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尚見阿寧看我,也看了一眼,眼睛頓時直了,“喲,這還有個大長腿呢,妹子,要不今晚跟哥一起,咱們雙飛一個。”

我不敢說話,一張嘴害怕被聽出來,婷姐在旁邊說:“你別嚇著小妹妹,她叫娜娜,今天才來的,還是個雛呢。”

和尚一聽更來興趣了,伸手在我臉上捏了一下,“小妞還挺嫩,怎麼樣,出不出臺?”

我假裝看了一眼婷姐,婷姐馬上說:“出,只要你捨得出錢。”

我也假裝害羞地低下頭,輕輕捏住嗓子“嗯”了一聲。

三個人出門,和尚叫了個車,給司機說了一個地址,我一聽,是個快捷酒店,這不行,酒店裡人多,一會打起來不好收場。

阿寧也想到了這一點,趴到和尚肩膀上,嗲聲嗲氣地說,“這位哥哥,娜娜剛來的,居住證還沒有,酒店不安全,咱們要不要換個花樣啊?”

和尚一聽來了興趣,“換個花樣,怎麼換法?”

阿寧假裝好奇的說:“我前天看了一個小片,外國人還在野地裡面做呢,特別刺激,咱們要不要試一下啊。”一邊說,一邊伸手在和尚腰上摸來摸去的。

和尚被摸得癢了,“呵呵”地笑著摸了阿寧臉蛋一下,說:“好啊,妹妹有這個興趣,哥哥也不能讓妹妹失望啊。”

阿寧往和尚身上一撲,“當然要越刺激的地方越好啊,哥哥你有地方嗎?”

和尚伸出手在阿寧身上不老實地摸來摸去,“找個墳地你敢去嗎?”

阿寧“吃吃”地笑著說:“好啊,到墳地找個女鬼,讓哥哥三飛如何。”

兩人調笑了一會,阿寧突然說:“哥哥你這裝的是什麼東西啊,怎麼這麼硬?”說著,就從和尚懷裡拿出來一個瓶子。

我精神一振,斜著眼一看,只見阿寧手裡拿著一個白色葫蘆狀的玉瓶,瓶口貼著一張黃色的紙,我眼尖,一眼就看出來這是邪宗專用的魂瓶,那張黃紙也是他們的鎮魂符,看來這和尚是邪宗的人,楊天宇的魂魄就是裝在這個魂瓶裡。

道家世代與邪道的萬妖門、魔宗、邪宗這“一門兩宗”勢不兩立。“一門兩宗”源於南北朝時期的彌勒教,南北朝時期,彌勒教傳入中土,並很快被社會各階層所信奉。冀州沙門法慶藉此機會,自命為新佛,創立了大乘教,號稱“新佛出世,除去舊魔”。

大乘教一反佛教戒殺的原則,力倡“殺人作亂”,認為殺一人者為一住菩薩,殺十人者為十住菩薩,提倡以殺人為度人,殺人越多越好。在法慶的指揮下,大乘教製作邪藥,人們服藥以後,變得六親不認,見誰殺誰。後來法慶利用教眾的信任,組織了大乘教起義,最終被北魏政權抓住後砍掉了腦袋。

法慶雖然死了,但大乘教的教義卻對後世產生了嚴重影響,歷朝歷代打著彌勒降世名義起義的邪教層出不窮。南宋的方臘,元末明初的彭瑩玉,清朝的徐天德這些人都是其中的佼佼者。但在歷朝朝廷的打擊下,大乘教的起義均遭到了失敗,並逐漸演化為白蓮宗、摩尼教、白雲宗三派。

到了明朝時,摩尼教裡出了一個出類拔萃的人物,這就是明朝開國皇帝朱元璋,朱元璋利用摩尼教起義,最終推翻了蒙元帝國,建立了明朝,他自己當了皇帝。朱元璋深知邪教對朝廷秩序的打擊,他當了皇帝后,為了穩固自己的江山,開始以峻法嚴刑治理邪教。在朝廷的嚴厲打擊下,白蓮宗、摩尼教、白雲宗三派歷經合併分裂,最終形成了萬妖門、魔宗、邪宗這“一門兩宗”。

原以為到了現在,這“一門兩宗”已經人數很少了,沒想到這和尚居然是邪宗的人物。

和尚一看瓶子被阿寧拿到了手裡,劈手就奪了過來,又揣進自己懷裡,對阿寧調笑道,“哥哥身上硬的地方多了,別的都可以給你,這個不行。”

阿寧現在借用的是麗莎的身體,又坐在車裡,沒辦法發揮速度的優勢,只能眼睜睜看著和尚把瓶子奪了回去,假裝調笑說,“哥哥這瓶子不會裝的是印度神油吧,難道你是害怕今晚應付不了我們姐妹兩個。”

