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三個人一聽就覺得不對,朱國強的板不就是柏木的啊,而且朱國強也說自己的板就是林濤給的。

林濤聽我們這麼一說,就告訴我們,“是這麼回事,那個朱國強的兒子兩年前就找過我,說讓我給他爹想辦法搞一副柏木板,我答應了,但這兩年一直沒湊夠一副。前段時間,我一個熟人來找我,說自己父親快不行了,準備火化,以前準備的一副柏木板沒用了,讓我想辦法幫他出手,要價一萬,說事成之後給我一千的提成。

“我一聽這正好啊,就告訴他有人想要,讓他給我拉過來。他說他認識朱國強,不好見面,讓我說是自己在山上弄的,我一聽也不是什麼大事,就答應了。”

原來是這麼回事,看來這事和朱國強真的沒關係,我問林濤,“我想給我父親也弄一副,能不能把這個人介紹給我。”

林濤一聽就搖頭,說:“我勸你還是不要找他,這個人不厚道,他在他爹的包工隊幹活,經常會用到一些木材,他爹讓他採購,他就經常找我,低價從我這兒買一些木材回去,然後讓他爹高價報銷。他那副柏木板我看過,根本不是什麼北方柏,是南柏,這小子做了手腳,看上去像北柏。只是騙別人還行,騙我就有點難。”

我一聽這說了不像是朱國慶他二哥啊,就說:“南柏也可以,不過南柏就是南柏的價格了,這人在哪,我先找找他去。”

林濤說:“他叫朱天鵬,是個什麼建築公司的,你們一打聽就知道了。”

朱天鵬?這是什麼人?我看看朱國慶,卻見他滿臉怒氣,看來他知道這朱天鵬是誰,當著林濤的面不太好問,於是就告辭林濤準備走。

走的時候,林濤還說如果以後需要板材,可以找他。

我一想,我爺爺奶奶已經七八十歲的人了,既然有這個機會,我乾脆告訴林濤,給我準備兩副十二塊頭的板,有柏木最好,沒有的就松木也可以。林濤大喜,拍著胸脯說三個月一定給我搞定。

和林濤一分手,還沒等我問,朱國慶就生氣地說:“這個朱天鵬是我二哥的兒子,一直在他負責的包工隊幹活,前段時間我二哥想讓他進公司,我不同意,沒想到他們居然做這種事。”

回到朱國慶家,楊天宇已經把那些木偶、紙人全部燒燬了,給朱國慶老婆子女開了藥方。

既然查出了兇手,我們就準備告辭,朱國慶請求我們先等一會,他要當面把這事給兩個哥哥說清楚,不然以後大哥來要棺材板少了一塊,二哥也許還要出什麼么蛾子,他怕應付不了,借這機會給他們兩個人說清楚,我在場可以幫他助助威。

我一想,朱國慶說的也有理,就留了下來。

半個小時以後,朱國強、朱國富都到了,還有一個年輕人,一看長相就是他們朱家人,一問,果然就是賣棺材板給林濤的那個朱天鵬。

朱國慶把家裡這半個月發生的事一說,朱國強一下子就急了,站起來哆哆嗦嗦地說:“老三,我真不知道怎麼回事,這副板是我兒子找人給我買的,我壓根不知道里面有藏的這種東西。我現在就找這小王八蛋,要是他乾的,看我不把他腿打折。”

朱國慶趕緊讓他坐下,說:“大哥,這事和你沒關係,我已經找到了那個賣板的,他把什麼都給我說了。”朱國慶說話時,我一直盯著朱國富和朱天鵬,果然,朱天鵬臉色一下子就變白了。

朱國富卻大包大攬地說:“大哥,我看老三就是不想讓你把板放他家了,你就拉回去吧,找個地方先放下。至於少了的那一塊,我那還有副板,是我前幾年託人買的,一直放在我隊裡的倉庫,你要就先拿走一塊,把這個補上,我以後再慢慢找一塊。”

我一聽就覺得不對,以前好像有些東西搞錯了,如果這些事都是朱國富和他兒子乾的,那麼朱國強現在手上這副板就是朱國富的,朱國富又去哪兒再給找一副出來?

朱國慶一聽就火了,“二哥你說話簡直是放屁,我什麼時候說不讓大哥放了?你背後幹那麼多齷齪事,現在說什麼漂亮話?”

