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理完郭德海的事,我準備休息幾天,最近這段時間太忙了,連練功都懈怠了。

我又一次把自己關在房間,楊天宇傷好後,就堅持和我換了房間,他住到了雜物間。我平心靜氣,神凝丹田,逐漸進入了入靜的狀態,我想提升一下自己的功力。但更主要的是,上一次我入靜時,見到了那自稱是我父母的一男一女。當時我以為自己進入了幻境,但楊天宇後來的事讓我確認我父母還活著。我這次想看看自己能不能再一次見到他們,如果可以,我一定要問問他們到底遇到了什麼。

這次和上次不一樣,上一次我入靜的時候心境非常平和,但這次我怎麼也集中不住注意力,一閉上眼睛就開始胡思亂想,一會是我父母,一會又是我爺爺奶奶。整整花了一天的時間,我才勉強靜下心來。

慢慢地我又進入到了一種忘我的狀態,感覺到我從蒲團上站了起來,穿過房門來到樓下,只見許心妍迎面走過來,一看見我就驚訝地問:“不言,你不是在練功嗎,怎麼下來了?”

是啊,我怎麼下來了?我低頭看看自己,一切都正常,我抬起頭對許心妍說:“噢,我想你了,下來看看你。”

許心妍臉一紅,“嗯。我也想你了。”說著朝我懷裡就靠了過來。

怎麼回事,以前如果遇到這種事,許心妍一定是會打我一頓的,現在怎麼變乖了?

突然我懷裡一痛,許心妍猛地推開了我,臉上顯得非常驚慌。我低頭一看,只見我的胸口插著一支銀針,針尾還在輕輕顫動。

這不是許心妍家的針嗎?和貝貝頭上插著的那隻一模一樣。

我抬頭看看許心妍,“為什麼?你剛剛還說喜歡我。”

許心妍滿臉都是淚,拼命地搖頭,“不是我,不是我。”

但胸口的疼痛讓我無暇聽她的解釋,我感覺面前出現了一個陰差,還是我認識的那一個,他笑著對我說:“左大師,我等你好久了。”

不對,陰差不能和生人說話,除非我要死了。

我要死了?我一緊張,“啊”的大叫一聲,突然清醒過來,只見我還坐在蒲團上,許心妍不見了,婉兒的笑臉出現在我面前。

婉兒關切地問我,“師兄,你剛才是不是走火入魔了?見到什麼了?是不是又看到你父母了?”

我把剛才看到的情景給婉兒講了一遍,婉兒一聽就生氣了,“師兄,妍姐姐一定是對你有所圖謀,你把她趕走吧。”

這婉兒真孩子氣,我伸手摸摸她的頭髮,“只是個夢而已,不要瞎說。”

婉兒沒有像以前那樣開啟我的手,反而順勢倒在我懷裡,“師兄,你不要固執了,喜歡你的人是我,你帶我回風清堂吧。”

這婉兒太不懂事了,“婉兒,你是我堂妹,你忘了嗎?”

婉兒大哭起來,“我不要當你堂妹,我不要當你堂妹,我要你娶我,不要娶許心妍那個妖精。”

我說:“胡說,我喜歡心妍,我要娶她。”

婉兒猛地站了起來,“師兄,你好狠心,你要敢娶她,我就死給你看。”說著拔下頭上的鎮鬼針,猛地就插進了自己的胸膛。

我大叫一聲“婉兒”,猛地撲了過去。

我撲了個空,一下子醒來了,一身大汗,眼前什麼也沒有。抬起頭看看,只有阿寧在屋頂上守護著我。

我剛才居然做了一個連環夢,這不是電影中才有的情節嗎?

阿寧看我醒了,從屋頂上飄了下來,“吃、吃”地笑著,“師父,歇一會吧,你剛才走火入魔了,我聽到你說你喜歡許心妍。”

我臉一紅,“你胡說什麼,我也喜歡婉兒,也喜歡你。”

阿寧一撇嘴,“喜歡和喜歡能一樣嗎?我還喜歡路邊的小狗呢。”

我“哈哈”大笑起來,阿寧現在越來越像個人了,這樣才好。

阿寧把我扶起來,“師父,別笑了。結婚禮堂都佈置好了,你還在裝,再不下去,許心妍該生氣了。”

什麼,誰要結婚?我趕緊下樓。果然,風清堂裡面掛著一個大紅“囍”字,一個身形窈窕的女子身穿大紅禮服,頭上蓋著蓋頭,正站在屋子中間。

阿寧推了我一把,“師父,你發什麼愣,快去掀開蓋頭,新娘子該生氣了。”

我一愣,“誰要結婚?為什麼是我掀蓋頭?”