和尚哈哈大笑,指揮著司機東拐西扭,我和阿寧一看,居然是去李學儒家墓地的路。看來這和尚還是不放心把楊天宇和胡琳放在墓地,連找個小姐野戰都要去這兒。

我看看時間,許心妍他們應該已經把楊天宇和胡琳的身體運了回去。早知道和尚要來這兒,應該讓他們在這兒等我們的,免得一會兒打起來我和阿寧不是和尚的對手。

沒想到剛到山下,計程車司機不幹了,說是晚上太危險,不知道我們到底是什麼人,說什麼也不肯再往山上開了。和尚沒辦法,只好讓司機往附近的快捷酒店開。我和阿寧也不好太堅持,跟著和尚一起到了酒店。

一進酒店房間,和尚就迫不及待地要去脫阿寧的衣服,阿寧嗔怪地一推和尚,“一身的汗,臭死了,先洗個澡去。”

和尚“嘿嘿”一笑,說:“三個人一起。”

我去,這一脫衣服還不什麼都露餡了,我趕緊看阿寧一眼,阿寧拉過和尚就解他衣服,“我妹妹是來學習的,只看不做。”

我一看不錯,只要他們進這浴室,我就抱著和尚的衣服跑,順便可以把魂瓶也拿走。

“到裡面再脫。” 這和尚警惕性很高,看了我一眼,抓住阿寧的手進了浴室,看來趁和尚洗澡偷魂瓶這個方法行不通了。

現在輪到我著急了,雖然阿寧的身體是那個麗莎的,但萬一阿寧心理上接受不了,露了餡,今天的事就麻煩了。

正想呢,忽然聽到浴室裡傳來了“啊”的一聲女人驚叫,但卻不是阿寧的聲音。我頓時一驚,起身就往浴室裡衝。還沒有衝到門口,就見阿寧從門縫裡鑽了出來,手裡拿著的正是和尚的魂瓶。

我一看阿寧已經得手,大喜。告訴阿寧,“你先回風清堂,這兒我來擋著。”

剛說完,和尚已經光著身子從浴室衝了出來,衝著阿寧就抓了過去,我迎面就是一拳打了過去。和尚看我是個女人,不經意地伸手把我往旁邊一撥拉,我順手拉住和尚手腕,往前一帶,和尚就是一個趔趄,阿寧趁我阻攔的功夫,一晃身從窗縫鑽了出去,眨眼間就不見了蹤影。

這時從浴室裡又跑出來一個光身子的女人,正是被阿寧附身的麗莎。原來阿寧被和尚拉進浴室,騙和尚說兩個人一起脫衣服洗,說著自己就開始動手脫,和尚一看也不甘落後,三下五除二地就把自己扒了個精光。阿寧等的就是這一下,趁和尚不備,一下從麗莎的身上出來,抓起魂瓶就往外跑。阿寧一離身,麗莎清醒了過來,發現自己光著身子和一個光頭男子在浴室,一時搞不清狀況,嚇得“哇”的一聲就叫了出來,我剛才聽到的一聲就是麗莎在叫,怪不得我聽著不是阿寧的聲音。

和尚正慾火燒身,突然看見眼前的麗莎變成了兩個人,愣了一下,等看到阿寧抓起魂瓶往外跑,才認出來這個人是阿寧,大怒,也不穿衣服,光著身子就衝了出來,卻沒想到被我攔住了。由於我化了妝,和尚沒有認出我來,一時大意,被我甩到了一邊。

此時阿寧早已經跑得沒了影,和尚大怒,可又不敢光著身子出去追,只好返回浴室去穿衣服。麗莎早被這情景給嚇壞了,光著身子縮在牆角發抖。我抓起床上的床單,扔過去把麗莎包裹起來,拖起她塞到衣櫃裡面。

做完這些,和尚已經穿好了衣服衝了出來,一看見我就破口大罵,也不稱貧僧了,“你個臭婊子,敢算計大爺,看老子今天扒了你的皮。”一邊罵一邊揮著拳頭朝我打了過來。

我往邊上一閃,這和尚一拳就打到了我背後的電視機上,只聽“噗”的一聲,電視機就冒了一股白煙。這和尚手勁好大,我順勢一腳側踹,就踹向了和尚腰間。和尚原地一個轉身,躲過我這一腳,一拳就朝我腦袋上打了過來,我一低頭,和尚收勢不住,一拳打到了衣櫃上。只聽“咔嚓”一聲,櫃門就破了一個大洞。躲在櫃子裡的麗莎嚇的又是“哇”的一聲尖叫。

我和和尚在房間裡“噼裡啪啦”的打鬥,樓道里人都給驚動了,有人給前臺打了電話,只聽門外腳步聲響,保安已經往這邊跑了過來。和尚一看驚動了人,不敢戀戰,扯了塊浴巾裹住腦袋,撞碎玻璃,就跳窗子跑了。

我聽保安已經在砸門了,開啟衣櫃把麗莎拉出來,告訴她,“不管誰問,你就說你在洗澡,不知道外面為什麼打起來了。要是酒店讓你賠錢,你就給婷姐打電話,讓她給你錢,她知道這回事。”

我把麗莎拖出來時,麗莎嚇得渾身發抖,以為我要殺了她,兩手在臉前亂劃拉。現在一聽我提到婷姐,馬上停住了,看了我一眼,點了點頭,進浴室穿衣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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