朱國富也火了,一拍桌子站了起來,“老三你把話說清楚,我幹什麼齷齪事了?我辛辛苦苦給你幹了幾年,你一句話不說把我從公司趕了出來,我連屁都沒放一個,你還好意思說我幹齷齪事。”

我一看兄弟要吵起來了,就站起來說:“你們二位先別吵,聽我說一句。誰幹了齷齪事,現在一下子也不好說清楚,不過老二既然說要給老大補上這塊板,那你就先把這塊板補上,只要你能補上,就算朱國慶的錯。”

朱國富斜著眼睛看我一眼,“你是什麼人?我們家的事,輪到你一個外人插嘴了,一邊去。”說著伸手就推了我一把,沒成想我沒動,他自己倒是倒退了兩步。楊天宇和婉兒見朱國富要動手,過來就要收拾他,讓我給攔住了。

朱國富愣了一下,狐疑地看了我一眼,又看了看朱國慶,“老三,看來你今天是專門找人來找二哥的不痛快來了啊。”

朱國慶看老二吃了虧,輕輕一笑,“你先動的手,怎麼是我找你的不痛快?不過你說的對,他還真能代表了我,只要你能把大哥的這塊板補上,我就給你認錯。”

朱國富看我和朱國慶兩個人都堅持讓他補上這塊板,心裡也狐疑,扭頭對朱天鵬說:“去,現在就去倉庫,選一塊好的給你大伯送過來。”

朱天鵬怎麼敢去,支支吾吾地半天說不出個所以然來,朱國富急了,上前就是一腳,朱天鵬才說是倉庫鑰匙讓他給丟了,現在進不去。

朱國富瞪了兒子一眼,拿起手機打了個電話,只聽他在電話裡吼道,“把倉庫門砸了,把裡面那副板給拉老三家來。”

放下電話,朱國富對我們說:“我全給你拉來,讓老大選一塊。”

不到五分鐘,朱國富電話響了,他接起來聽了兩句,然後電話一掛,一腳就把朱天鵬踹的倒在了地下。“怎麼回事?你這倉庫怎麼管的?”

我說:“怎麼樣,板不在,拉不過來對吧?”

朱國富看著我,“看來你是早知道我的板不在倉庫了吧,你小子到底是幹什麼的?我們家的事你怎麼這麼清楚?”

我說:“我是幹什麼的你不用管,但你說的這副板我倒是知道在哪兒,要不要跟我來看一下。”

說完,我就向後院走去,朱國富第一個就跟了出來,接著所有人都出來了,朱天鵬在後面不過來,東張西望地想溜,被朱國富揪著後脖領揪了出來。

到了後院,一看攤了一地的棺材板,朱國富就說:“這就是我那副板,怎麼到了這兒了,老三你什麼時候去我倉庫拉的?”

朱國強一愣,“這是我買的板啊,一直放在老三這兒。”

兩個人一愣,同時看向了朱天鵬,朱天鵬卻低著頭一言不發,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

我說:“還是我來說吧。這副板是老二的不假,但現在是老大的了。老二以前買了這副板,一直放在自己倉庫,後來被朱天鵬偷了出來,委託林濤來賣,林濤就把這副板賣給了老大。而且是因為朱天鵬知道老大去找過林濤,說想買一副柏木板,還在這副板上塗了油,騙老大這是北方柏。朱天鵬,我說的沒錯吧?”

朱國強問:“就算是你說的這樣,那這中間的布偶和紙人又是怎麼回事?朱天鵬可沒有這個本事。”

朱天鵬馬上說:“就是,只有你這種神棍才有這能耐,我看就是你在背後搗的鬼,故意挑撥我們一家人的關係。”

我等的就是他這一句話,馬上問他:“我這種神棍?你怎麼知道我是幹什麼的。如果不是你在背後搗鬼,你怎麼會知道朱國慶身邊有個神棍?”

朱天鵬發現自己失言,馬上不說話了。朱國富罵兒子道:“到底怎麼回事?你小子趕緊說。”

看朱天鵬不說話了,我說:“還是我來說吧,半個月前,有個人找到了一個姓苟的法師,也就是朱天鵬口中的神棍,給了他一筆錢,讓他施法去害一個人,要害的這個人就是朱國慶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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