怎麼也不想想你自己將來會不會遭報應?”

“滾,馬上帶著這個小雜種從這個家滾出去,”曲母發狠的拿起桌上的茶壺往地上狠狠扔下去,“我沒你這樣的不小孝子,你馬上帶這個小雜種從我眼前消失。”

“我憑什麼要滾,”曲靖東理直氣壯道,“這裡是我家,姓曲,有資格讓我滾的只有我那已經去世的老爸,你一個嫁進來的外姓人,可沒有資格讓我滾。”

“媽,”曲靖東表情陰鷙起來,“看在母子一場的份上,這次我可以不跟你計較,但要是再有下一次,你敢趁著我不在又對向微下毒手,那就別怪我這個當兒子的不跟你客氣了。”

“還有,你把我這幾年交給你的工資全部給我拿出來,明明我的工資只是暫時交給你保管而已,憑什麼現在跟你要錢,我還要跟你鬥智鬥勇。”

“總之你現在馬上把我這些年交給你的錢,一分一厘的全部給我吐出來。”

“那我要是不給呢?”可能是實在被氣得太狠了,總之此時曲母反而冷靜了下來,胸口沒再感覺那麼難受了,“你是喝西北風長大的嗎?”

“怎麼著?我一把屎一把尿把你拉扯長大,要你幾年的工資過分嗎?”

“我告訴你曲靖東,要錢沒有,要命倒是有一條,我這條老命你要是想要的話,那就儘管拿去,但是現在從我手裡要到一分錢,門都沒有。”

“我就是把錢扔進灶臺燒了,也不願意再拿錢出來給你這個不孝子。”

曲母已經打算好了,這就算兒子再拿菜刀來威脅她,她也不會再拿錢給兒子的。

要死就去死,她要是再攔著兒子,那她就把名字倒過來寫。

曲靖東當然是氣的不行:“好好好,那咱們就走著瞧,我都要看看,你拿著我那些血汗錢,最終會落得個什麼結果,可別有命拿沒命花。”

話一落下,曲靖東就抱著養女往房間走去。

看著兒子走進房間,曲母渾身就洩了力似的,眼淚止不住的往下流:“造孽啊!真是造孽啊!老天爺啊!我到底是造了什麼孽,不然怎麼就生出這樣一個孽障出來。”

曲靖東很快就又從房間走出來,而他此時看曲母的眼神更加的憤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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