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二十日

今天是八月初八,是個非常吉利的日子,我的影樓開業了,而且,今天將會是我的新婚紀念日。我決定詳細記錄今天的一切,要比參加曉芸的婚禮還詳細。

經過近一個月的裝修,我把原來的兩間地下室改裝成了密室,一間讓暗夜住,另一間設計成了婚房,並且和外面的河道連到了一起。我真是個天才,可以兼設計師了。

晚上八點,我終於見到了曉芸。我摸摸她的臉蛋,“哎呀,你瘦了。這麼長時間不見,想我沒有啊。”

曉芸的眼睛睜的大大的,眼珠子快掉下來了,“步,步雲。怎麼是你?這是哪裡?”

曉芸這個吃驚的表情我很滿意,“這是胡底鎮,你的老家。怎麼樣,你對這個婚房還滿意嗎?”

曉芸跪下了,“步雲,我求求你,放了我吧。我知道自已錯了,你的錢我全還給你。”

我把曉芸拉起來,按著她坐到床上,“不用求我,你是我妻子,我的就是你的,不用分這麼清。”

曉芸哭了,“不,你的是你的,我的也是你的。我真的錯了,我把我所有的錢給你,你把我放了吧,求求你了,”

我給她擦擦眼淚,“別哭,哭了就不好看了,從今天開始,你就是我的妻子了,今天是咱們的新婚之夜,去,化個妝。”

曉芸抬起頭,迷茫地看著我,我冷冷地說:“聽不懂嗎?化妝去。”

我冰冷的語氣嚇住了曉芸,她戰戰兢兢走到桌子邊,上面擺著成套的化妝品。

曉芸的背影也很漂亮,長長的頭髮披在肩膀上,細細的腰肢隨著她化妝的動作一扭一扭,我以前怎麼沒發現她身材這麼好。

化好妝的曉芸比剛才漂亮了好多,我盯著她的臉,“給老公跳個舞,邊跳邊脫。”

曉芸扭了一下腰,討好地笑著對我說:“老公,人家有點害羞,能不能以後再跳?”

想撒嬌?要是以前的我,就被她軟化了,可惜我已不再是我,“不跳?那你就一直在這兒待著吧。”

曉芸的笑一下子僵住了,“老公不要生氣,我跳,我現在就跳給你好嘛。”

以前只在電腦上看過脫衣舞,現在總算看上現場了,我歪在床上,“停,最後一件留著我來脫,上床來。”

……

多半年了,我終於又嚐到了這種美妙的感覺。相比肉體上的快感,精神上的滿足感更讓我痴迷。

曉芸趴在我的胸口上,“老公,你放我回去吧,我知道自已錯了,你把我放回去,我一定嫁給你,好不好?”

好,當然好,“你現在已經是我的了,就不用再麻煩你嫁一次了。”

曉芸伸手捧住我的臉,“老公,你還是愛我的,對吧?難道你忍心讓我呆在這種暗無天日的地方?”

肉體上暗無天日怕什麼,精神上的暗無天日才恐怖,“老婆,你覺得我剛才享受嗎?”

曉芸扭了扭腰肢,光滑的面板在我身上蹭來蹭去,“那還不是我伺候的好嘛。”

“對啊,你伺候的這麼好,我怎麼捨得讓你走呢?”

曉芸一會撒嬌、一會哀求。最後終於絕望了,一下子從床上跳起來,“謝步雲,你不害怕警察抓你嗎?”

總算暴露本性了,我一個耳光打了過去,曉芸“啊”的一聲摔倒在地,“你騙人的時候怕過警察嗎?我要害怕就不會抓你來了。”

曉芸從地上爬起來,“有本事你就殺了我。”

我馬上又是一腳,曉芸又趴到了地上,“殺了你,太便宜你了。你騙我的時候想過這一天嗎?”

一個耳光打過去,“你不是懷孕了嗎,我的孩子呢?”

跟著又是一鞭子,“你父親的病好了沒有,要不要我再給你幾萬塊錢?”

半個小時後,曉芸終於不再嘴硬,趴在地上苦苦哀求我。

原來雪白的面板,現在變得紫一塊青一塊。我滿意地看著自已的成果,一股慾望又從下腹升了上來。

我往床上一躺,“老婆,上床來。”

許心妍皺著眉頭,“這謝步雲是不是有精神病?”