阿寧抿嘴一笑,“師父你是不是傻了,結婚的是你啊。”

我低頭一看,自己身上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換上了一身吉服,難道結婚的人真是我?

迷迷糊糊地接過阿寧給我的棍子,我輕輕地挑開了新娘子的蓋頭,許心妍的笑臉露了出來。

我拉著許心妍的雙手,正要說話,只見新娘子背後露出一個小孩子的腦袋,頭上梳了一個小抓髻,好可愛啊,“爸爸,紅包。”

這不是貝貝嗎,他怎麼沒走,我還以為我把他送走了。不過看他可愛的樣子,就讓他留著吧。

胡琳走了過來,看著我搖了搖頭,“左不言,我看錯你了。人啊,真是靠不住,父母還沒找到,就想著入洞房了。”

對啊,我不是來找我父母的嗎,怎麼成開親了?我猛地推開許心妍,“對不起,我今天不能和你結婚。”

許心妍的臉頓時煞白,我不敢看她,扭頭衝了出去。

“站住。”耳邊傳來一聲怒喝,我回頭一看,我爺爺奶奶一臉怒氣。

“爺爺、奶奶,你們怎麼來了。”他們不是在左家莊嗎,這是來參加我的婚禮來了嗎?

爺爺怒氣衝衝地過來,舉起柺杖就打了過來,“你這個不孝順的孫子,不要叫我爺爺,這麼好的媳婦你不要,看我打死你。”

“啊。”頭頂上傳來的劇痛讓我清醒了,睜開眼睛一看,我還坐在蒲團上,爺爺、奶奶和許心妍他們都不見了,守護我的只有阿寧一個。我去,做夢三連環啊。

阿寧見我醒了,笑嘻嘻地說:“師父你嚇死我了,你這次入靜什麼情況,老是胡說八道,還說的那麼、那麼好聽,我要告訴心妍去。”

我老臉一紅,我肯定是把幻境中的一些話說出來,讓阿寧聽去了,這要是說給許心妍,還不得被她打死啊,“徒兒不得調皮,好好守護為師,我還要繼續練功。”

阿寧說:“先別練了,樓下有客人來了,請你下去呢。”

我一愣,“有客人,誰啊?”

阿寧說:“下去看看就知道,是你最想見的人。”

跟著阿寧下去,只聽樓下歡聲笑語,一箇中年男人推著一個輪椅正在和許心妍他們說話。聽見有人下樓,這中年男人扭回頭來,我頓時心頭一震,這是一張非常帥氣的臉,四十來歲的樣子,和上次我在幻境中看到的那張臉一模一樣。再看輪椅,坐著一箇中年婦女,頭上插著一個扇子樣的髮釵,長相和婉兒非常相似,這不是我父母嘛。

“不言,你長這麼大了,長得比我高了。”我父親看到我也是非常激動,走過來摸著我的頭說,眼睛裡面的淚都快流出來了。

我突然覺得滿腹委屈,“哇”的一聲嚎啕大哭起來,一句話也說不出來。我母親也哭了出來,只是人在輪椅上起不來,許心妍趕緊把她推了過來。

“孩子,爸爸媽媽對不起你,這些年你受苦了。只是爸爸媽媽也是沒辦法,可是我們一直想著你。”媽媽把我抱在懷裡,摸著我的頭髮說。

許心妍遞給我一塊溼巾,我接過來擦了擦眼淚,起來說:“爸、媽,你們這些年在什麼地方?”

我父親剛要開門,門突然開了,我爺爺怒氣衝衝地走了進來,後面跟著我奶奶。

我爺爺一看見我父親,掄起手中的柺杖就砸了過去,“你個不孝子,還回來幹嘛?”

我趕緊上前攔住,許心妍也上前扶住我奶奶。

剛讓爺爺奶奶坐下,門外突然傳來一陣大笑,接著一陣陰風就颳了進來,我師父於萬樹闖了進來,一把就抓向了我父母,“左家傑、葛秀兒,你們既然不想要這個兒子兒媳,那就給我好了。”

我大吃一驚,跳起來就撲了過去,想勸阻我師父。但師父左手輕輕揮了一下,就把我甩了出去,接著一手就抓住了我父親的脖子,另一隻手抓住我母親的胳膊,扭頭就跑了出去。

我從地上爬起來就追,結果一起身就被母親的輪椅絆了一下,一個狗吃屎就趴到了地下。

“爸、媽。”我急的一身大汗,拼命地起身就追。

“不言、不言,你怎麼了?”有人拼命地搖晃我。

我猛地睜開眼睛,還是個幻境,我依然盤腿坐在蒲團上,許心妍抓著我的胳膊使勁搖晃,阿寧和胡琳在她背後關切地看著我。

我去,這個幻境出不來了。我猛地一推,想嘗試著能不能強行從幻境中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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