我說:“他不是精神病,他是精神偏執。”

許心妍說:“你一個人看吧,我實在看不下去了。”

九月二十四日

曉芸現在老實多了,讓她幹什麼就幹什麼。

早這樣多好,就不用每天捱打了。不過,我好像迷上這種打人的感覺了,每當看到曉芸鼻青臉腫的樣子,我就興奮,她苦苦哀求我的時候,我覺得這是世上最美妙的聲音。她身上的鞭痕,是這世上最美好的花紋。

我的婚房現在除了一張大床,又多了情趣椅、手銬,我要讓曉芸體驗各種美妙的感覺。

第三年:

四月十四日

曉芸現在已經麻木了,我打她的時候也不會再喊疼,不管我怎麼折磨她,她也不再哀求我。我讓她跳舞她就跳舞,讓她打滾她就打滾。

我不喜歡她這樣,於是我增加了折磨她的次數,但是好像沒有用,曉芸好像成了一個機器,沒有了人的感覺。

這樣子不行,我要再找一個新娘子。

五月二日

今天有個新娘子來拍婚紗照,她長的可真漂亮,尤其是她的腿,又長又白又直,是我喜歡的型別。我差點控制不住自已,不行了,我要讓她當我的新娘子。

拍完照,我說相簿做好後,要給她寄過去,她給我留下了地址。

六月二十四日

今天真特麼晦氣,曉芸居然死了。

我對她這麼好,她卻沒有這個福氣享受。沒辦法,我給她舉行了一個特別的葬禮,叫“腹葬”。

她成了暗夜的食物。

六月三十日

今天,大白腿成了我的新娘子。她今天結婚,我怎麼能讓別人染指我的新娘,於是,我讓暗夜把她抓來了。

暗夜抓她的時候,估計把她嚇壞了,直到看見我,她還在發抖。

我想安慰她,她居然打了我一耳光。

太不識抬舉了,必須教訓她一番。

全身衣服都被撕碎的大白腿顯得格外具有誘惑力,我實在控制不住自已,苦苦哀求了她半天,她居然罵我淫賊。她越罵我越興奮,沒辦法,我只好把她綁在情趣椅上,把玩著她的大白腿,在她哀求怒罵的聲音中,我強行完成了新婚之夜的所有流程。

不能怪我,她的大白腿太誘人了。

今天晚上,我差點累死。

七月一日

大白腿居然還不答應我,我把她拖到了暗夜的房間。當她看見暗夜正在吞食曉芸屍體的時候,居然嚇昏了過去。

這個辦法不錯,以後誰不聽話,就讓暗夜嚇唬她。

我發現暗夜喜歡人的頭骨。

太特麼的變態了,我一本本地翻過去,謝步雲因為覺得雪嬌和曉芸兩個人騙了他,所以每年都要讓夜叉搶兩個新娘子回去供他淫樂。折磨死了就扔給夜叉當食物。

不行,我要去找夜叉,讓夜叉凌遲了他,要是夜叉敢在一萬嘴內咬死謝步雲,我就扒了它的皮。

我剛站起來,許心妍說:“不言,你咬牙切齒地自言自語什麼?”

我咬著牙說:“我特麼想活吃了謝步雲。”

許心妍伸手把筆記本扣住,“別看了,把這日記本交給警察吧。”

我說:“不行,警察肯定要找受害者家屬核實的,不能讓受害者家屬看到東西。”

直到晚上,我什麼也吃不下去,想起日記本就反胃。好容易熬到了天黑,我叫上胡不全就去了影樓。

在拐角處待到八點多,謝步雲的身影出現在了影樓前面。他前腳一進門,我和胡不全就偷偷溜了進去。

謝步雲根本沒想到有人跟蹤,頭也不回地進了密室。

我剛要跟著進去,謝步雲突然從密室跑了出來,徑直往門外跑去。

這小子一定是發現牆上的照片不見了,知道自已可能暴露了,想跑。

現在讓你跑了,老子這白無常就不用幹了。我一步跨過去,伸手捏住了他的後脖頸,捏的他叫都叫不出來。

謝步雲伸手往後面亂打,我手上略一用勁,他的胳膊就軟綿綿的地垂了下去。

我拖著這小子就下了密室,一直到了他關押洪靈兒的地方,一腳把門踹開,把他扔了進去,連坐在床上的夜叉都被我嚇了一跳。

謝步雲一看夜叉在這間房子裡,再回頭一看是我,惡狠狠地說:“原來是你小子壞我的事,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弄死你,你的新娘子還是我的。”

你敢汙辱許心妍,我伸手就是一個耳光,謝步雲在原地轉了個圈,一顆牙齒掉了下來。

要不是想讓你多吃點苦頭,老子這一掌能把你腦袋打下來。

謝步雲惱羞成怒,指著我說:“暗夜,給我咬死他。”

我也指著謝步雲,“暗夜你給我聽著,把他慢慢地活剝了。要是他身上有一塊肉比指頭大,我就扒了你的皮。要是他在皮肉剝乾淨之前斷了氣,我就抽了你的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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